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則冷靜許多，旁邊的阿爾弗雷德維持着紳士的風度，可也能看出他的眼底帶着淚光。

“我曾經夢見過你述說過的部分經曆，所以我成為了蝙蝠俠。”布魯斯說。

夢境？佩迪娅啞然，她回想起了小醜，艱澀的開口“什麼時候開始做夢的？”

布魯斯的聲音似乎從很遠處傳來，虛無缥缈的“在我的父母脫離險境之後，我會斷斷續續的做夢。”

不應該，如果約瑟夫很早就開始做夢，那他應該早就瘋了？佩迪娅看向布魯斯，對方似乎明白是什麼意思，補充道“夢境僅僅是夢，不會有什麼情緒渲染，我當年隻是因為年紀小，所以接受不了一直夢見父母去世，情緒不穩定才離家出走的。”

“原來少爺也知道當初是離家出走。”

被阿福的話一哽，布魯斯抿嘴，韋恩夫婦也想起對方年紀小小就留信跑出去的事情，他們也是因為對方離家出走，才跑去國外找人的。

“布魯斯，那你覺得約瑟夫成為小醜，跟你是一樣的原因嗎？”

布魯斯搖搖頭，語氣古怪“他如果成為小醜，必然是因為他想成為小醜，你覺得他真的是精神病嗎？”

佩迪娅不置可否的聳肩“反正不像個正常人。”

韋恩夫婦按住兩人肩膀，坐在花園的長椅子，托馬斯看着布魯斯笑了笑“那小醜和你沒什麼區别，都是自己想成為什麼，才成為什麼。”

布魯斯的臉扭曲了，他要吐了。

佩迪娅在旁邊想笑，又憋住了，還得是親生父親才敢說啊。

瑪莎拿手肘給了托馬斯一下，微笑的看着兩人“好了，放松一些孩子們，已經比原本好很多了不是嗎？”

佩迪娅眨眼，有些古怪的說“你們不在乎漫畫什麼的嗎？”

“因為是漫畫就不是我們的人生了嗎？而且我和托馬斯活了下來，你不是說蝙蝠俠的父母沒有活下來的嗎？”瑪莎微笑的看着佩迪娅，優雅又得體。

也許這個世界也是虛假的呢？佩迪娅腦海裡閃過許多二創三創，不過她又放下了這些想法。

我總得相信世界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