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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穩固皇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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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從建興三十八年,裴嗣音家破人亡後,她的生活就全都亂套了,先是父母離開了她,後是兄長背叛了她,現在就連她最深愛之人也換作了他人。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命運無常,世事難料。而這反複無常的命運也給裴嗣音上了一課。

少年不知愁滋味,閨阃之中染紅裝

而今識盡愁滋味,人已不再少年時

裴嗣音二十三年的人生,在家有爹娘哥姐呵護,爹娘死後,又有裴子衿為了她能快樂,再替她承擔壓力,負重前行。

所以裴嗣音大多時候都是在順境中渡過,而經曆的磨難卻少之又少,但最危險的兩次,一是掉落懸崖,二是被火燒死。

經曆千帆,劫後重生,她也是時候該長大了。

裴嗣音笑道:“哥哥,明天你放我走吧!我想回陸府。”

裴嗣音一句話讓裴子衿心驚肉跳,惶恐不安。

在官場沉浮多年,裴子衿内心漸生鶴怨猿驚之感,再加上他本就是被迫來到了宮裡,如今好不容易熬到有離開朝堂的機會,他自然不想錯過。

裴子衿知道若表情嚴肅定會吓到裴嗣音,他平心靜氣,溫聲如玉,“嗣音,哥哥這次劫走你,就是想帶你遠走高飛的。我帶着你隐居山林,去過那漱石枕流的清淨生活,從此,咱們就遠離朝廷和鬧市了,好不好?”

裴子衿口中所說的遠離朝廷和鬧市,那是裴嗣音以前夢寐以求的事,但現在,物是人非事事休,這世間的人和物沒有什麼是一成不變的。

當裴嗣音喜歡上陸孚時,跟着裴子衿隐居山林,便成了一個遙不可及的夢,如今夢醒了,她該去找陸孚,與他一起共進退了。

裴嗣音搖搖頭,“哥哥,我已經嫁人了。該有自己的生活了。”

裴子衿聞言,他給裴嗣音擦腳的手一頓,一顆心好似瞬間落入深淵般,摔了個四分五裂。

裴子衿聲音晦澀,“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陸孚了?”

裴嗣音不輕不重的嗯了一聲。

裴嗣音的回答似一團火将裴子衿碎掉的心給徹底焚盡,裴子衿眼眶一紅,一雙深幽的眸子好似蘊含了兩顆将落未落的淚珠。

裴子衿站起身,眸光一冷,再也隐藏不住的滿心委屈徹底爆發,“裴嗣音,她到底哪裡好?值得你這麼喜歡?我養了你六年,你以前不是最喜歡我嗎?為什麼這麼快就移情别戀了?”

裴子衿說話時雖面色平靜,但雙眸卻如寒冰般死死昵着裴嗣音,裴嗣音被他這不怒自威的強大氣場吓的心跳如鼓,她大着膽子回應道:“我以前是喜歡你,但你又不喜歡我。哥哥,我對你的喜歡總是得不到回應,這種喜歡太累了……”

裴嗣音語畢時才發現自己的身子居然在微微顫抖,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害怕。

裴子衿嗤笑一聲,“所以你就喜歡了别人?呵哈哈哈……”裴子衿苦笑出聲,聲音裡帶着五分悲涼五分自嘲,“嗣音,我再給你次機會,忘掉陸孚,跟着我去隐居,遠離朝堂。隻要你答應跟我走,哥哥就向你保證,以後定會加倍補償你!可好?”

裴嗣音不是個見異思遷的女子,再加上陸孚也沒做過負她的事,她不想背叛陸孚,于是一臉堅定道:“不好,你現在就放我走,我要去找陸孚…啊…”

裴嗣音話音剛落,裴子衿一下将裴嗣音撲倒在床榻上,裴嗣音驚愕失色,瞬間被吓的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但趴在裴嗣音身上的裴子衿卻在聞到少女那應有的一抹體香,觸碰到身嬌體軟的裴嗣音後,他雙眸猩紅,徹底失了理智。

裴子衿養了裴嗣音至少七年了,這七年,她忍瘋了都不舍得碰裴嗣音一下,可今日她卻心甘情願的想和别的男人走。

裴子衿再也隐忍不住,心癢難耐的他終于可以親口嘗嘗他親手養大的果實了。

就在裴子衿想去親吻裴嗣音的唇瓣時,隻聽啪嗒一聲巨響,裴子衿的臉紅了一半,原來是裴嗣音本能的扇了裴子衿一巴掌。

裴子衿染上情欲的雙眸瞬間多了一絲清明,可裴子衿還是想不管不顧的擁有她得到她。

裴子衿伸手一把點住裴嗣音的穴道,使裴嗣音動彈不得,裴嗣音急得淚流滿面,她哭着哀求道:“哥哥,你放過我吧!”

