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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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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亮之際,肆虐的狂風終于止息,紛揚的大雪也悄然停歇。

皚皚白雪宛如一層厚重的素紗,将大地盡皆染白。

京畿城樓下,兩軍将士如洶湧的潮水般激烈交織,喊殺聲、兵器碰撞聲、戰馬嘶鳴聲,混成一片,整個戰場都陷入了一片混亂的漩渦之中。

“衆将聽令!今日不要放過一個亂臣賊子。誓死捍衛興朝!!!”

周灏似是瘋魔了般,在城樓下聲嘶力竭地怒吼。

那吼聲如一頭兇猛的野獸在咆哮,帶着無盡的暴虐與瘋狂,回音在天地間久久徘徊,仿佛是死神的催命符,揮之不去。

殺!!!”

随着周灏一聲令下,鐵浮屠如脫缰的野馬,縱馬揚鞭,在戰場上橫沖直撞。

而身騎戰馬,威風凜凜的肖逵卻是揚起大刀,他用粗犷的聲音在戰場上振臂高呼,“兄弟們,除掉亂臣賊子,封侯拜相,就在今日,誓死捍衛興朝,給我殺!!!”

肖逵話音剛落時,隻聽楚熙帶來的軍隊士氣高漲,齊聲高呼,“誓死捍衛興朝,殺、殺、殺!!!”

就在衆人話落剛時,隻見戰場上陸陸續續出現了獸人,遠處,琉璃身穿一襲紫衣飛身而來。

而她喊出的口号卻是,“誓死捍衛興朝,死戰不退!!!”

炮火在空中呼嘯而過,帶着滾燙的溫度,如流星般劃過滾滾濃煙的天際。

一團團熾熱的火球落地時,大地被狠狠炸開一個大洞,濺起的雪花在火光中瞬間消融。

而當火球砸向敵軍時,刺鼻的焦糊味刹那間彌漫開來,伴随着士兵們聲嘶力竭的慘叫直沖雲霄。

将士們的臉龐在火焰的焚燒下,扭曲成了可怖的模樣,身體在火焰的摧殘下,殘缺不全,被火燒的漆黑一片。

而半路而來,加入戰争的獸人也在炮彈的攻擊下,粉身碎骨,隻留下一地模糊不清的血肉。

烈火如惡魔的利齒,瘋狂啃噬着将士們的身體,将士們因疼痛而大口大口喘着粗氣,鼻翼也因痛苦與死亡的絕望而劇烈地翕動着。

刀光劍影閃爍,敵我雙方手持利刃,展開了一場殊死搏鬥。

衆人你來我往,劍如遊龍,刀似猛虎,每一次的碰撞都迸發出激烈的火花。

冷冽的寒風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無情地割在将士們那凍得通紅的臉上,割破了他們的皮膚,卻割不斷他們心中的戰意。

盡管寒風凜冽,将士們的盔甲單薄如紙,但他們死命的搏殺讓汗水濕透了衣衫。

隻見一名鐵浮屠猛地一拉缰繩,□□的戰馬在主人的指揮下如離弦之箭般一躍而起。

鐵浮屠手持鐵骨朵,如同一座屹立不倒的大山,每一次揮下,都能連錘數十人。

身中鐵骨朵的将士們,筋骨瞬間斷裂,鮮血飛濺,如被狂風掃落的樹葉,無力地倒在血泊之中。

當鐵浮屠沉浸在肆虐亂殺的興奮中時,獸人卻是一揚手臂,力大無窮的臂膀,隻一拳就能将鐵浮屠打下馬來,鐵浮屠頓時盔甲炸裂,頭痛欲裂,筋骨斷裂,落地即死。

而就在鐵浮屠和獸人在戰場上大殺四方之時,人群中,陸孚和裴子衿二人手持利劍,與周铮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對決。

