"好吧,看起來我是非上不可了。"這個結果對于江棋來講有點頭疼,自己的古典舞終要上線了。
"還行……我們能看江神跳古典舞了!"郭硯向全班大喊。
六班集體興奮起來大喊着"江神跳古典舞"。
江棋更加頭疼了,恨不得鑽條縫進去。
總決賽可以選擇新的劇本,也可以按照舊的劇本稍稍微升華一下,然後進行出演。6班的改動不大,無非就是多了後來的唱歌以及舞蹈,江棋在唱歌的時候跳舞,至于唱歌那一個暫時還沒定。
"戴老師,你覺得哪一個唱歌好?"張蕭坐在位置上看了看下面的人,一個兩個依舊拿着那一份《水調歌頭》的詞。雖然熟的已經可以背下來了,但是多少還是要看看的。
"……你說陳亦鶴會唱歌不?"戴維斯很笃定的直接給了個答案,但同時也給了張蕭一點思考的空間。
張蕭:"應該會吧?那表演的那個怎麼辦?換人嗎?"
戴維斯:"換吧,把它換成……程遠吧,我聽過他的發音還不錯。"
張蕭:"那行,那他的帶讀的位置……"
戴維斯:"郭硯吧。"
張蕭:"……行"
另外三位當事人還在什麼事都不知道的練着詞。
"陳亦鶴、程遠、郭硯,過來一下。"戴維斯回着微信消息,順便喊了一句。
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終一起過去。
"小張老師,戴老師怎麼了?節目安排有調動?"程遠這一問直接問中了,張蕭和戴維斯互看一眼,點頭默認。
"就是這樣子的,因為中途我們這個劇本哈多了一兩個,需要調動,多了唱歌和跳舞。江棋這總決賽要跳舞都已經是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和戴老師呢比較推薦陳亦鶴去唱歌,然後程遠你代替陳亦鶴的位置來演蘇轼,而程遠你的位置由郭硯來代替。你們覺得怎麼樣?"
三個人沉默的又看了一遍對方,像是猶豫,但好像又沒有太大的反應。過了會兒之後,程遠點頭,其他兩個人沒有說話,當做默認。
"那就這樣子定了吧,先去排練,我順便把《水調歌頭》的英語歌曲發給陳亦鶴。"戴維斯這話剛說完的時候已經點開手機開始找了。
"咱這樣子下去我覺得我都快沒了。"郭硯本來在朗讀的人群裡混的好好的,忽然之間要代替程遠成為帶讀的。本來摸魚不讀英語,這個心直接沒了。帶讀不僅要讀音标準,而且還要整齊。美觀就直接給郭硯來了一個心靈的重大的創傷。
"我能好到哪去?我還要唱歌呢,雖然我覺得我唱歌還不錯。"陳亦鶴說這話還是有點走心,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眼光就是被江棋那邊練舞吸引着。
江棋練了快要接近六周了,雖然隻是抽了幾個中午來練。但是已經可以說是相當的熟悉。神态,動作基本到線,如果後來配上服裝和道具的話,那就可謂是驚鴻整個鄭源都有可能。
6班的人對江棋還是比較自信的,即使這舞不好看,但是人長得好看,顔值到線依舊是還會有人願意欣賞的。
江棋完成最後一個動作之後就稍稍微立定在原地,擦了一下額頭的汗,雖然是開了空調,但是還是莫名其妙身上有點熱。
"彙集一下,彙集一下,先試着來排練一遍先哈。朗讀的那一些人不變,除了剛剛我講到的……還有我星期天上來那一些全都彙集到舞台這裡。"張蕭在報告廳喊了一聲,六班的人都跑過來台上這裡,以最快的速度彙集起來,排好隊形,至于其他幾個需要特殊表演的都在另外一邊等着。