裴嗣音說着已是泣不成聲,裴子衿卻啞着嗓子,在裴嗣音耳邊輕聲暧昧道:“嗣音,你覺得我不夠愛你,可我養了你六年。你覺得我沒給你回應所以你放棄了……”裴子衿欲言又止,他輕歎,吐氣如蘭,熱氣絲絲縷縷吹進裴嗣音的耳中,裴嗣音頓覺耳中酥麻難耐,“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嗣音,哥哥現在就補給你。”

語畢,隻聽見衣服破裂的聲音在裴嗣音耳邊響起,裴嗣音驚恐萬狀,骨寒毛豎。

裴嗣音雖不能動彈,可身上卻不自覺的起了雞皮疙瘩,恐懼侵蝕了她的内心,她因驚吓過度,一顆心亂慌亂跳。

但裴子衿的舉動又讓他惱羞成怒,恐懼加憤怒讓她似失去理智般破口大罵道:“你這不男不女的閹人,你放開我!裴子衿,你這混蛋……”

裴子衿一邊慢條斯理的用手撫摸裴嗣音那細長白嫩的腿,一邊笑的妩媚,“嗣音,你和陸孚在一起,她将我的秘密都和你說了吧?不然你也不會知道我是個閹人。不過沒關系,就算我是個閹人,我也能讓你快樂!”

裴子衿說着,修長的指尖在裴嗣音腿上四處遊走。

裴嗣音被裴子衿的撩撥吓的魂不附體,她聲嘶力竭的呐喊道:“裴子衿,你不是人,裴子衿你個畜牲,我恨你…唔…”

裴嗣音話還未完,就被裴子衿吻住了唇瓣。

屋外蒙蒙細雨變作大雨傾盆,将牆角邊的幾株野花給無情蹂躏踐踏,直到第二日豔陽高照,一抹暖陽灑在花瓣上,野花向陽而開,更加豔麗。

“籲~”

邵懷澈一入福州後,就勒馬停了下來。

他翻身下馬,将馬繩系在城樓邊的一顆大樹上後,才走到城樓階梯下,守在城樓下,拿着長矛的士兵用手中長矛指着邵懷澈,厲聲質問道:“幹什麼的?”

邵懷澈從袖中拿出兵符,往前一亮,士兵吓的立刻收了長矛,對着邵懷澈行禮,“大人!”

邵懷澈命令道:“你們的指揮使在哪?”

士兵恭恭敬敬應道:“回大人,在樓上!”

邵懷澈言簡意赅,“帶路!”

“是!”

士兵帶着邵懷澈上樓,城樓之上,守城兵沿着城牆站了一排,他們個個都身形筆直,昂首挺胸,目光如炬,面無表情,他們身着盔甲,舉着長槍,槍杆穩穩立于地面,做出了一副随時迎敵的模樣。

在城樓不遠處一個身形健碩,身姿挺拔如松的中年男子在城牆上來回晃動。

男子腰間配挂大刀,身上穿着銀白盔甲。

男子就是這福州二十萬兵的指揮使——崔楷。

當崔楷遠遠看見朝他走來的邵懷澈時,他蹙眉,一臉警惕的走過來擋住邵懷澈的去路,質問道:“你是幹什麼的?”

邵懷澈問道:“你就是福州二十萬兵的指揮使?”

“是!你是誰?”

邵懷澈舉起兵符,當崔楷看清兵符後,他瞬間緩和了态度,立馬雙膝下跪,城樓上的兵也全都齊齊跪下。

邵懷澈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屬下崔楷拜見大人!”

邵懷澈命令道:“我命你将福州二十萬兵的籍契和畫像在今天子時之前全部交給我後,就解散二十萬兵,裝作普通百姓,隐于福州城内,等過段時間,再集結軍隊,繼續守城。”

每個守護古月州或城的兵都隻能對手持兵符的人馬首是瞻,且不能有任何疑問。

所以邵懷澈别說要他們解散軍隊了,哪怕是叫他們當場自殺他們也會毫不猶豫。

崔楷對着邵懷澈行了一禮,“是,屬下這就去辦!”

崔楷語畢後,才站起身,他對邵懷澈行了一禮後,才帶着人,動作麻利的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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