周铮手中的長劍閃爍着森森寒光,他一揮長劍,劍身如靈動的銀蛇,上下翻飛,揮出的劍風形成一道道淩厲的内力,如同一支支鋒利的長劍,鋪天蓋地地朝裴子衿和陸孚射去。

裴子衿出劍迅猛,如遊龍過江,氣勢磅礴。一劍劈下,仿佛連風雪都為之戰栗。

而陸孚卻是手腕劍花,劍鋒劃出道道耀眼的白光,強大的内力在空中四散開來,與周铮的劍風激烈碰撞,火花四濺,鐵血淋漓。

戰場上,堆滿了斷手斷腳的屍體,鮮血在白雪上肆意流淌,形成一幅幅觸目驚心的畫卷。

斷刀殘劍散落一地,仿佛在訴說着這場戰争的殘酷與無情。

然而,這還不是最可悲的。最可悲的是,奚夢兒手握的五十萬禁軍和三十萬禦林衛,他們曾都是保衛興朝的忠誠戰士,是守護百姓安甯的鋼鐵長城。

如今,他們卻要自己人和自己人刀兵相向,自相殘殺。

那曾經的榮耀與使命,在這場内戰中被無情地踐踏,化為了泡影。

這是何等的可憐、可悲、可歎!

凜冽的寒風猝然刮起,如一頭猛獸呼嘯着席卷而來,空中的雪花宛如破碎的銀箔,陸陸續續地飄零而下。

“駕、駕!!!”

蒼屹策馬狂奔,身後起義軍兄弟如黑色的洪流,洶湧而來,瞬間融入這片血雨腥風的戰場。

隻見蒼屹勒緊缰繩,身姿挺拔如蒼松,厲聲高呼,那聲音穿透了厮殺的喧嚣,“兄弟們!保家衛國的時刻到了!興朝如今深陷危難,随我一同,以命相搏,誓死捍衛興朝!沖啊!!!”

衆人聞言,眼中燃起熾熱的火焰,他們高舉手中刀劍,齊聲怒吼,那聲音震得大地都為之顫抖,“誓死捍衛興朝,殺、殺、殺!!!”

話音剛落,他們便如猛虎下山,與匈奴人混戰在一起。

戰場上,刀光劍影交錯,喊殺聲,震耳欲聾,鮮血如噴泉般四處飛濺,滾燙的血液融化了白雪,将大地染成了觸目驚心的血紅色。

蒼屹與蒼佑并肩作戰,蒼佑身姿輕盈如燕,劍眉星目間透着決絕。

他拔劍出鞘,寒光乍現,那劍招如疾風驟雨,迅猛而淩厲。

每一次揮劍,都似蛟龍出海,帶着排山倒海之勢。劍光閃爍,如閃電劃過夜空,刹那間,匈奴人的脖頸便被齊刷刷斬斷,鮮血如注,噴灑在冰冷的土地上。

而蒼屹則騎在戰馬上,宛如一尊戰神降臨。

他手持大刀,刀身閃爍着幽冷的光芒。他勒緊缰繩,雙腿猛夾馬腹,“駕!駕!”

戰馬嘶鳴着,四蹄翻飛,如一道黑色的閃電,在敵群中橫沖直撞。

馬毛在風中肆意飛舞,蒼屹手中的大刀揮舞如輪,每一次掠過敵人的身體,都帶起一片血花。

寒光閃過,數十顆頭顱便紛紛落地,在地上滾動着,仿佛訴說着死亡的恐懼。

突然,一個匈奴小兵如鬼魅般從人群中竄出,他以身做盾,手執彎刀,在地上迅速翻滾,猶如一條狡猾的毒蛇,直撲蒼屹戰馬的馬蹄。

隻聽“嘶鳴”一聲,戰馬前蹄被砍中,痛苦地倒下。

蒼屹一個利落的翻滾,從馬上躍下,重重地摔在地上,濺起一片泥污。

他的身上沾滿了融化的雪水和泥土,狼狽不堪,但眼神中卻沒有絲毫的恐懼和退縮。

他迅速站起身來,手中大刀揮舞如飛,如一頭憤怒的雄獅,在敵群中橫沖直撞。

每一刀都帶着千鈞之力,砍在匈奴人的身上,血肉橫飛。

然而,當面對那身披重甲、形如鐵塔的鐵浮屠時,他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鐵浮屠們排成整齊的方陣,如一堵移動的鋼鐵城牆,緩緩逼近。