"先試一下哈。陳亦鶴唱但願人長久的英語版,然後程遠演蘇轼,陳長浪演書童,江棋在陳亦鶴唱歌邊上跳舞。"張蕭看着表演名單一個一個安排。
先開始的是兩個人的表演,程遠在旁邊飲酒對天,陳長浪作為書童在邊上詢問,兩個人的演戲停止之後便是集體朗讀,集體朗讀之後就是唱歌,唱歌期間有人伴舞。
江棋練的差不多,熟練度很高,需要提升的隻不過是眼神以及動作方面的柔韌度;陳亦鶴對着但願人長久的英語歌詞一句一句唱出來。雖然後面要背,但是現在是忽然之間調整,還可以接受,整體下來還行。
"戴老師,江棋的演出服和油紙傘買了嗎?他是班級裡特殊的另外幾套。"張蕭提醒着戴維斯。
"小張,你就放心吧。其他幾個需要特殊表演的我都買了,除開整體朗讀的服裝,其他幾個都是不一樣的。"前面兩個老師竊竊私語,其他人也不好停下,繼續念着詞。
江棋還在邊上練着舞蹈,盡量把每一個動作的柔韌度都給練的放松自然,畢竟僵硬着跳多少還是不好看的,雲陽邊練詞邊點評一下。
"江神!差不多啦,如果以你這個舞姿加上道具和服裝的話肯定會很好看。你應該是特殊表演的,可能跟我們的統一服裝不一樣,很好奇你穿的是什麼樣的。"雲陽笑嘻嘻的用歌詞擋住臉。
"可能吧。"江棋停一下動作對她笑笑。
在練了那麼兩周,整體全部搞定,張蕭很滿意,道具和服裝都是在第二周的開頭那個時候送來的,的确有那麼幾條特殊的表演服屬于前面的幾個人。
陳亦鶴的表演服是藍色的,煙雨服飾。程遠就是灰色外衫加白色服飾,頭上戴頭冠,差不多與書上的蘇轼差不多。而陳長浪倒是沒說到哪兒,隻是一套書童裝,本人穿起來還挺好看的。後面的集體朗讀的服裝,也就是青色外衫加白色服飾。
江棋比他們的稍微遠了一些,他的是全身白衣,配一把青色的油紙傘。如果真的下了一場雨的話,在雨中行走很像是一位江南閑客。
準備表演的最後一次練習,所有人都換上了服裝,不少人覺得這套服裝還不錯,畢竟遠遠着看的話的确很好看。江棋換完服裝之後還在鏡子面前晃悠了大半天,雖然現在穿起來那一套衣服遠遠沒有之前江府那些好,但是多少有點回憶。
其他幾位特殊服裝的人換完之後都停在原地聊了一會兒,隻不過無論是他們的行為舉動還是說話方面都覺得十分的……不符合他們自身服裝。
張蕭和戴維斯停在後台看了一會兒,兩個人看着這一場面說不出話來。
"老師?你們怎麼啦?"程遠撸起長袖,一點都不太像是個文人的氣息說着。
張蕭:“總覺得他們隻适合學生服裝,一穿起正經的服裝來都不太像我心裡的形象了。"
戴維斯:"我也這樣子覺得,除了江棋之外,其他幾個好像沒好到哪去。"
陳亦鶴:"?"
問完問題之後一臉懵逼看着他們的程遠:"?"
什麼都不知道的陳長浪:"你們在幹嘛?"
早就看破一切的江棋:"……"
張蕭:"他是文客,你們是文騷吧。"極其明顯的指了指江棋,後面指向了另外幾個人。
程遠:"老師看破且說破。"
陳長浪:"????你們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跟不上?"
江棋:"小張老師形容恰當。"
陳亦鶴:"騷字不太好,回頭換一個字吧老師。"
在場人集體笑場。
合着排練的時間不夠了,幾個人才從後台撤回上台。沒太大的目的,主要就是為了在排練多一次,畢竟明天就要開始表演了,表演完之後就是第十周的周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