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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奉旨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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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婢子連忙打斷他,賈瀾聞言,似是做錯事般,臉上呈現出一抹恐慌。

這些細微的表情被曾錦盡收眼底,曾錦心下暗襯,你個小蹄子,原來是和齊王勾結,要置我舅父于死地。

片刻後,賈瀾壓下心緒,平靜道:“總之呢,你還算聰明,沒有假造一份申柄犯罪的證據交給攝政王。大伯母,你既沒有欺騙攝政王,那現在就可以回家了,走吧!”

賈瀾語畢,曾錦立馬轉身離去,她要把賈瀾與蕭言琛勾結的事告訴申柄,但剛走出門外時,她卻頓住了腳步,因為屋外是個茅草屋,前方是一片樹林。

曾錦突然起了想躲在屋外偷聽的心思,他悄悄走到屋後,隻見她用手在竹窗上戳了一個圓孔。

隻見屋裡一個身穿藍衣的男子立在賈瀾身前。

男子氣宇不凡,風度翩翩,一張矜貴的臉,高挺的鼻梁,深邃的五官,一笑眯成線的狐狸眼。

曾錦是申柄最寵的外甥女,曾經宮裡有宮晏時,申柄都會将曾錦帶入宮裡參加宴會,曾錦是見過蕭言琛的,所以曾錦一眼便認出,屋裡的人就是蕭言琛。

賈瀾和蕭言琛,兩人舉止親密,膩在一起,卿卿我我。

曾錦沒有看到最後,她站直身子,轉身快速離去。

待曾錦離去後,屋裡的賈瀾才從蕭言琛的身上起來,蕭言琛也伸手将臉上的面皮摘下,露出一張驚才絕豔的臉。

這張臉正是蕭曦澤。

蕭曦澤有些疑惑,“你這招真能将此事嫁禍給齊王?”

賈瀾微微點頭,“王爺,曾錦雖為人歹毒,又自負自滿,但沒有半分頭腦,所以,她會信民女勾結了齊王,既想除掉外舅公又想除掉您。但隻要曾錦回去向外舅公說了民女勾結齊王一事,外舅公雖不會盡信,但當外舅公犯罪的證據被人交給陛下的那一日,外舅公就絕不會将您和他合謀殺害陛下一事供出來,因為他知道,您将會是他最後的靠山。”

蕭曦澤補充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隻要本王不被抓,他就會用我和他合謀一事來威脅我,若我不救他,他就會向陛下告發我和他一起謀劃刺王殺駕一事。”

賈瀾微微點頭,“陛下本就視王爺和外舅公為眼中釘肉中刺,隻要他一告發,您定然活不了。”

蕭曦澤一臉發愁,“所以本王該如何是好呢?”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賈瀾目光一冷,語氣發狠,“王爺可以買通獄卒,殺了外舅公。外舅公一死,申家滿門,将都會被屠殺殆盡。”賈瀾緩和了語氣,“最後,外舅公是怎麼死的,那就要看王爺心情了。天冷凍死,又或者以絕食自證清白餓死,還可以是畏罪自殺,撞牆或上吊而死……”

蕭曦澤嘴角一勾,帶着幾分欣賞的目光看向賈瀾,“你很不錯!賈瀾,你放心,隻要申家滿門被屠,本王就給你一筆銀錢,你拿着錢,就去過你的日子吧!”

賈瀾聞言,雙膝跪地,感恩戴德的對着蕭曦澤行了一記大禮,“民女叩謝王爺大恩,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蕭曦澤在賈瀾的叩拜中轉身離去。

戌時一刻,天色漆黑一片。

曾錦身上裹着一件披風,她着急忙慌,連滾帶爬的跑回了申府。

一進屋中,隻見申柄在屋裡大發雷霆。

咚咚咚……

一套又一套瓷器被他狠狠摔碎在地,而申詩詩卻站在一旁,不敢多說一字。

這還是曾錦第一次見到申柄氣急敗壞,滿臉憤怒的模樣,申柄雙眼猩紅,眼中布滿血色,他又氣又急,神情仿佛是要吃人般可怕。

曾錦吓的大氣都不敢喘,但她還是輕聲喚道:“舅父!”

“不要叫我舅父!”申柄一聲怒吼,聲音之大,似猛獸咆哮,将曾錦吓的心驚肉跳。

申柄急促的喘着粗氣,“你……你……”申柄氣的胸膛起伏,他伸出指着曾錦的手顫顫巍巍,“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犯了滔天大罪!”申柄說着,牙齒都好似在打顫,他看着曾錦的目光似恨似怨,他咬牙切齒道:“曾錦,你是想害死我和你娘啊!”

曾錦當然知道申柄的意思,她雙膝下跪連忙解釋,“舅父,我不是故意的,舅父,是賈瀾那個賤人給我吃了毒藥,我也是為了保命所以才偷了…額啊…”你犯罪的罪證啊!

曾錦話還未完,申柄便一巴掌扇到曾錦臉上,這一巴掌下手幹淨利落,毫不猶豫,曾錦的臉迅速腫了一半。

申柄怒斥道:“要不是你成天隻知道炫耀,又心高氣傲,嫁入賈府後,今天整治這個,明天得罪那個,你會被人算計後,吃下毒藥嗎?你在家時,我平時就教導你,凡事皆有度,過則反,人盡厭之。天地有則,人事有度,過則殆矣。可你呢,你做事就隻會随心所欲,什麼事情都要依着你的性子來,一點不如你意,你就肆意打罵下人,又或者鬧得全家不得安甯。你在家這樣做,我慣着你,可你到了外面,性子卻還是不知收斂,我可以慣着你可外人會慣着你嗎?你用那些歹毒的手段對付賈家人,你可知,人狂必有禍,天狂必有雨。”申柄氣的捶胸頓足,“曾錦,你是豬嗎?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嗎?”

曾錦捂着臉哭的泣不成聲,申柄卻怒吼道:“你知不知道,那東西一旦交到陛下手中,我們申家就完了。至少會被屠三族啊!!!!”

申柄說的無奈又絕望,他的眼中老淚縱橫,心中卻痛不欲生。

曾錦含淚,她流着淚解釋道:“舅父,其實賈瀾真正勾結的人是齊王,不是攝政王。我親眼看見賈瀾和齊王纏綿床榻,言行舉止,非常親密。”

“你在哪看到的?”

“一片樹林裡有一個草屋,裡面是齊王和賈瀾兩人勾搭在了一起。”

申柄疑惑,“你既然看見了,為什麼沒人發現你?”

曾錦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申柄緩緩平複了心情,他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再三問道:“你真的看清楚了,賈瀾真的勾結了齊王?”

曾錦微微點頭,“千真萬确。”

“若賈瀾真的勾結了齊王,那咱們便還有條活路,若賈瀾勾結的是攝政王,那咱們便隻能陪着攝政王一起死了。”申柄長歎一口氣,氣息綿長而悠長,“我明日去一趟攝政王府,探探王爺的口風,你就趕快回家一趟,與賈漣盡快和離。”

頭腦發達,四肢簡單的曾錦自然不會想到,申柄叫他與賈漣和離的原因,但老謀深算的申柄卻知道,賈星一旦刺殺齊王,不管能不能成功,都會背上刺殺王爺的罪名。

刺殺王爺,誅三族,所以,申柄這是在保他的命。

曾錦對申柄的話從來都是言聽計從,不會懷疑。因為她知道,這世間除了申詩詩外,便隻有申柄不會害她。既然申柄不做解釋,曾錦便也隻能一臉委屈的乖乖應道:“好,我明日就去辦!”

申柄不再多說,他轉身頭也不回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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