蒼屹深吸一口氣,雙手緊握刀柄,雙腿發力,如離弦之箭般飛身而起,宛如一頭咆哮的猛虎,直撲鐵浮屠的心髒。

鐵浮屠反應迅速,大刀一橫,刀身如霜雪般閃耀,映照出蒼屹那雙因憤怒而變得猩紅的眸子。

蒼屹在空中一個靈巧的轉身,單手點地,如燕子般輕盈地後翻,躲過了這緻命一擊。

落地瞬間,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将手中的大刀用力甩向鐵浮屠。

大刀帶着雄渾的内力,如出籠的惡狼,呼嘯着沖向敵人。

刀光一閃,那看似堅不可摧的盔甲被輕易砍破,緊接着,鐵浮屠的腦袋也被割了下來,重重地摔在地上。

蒼屹腳尖一點,如流星般翻身上馬,再次揚起馬鞭,“駕!駕!!!”

他手掌一握,強大的内力如無形的繩索,将落在地上的大刀吸起。

刀身帶着敵人的鮮血,與地面碰撞出清脆的聲響,刀柄在空中橫飛,穩穩落入蒼屹手中。

然而,還沒等蒼屹的戰馬跑出幾步,四面八方的鐵浮屠便如潮水般湧來,将他團團圍住。

蒼屹眉頭緊皺,眼神中卻沒有絲毫的畏懼。他揮動大刀,刀光閃爍,如一輪明月在黑暗中閃耀。

風聲呼嘯,刀風獵獵,他在鐵浮屠的包圍中左沖右突,大殺四方。

鐵浮屠們有的用大刀抵擋,有的用鎖鍊纏繞,有的用鐵骨朵猛擊。

他們力大無窮,每一次攻擊都帶着排山倒海之勢。

蒼屹左躲右閃,身體如靈動的遊魚,在刀光劍影中穿梭。

蒼屹的武功本就隻有八階,如今獨面這如蝗般蜂擁而至的鐵浮屠,那股力不從心之感,如潮水般在他心間翻湧。

他的呼吸,急促得如同擂鼓,額頭上的汗珠,似斷線的珠子,滾滾而落。

每一次揮刀,都像是在與無形的巨力抗衡,每一絲力氣的付出,都伴随着沉重的喘息。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蒼佑,正與鐵浮屠展開一場慘烈到極緻的殊死搏鬥。

他手中的劍,宛如靈動的靈蛇,在敵軍的陣營中遊走穿梭,每一次淩厲的刺出,都能帶走一條鮮活的生命。

然而,鐵浮屠卻好似那無盡的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仿佛永遠也殺不完,那密密麻麻的身影,如黑色的陰霾,籠罩着整個戰場。

寒風,如鋒利的刀刃,無情地割着蒼屹的臉頰。

他的體力,在這漫長而殘酷的戰鬥中漸漸被耗盡,頭發在狂風中淩亂地飛舞,全身沾滿了敵人的鮮血和自己的汗水,狼狽得如同從血池中爬出的修羅。

他的眼神,卻依然堅定如鐵,手中的大刀,依然揮舞不停。

他今日奔赴戰場,本是懷揣着封侯将相、功成名就的壯志而來,可他萬萬沒有料到,這戰場與江湖竟是天壤之别。

他不過八階的武功,在這如林的鐵浮屠面前,竟顯得如此渺小和無力。

一個時辰的鏖戰,讓他徹底落了下風。一群鐵浮屠如餓狼般将他緊緊圍困,此時的他,因體力耗盡,早已沒了還手的餘地。

鐵浮屠們見狀,大刀齊齊砍下,前後左右的進攻如狂風驟雨般襲來,讓他應接不暇。

電光石火間,他的大刀被打斷,一把大刀狠狠插入他的肩膀,鮮血四濺,如綻放的血花,落入潔白的雪地,瞬間染紅了一片。

“額啊!!!!”

蒼屹這一聲痛呼,似穿破雲霄的驚雷,響徹天地。

而幾乎就在鐵浮屠将大刀從他肩膀拔出的瞬間,蒼佑那撕心裂肺的呐喊聲,如同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蒼屹的心頭。

“哥!!!”

蒼佑因心系蒼屹的安危,一時疏忽,被身後的小兵在背後重重劃了一刀。

“額啊!!!”

