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吻住他的唇,靈活的舌頭舔吮了幾下唇瓣,就順着唇縫探了進去,溫柔又強勢地撬開牙關,在口腔裡四處掃蕩,勾着他笨拙的舌頭起舞。
靜谧唯美的花園中響起了啧啧水聲,還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
多年過去,艾克絲的各種技術都突飛猛進至爐火純青,雖然格雷德想到她是怎麼練出來的有些心塞,但不可否認他現在被親得大腦都成了漿糊,與心上人如此激情地親熱,他覺得身體都燒了起來。
身邊的場景突然更換,格雷德慢了一拍才發現他們來到了室内,甚至這裡就是他的房間,便忍不住抓緊了她的衣服:“唔嗯……小艾……”
推着他往床邊走,艾克絲悠悠道:“順其自然而已~”
她對情/事的态度本就很随意,沒什麼道德約束感,而且大家都是成年人,還你情我願的。
被她一把推倒在床上,格雷德似乎有些緊張,在接吻的間隙叫着她的名字,含糊不清道:“小艾唔……白天、窗簾……”
“你……”艾克絲松開他,噗嗤一下笑了半天,“你在糾結這個?我還以為你要拒絕我。”
“……”格雷德臉紅地把頭轉向一邊,怎麼可能拒絕,跟喜愛的人親熱,他簡直求之不得,渴望已久。
用意念拉上窗簾,房間裡頓時昏暗下來,艾克絲伏在他身上征求意見,吐出溫熱的氣息:“我可以,用我喜歡的方式做嗎?”
想了想,她真的隻跟格雷在一起時做過下位,後來接觸的花樣增多,她找到了自己喜歡的方式,再加上所有戀人都很縱容她,願意被她為所欲為,艾克絲就徹底養成了作為主動方的習慣愛好。
畢竟她沒有真正的情/欲,盡管生理方面的感受可以模拟得很普通人一樣,但還是要依靠心理層面才能獲得真正的滿足的快感。
格雷德都沒有猶豫就直接答應,眼神充滿了包容:“隻要你開心就好。”
看啊,都說她護短,其實他們也在寵着她嘛,艾克絲喜愛地親親他的喉結:“我也會讓你開心的。”
……
兩個人在床上叙舊了大半天,這場熱情的相會才結束。
艾克絲親密地貼在他背上,帶着些逗弄意味地問:“格雷~你開心嗎?舒服嗎?”
“……”想起自己剛才那些羞恥的表現,格雷德把腦袋鑽進了被子裡,鴕鳥一般選擇不回答。
将軍啊,還是跟從前一樣容易害羞。
艾克絲确實是個腹黑的人,常常玩一些無傷大雅的惡趣味,她故作失落:“你不喜歡嗎,那就再也不……”
“不是!”格雷德一下掀開被子,轉身就看到了一雙跟語氣相反的,笑眯眯的眼睛。
他無奈又歡喜,難得大膽主動地獻吻,用行動作答。
艾克絲臉上的笑意更加濃郁,她任由他動作,手上肆意揉弄他汗濕的頭發:“你的銀發真好看。”
像是落了一層淺淺的月華,卻會在陽光下反射出水一樣的光澤,摸起來軟軟的,并不想将軍的外表那樣冷硬。
格雷德微微一頓,心髒撲通亂跳,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她對他說的第一句話,而小艾也确實經常摸他的頭發。
小意溫存了一會兒,艾克絲撐着手臂坐起來,一個念頭就把兩人和床鋪清理得幹幹淨淨。
心裡清楚她早晚都要走,格雷德迅速套上襯衫,伸手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樣東西:“小艾,這個……請你收下吧。”
他捏着一枚小小的銀色戒指,遞送到她面前。
那不過三四毫米寬的圓環很簡約,外環上隻有一個“G”字,它的橫杠位置由一枚海藍色圓鑽取代,十分璀璨耀眼。
“這是……當初的……?”如果艾克絲猜得沒錯,這應該是那個一直沒有機會拿出來的求婚戒指,這能随便收嗎……她面露猶豫。
格雷德平靜道:“現在它隻是一件普通首飾,一個裝飾品,放在我這裡也用不上。”
不過這其實是枚對戒,男戒上的字母是“A”,在空隙中鑲嵌着三角形白鑽。
“……”既然他這麼說,艾克絲也沒法拒絕,便大大方方接了過來。
格雷德看着戒指終于送到了她手裡,神色間帶着些許感慨滿足。
艾克絲看到了他那隐藏極深的小小期盼,微微一笑,把戒指戴在了左手中指上,擡起手左右看了看:“謝謝,很漂亮。”
她一念穿衣下了床,彎腰在他額上輕吻一下:“我走了,再見,有事沒事都可以常聯系哦。”
格雷德的眼神溫和極了:“好。”
她的氣息徹底消失在房間中,一切都寂靜下來,在這個特意申請下來的休息日裡,格雷德又躺回了床上,心情平和地盯着天花闆。
他忽然歪頭聞了聞艾克絲躺過的地方,等反應過來自己癡漢般的行為後,又臉上發燙地把自己埋進了被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