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淮很高興,說他年後就跟總部報告。
-
兩年之後,我在舟城穩定發展下來。
祁也跟我一起買了個房子,兩室一廳,很寬敞,離酒吧和公司都不遠。
紀霖把這當成是婚房,狠狠地酸了一把,嚷嚷着也要調回來。
祁也頭發長長了一點,剛到耳下,每天在鏡子前比劃着。
他買了些性冷淡風的裙子穿上,問我好不好看。
我當然說好看。
不過他穿上這些中性服裝,更加看不出性别了。
周日,我陪他去染頭發。
他覺得紅色太誇張,就選了個淡粉色,還挺襯他膚色。
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我跟他在市中心逛街,路過一家珠寶店,他走不動路了。
他把我拽進去,定制了一對戒指。
“這麼早定?”我問。
“還早,你一直不跟我求婚,我隻能自己來了。”
“額......”
我想着還得過幾年才求婚呢,畢竟想買個好看的鑽戒配他。
一旁的櫃姐看着我們,目光裡寫滿了八卦。
“幹嘛,你不想嫁給我啊?”
祁也擰眉,他今天穿着一身女裝,還用的女音。
我尴尬地咳了幾聲,“沒有。”
“那不就得了,就這麼定了,到時候我們再來取戒指。”
“好。”
櫃姐看着我們離開,估計以為我是個贅婿。
走出店,祁也好像不太高興。
難道是因為我沒主動求婚嗎?
為了哄他,我給他買了好多頭繩。
他頭發可以在腦後紮一個很小的啾啾,像柯南一樣。
“等我頭發長長,你給我紮。”
祁也說着,将一個蝴蝶結的黑色頭繩扔進購物車。
我點頭,有種養女朋友的感覺。
但我沒想到,回家之後,那根蝴蝶結頭繩,綁在了不可言說的地方。
晚上,祁也拉着我一起洗澡。
在浴室,他又親又摸,我沒幾下就招架不住了。
沒想到他拿出那個頭繩,綁在了......
綁的很緊,有些難受,又有些刺激。
“綁我幹什麼?”
“教你怎麼紮頭發,學會了嗎?”
“......會了。”我咽了咽口水。
他湊近我,咬住我的耳垂。
“今天我們買了戒指,要好!好!慶!祝!”
“我保證,明早讓你下不來床!”
“......”
我感覺他這就是在懲罰我,沒主動跟他求婚。
浴室的水花四濺。
......
勞動節休假的時候,祁也酒吧舉辦了活動。
我去的時候,裡面人山人海,擠都擠不進去。
我幹脆在外面等他。
正準備給他發消息說我到了,一個學生模樣的小男生湊上來。
他盯了一眼我的胸肌,很直白地問我:
“帥哥,我純0,約嗎?”
“......不約。”
“為什麼啊,難不成,你也是0?”
他湊近,都快貼着我了。
“不是,我有......”
我退後一步,身後撞到一個人,那人将我攬入懷裡。
“怎麼了?”祁也低聲問我,溫柔的很。
小男生一看到他,話都不敢說,連忙跑了。
祁也擰眉,回頭問我:“他剛才說什麼了?”
“他問我約不約。”
祁也頓時臉就黑了,“我都說了,讓你過來的時候把正裝換了。”
“這不是着急從公司過來,來不及嗎?”
我笑了笑,他直接親過來,在我脖子上種下一個紅印。
“你穿着西裝在他們眼裡,就很想讓人釣!”
“知道了知道了,走吧,進去吧!”
祁也帶着我去了二樓。
包廂裡,他的朋友們都在。
一看到我,整整齊齊得叫我嫂子。
我不好意思得揮了揮手,明明每次都說了不要這樣。
祁也拉着我坐到他之前的座位上。
“老婆,幫我玩兩局,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赢家!”
我對上石銘幽怨的目光,讪讪一笑。
打牌的時候,祁也就坐在一旁給我剝水果。
我要是想喝水,一個眼神,他就立馬端過來了。
真是越來越有默契了。
我拿起一張牌,“不好意思,自摸,清一色。”
另外三個兄弟頓時愁眉苦臉起來。
祁也摟住我的肩膀,親了我一下。
“老婆,真厲害。”
周圍的男生唏噓着,嚷嚷着自己也要去找女朋友或者男朋友。
我臉發紅,繼續下一把。
摸牌的時候,他湊過來,低聲說道:
“這麼厲害,晚上好好獎勵你。”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