蒼佑痛苦的呻吟聲,在這血腥的戰場上回蕩。

鮮血濺滿了他的臉,染紅了他的眸子,那殷紅的顔色,仿佛是憤怒與決絕的火焰。

蒼佑反過身,手起劍落,小兵的人頭瞬間落地,鮮血如噴泉般湧出。

蒼佑腳尖輕點地面,飛身躍到蒼屹的馬後坐下。隻見他一揮長劍,劍氣縱橫四方,如怒龍奔騰,所有圍着二人的鐵浮屠都被這淩厲的一劍斬于馬下。

蒼佑勒緊缰繩,大喝一聲,“駕、駕!!!”

戰馬嘶鳴着飛奔而去,一躍數米之高,如離弦之箭般沖破了重重包圍。

然而,命運的殘酷并未就此放過他們。

就在戰馬還在戰場上疾馳時,一個小兵手中的彎刀如流星般向馬蹄扔去,刀光閃過,馬腿被生生砍斷。

兩人因身受重傷,根本無法施展輕功,隻能重重地滾落在地。

他們滾了一身的污漬,狼狽不堪。

蒼佑剛準備從血泊中爬起,一匹戰馬從他身後飛躍而起。

蒼屹吓得心驚膽戰,急忙大聲呐喊,“蒼佑,小心身後!!!”

還不待蒼佑反應過來,那匹快馬便直接踩踏到他的背部。

蒼佑背部遭受重擊,一口鮮血如噴泉般嘔出。

“噗!!!”

鮮血在空中飛濺,如點點血色雪花,而後又紛紛揚揚地落在地面。

然而,厄運并未結束,在戰馬跑過時,一個鐵浮屠竟在蒼佑身後又補了一刀,這一刀,如死神的鐮刀,直接貫穿了蒼佑的肺腑。

蒼佑甚至還沒來得及做好赴死的準備,意識便漸漸模糊。

但在意識徹底消失之前,他的心中和腦子裡想的都是高桑妍。

桑妍,我若離你而去,往後餘生,你一個人可怎麼辦?

蒼佑咕噜着嘴裡的血水,淚水與血水混合在一起,如斷了線的珠子,紛紛落入血泊之中。

“蒼佑!!!!!”

蒼屹眼睜睜地看着蒼佑的腦袋倒在血水裡,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宛如靈魂從軀體中離去,隻剩一具空殼。

蒼屹絕望呐喊,那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痛苦與悔恨。心中的仇恨,如熊熊燃燒的烈火,瞬間将他吞噬。

仿佛隻在一瞬間,蒼屹隻覺身上的傷痛好似也減輕了不少。

他手執大刀,從地上艱難地爬起身,帶着那強烈到近乎瘋狂的恨意,對着面前的敵軍亂殺亂砍。

他自責,他懊悔,蒼佑若死,這世上他便再無親人。

往後餘生,他将孤苦伶仃,那所謂的封侯拜相的虛名,此刻在他眼中,又有什麼用呢?

一切都是他的錯啊!如果從一開始他聽從高桑妍的話,放棄那功名利祿,蒼佑就不會死;如果他不因愛慕虛榮而追求名利,或許他們現在正過着平凡而幸福的生活。

該死的人應該是他,老天為何要如此殘忍,讓蒼佑替他去死?

蒼屹淚流滿面,淚水與臉上的血水混在一起,模糊了他的視線。

但他手上的殺戮卻一刻也沒有停止,那揮舞的大刀,仿佛是他對命運的憤怒抗争。

而在人群之中,剛子與張直并肩奮戰。

剛子,這位身經百戰的老将,歲月在他身上刻下的是沉穩與堅毅,面對這場血雨腥風的戰争,此刻的他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嶽,鎮定自若,從容不迫。

隻見剛子虎目圓睜,緊握着手中大刀,刀身寒光閃爍,映照着戰場上的慘烈。

潔白的雪片宛如被扯碎的棉絮,在空中紛紛揚揚,落在剛子的衣發和戰袍上。

在這千軍萬馬裡,剛子如入無人之境,在敵軍中縱橫馳騁,刀起刀落,如雷霆之勢,勇不可擋,專斬敵軍脖頸。

鮮血如噴泉般四濺,染紅了他的衣衫,也刺痛了他的眼。

而張直,缺乏作戰經驗的他,此刻就像一隻迷失在暴風雨中的羔羊。

他雙手顫抖地握着刀,在戰場上胡亂揮舞,那模樣,與其說是戰鬥,不如說是在慌亂中掙紮。

遠處,一個敵軍如餓狼般猛地往前一躍,帶着滿身的血污和猙獰的面容,直接将滿身血污的他按倒在地。

張直的身子被敵軍死死壓住,那股力量如同一座大山,讓他無法動彈分毫。

張直的身子被敵軍死死壓入雪地裡,極緻的寒冷讓他全身都在微微顫抖,那粗壯的雙手如鐵箍般緊緊掐住張直的脖頸,張直的臉漲得通紅,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越來越艱難,他眼前漸漸發黑,呼吸間的每一口空氣都像是從死神的指縫中艱難擠出來的。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寒光閃過,一柄冷如冰霜的長劍如閃電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貫穿了敵軍的腹部。

敵軍不可思議地看向自己的腹部,眼中滿是驚恐。

劍身被鮮血染得通紅,仿佛一條蜿蜒的血蛇。鮮血順着劍身緩緩滑落,滴落在張直那張滿是污漬和恐懼的臉上,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刺鼻又濃烈,仿佛是死亡的氣息。

江秋羽動作幹淨利落,他迅速抽回長劍,敵軍從張直身上直直倒了下去。

江秋羽伸手相拉,張直搭着他的手,剛站起身來時,一個鐵浮屠如黑色的惡魔般朝江秋羽照面而來。

鐵浮屠身穿厚重的盔甲,手拿鐵骨朵,那鐵骨朵在陽光下閃爍着陰森的光芒,剛要将鐵骨朵砸到江秋羽腦門上時,江秋羽眼疾手快,先是一掌推開了張直。

張直一個踉跄,連退數步,和剛子背靠背站在了一起,繼續投入戰鬥。

随後,江秋羽自己一個閃身,猶如一隻敏捷的獵豹,避開了鐵浮屠那緻命的一擊。

鐵骨朵重重砸到地面,大地仿佛都為之震顫,當鐵浮屠将鐵骨朵拿起時,地面上出現了一個高低不平的小洞口,像是大地痛苦的傷口。

江秋羽緊了緊手中的劍,目光堅定而銳利,隻見他手腕一抖,劍花在空氣中綻放,無形的劍氣如銳利的刀鋒般在空中散開,直沖雲霄。

他手起劍落,精準地斬向鐵浮屠的馬腿,馬兒嘶鳴一聲,痛苦地癱軟在地,鐵浮屠也随即滾下馬背。

江秋羽雙手死死握住劍柄,飛身一躍,身影在白光的照耀下,宛如驚鴻掠過,又如遊龍穿梭。

劍落時,劍尖如鐵,直直穿過鐵浮屠的腹部,紅色的血液如煙花般在空中飛濺,鐵浮屠發出一聲慘叫,倒在血泊之中。

而剛子,此時早已因體力不支而搖搖欲墜。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氣,溫熱的氣息遇到冰冷的空氣,形成濃濃的白霧,在空中緩緩散開。

剛子将手中大刀插入地面三分,以此來支撐着自己不癱軟在地,那微微顫抖的身體,顯示出他此時的疲憊和虛弱。

而張直,還在機械地拿劍戰鬥,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恐懼和慌亂。

張直看着面前人高馬大的鐵浮屠,當鐵浮屠手握大刀,身騎戰馬,朝他狂奔而來時,他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吓得頓時心驚肉跳。

由于求生的本能,他下意識往後退,正好退到剛子的後背上。

當他退不動但又看到鋒利的大刀朝他洶湧而來時,他下意識地蹲下身子。

可憐剛子還沒從疲憊中反應過來,鐵浮屠的大刀似一把利器,隻一刀便砍下了剛子的腦袋。

鮮血如洪流般橫流,場面慘不忍睹。

“剛子!!!!!”

幾乎是剛子頭落地的同時,肖逵一聲嘶吼如龍吟,震嘯四方。

這一聲嘶吼,飽含着無盡的憤怒與悲痛,仿佛要将這天地都撕裂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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