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吃我一頓飯,還由我親自花費時間教導,這難道不是你們應該做的?”流浪者扭頭和女老闆交流需要如何換洗衣服以及洗澡的地方。
“不不不...咦,确實是這樣,但是...”派蒙大腦繞成了毛線,覺得有不知來源而深深的奇怪點,她茅塞頓開,“為什麼公子這麼有錢,你這麼窮?!”
“...沒帶。”流浪者垂眸,還真是被國崩嬌慣着,反思道,“下次會記住拿。”
派蒙對旅行者小聲嘀咕:“他真的是離家出走欸。”
旅行者點了點頭,隻是依舊疑惑離家出走去哪裡都可以,而對方卻選擇了蒙德。
在一旁觀望已久的魈見交流遲遲不停便中途插入了對話:“凡人,我已将她帶到,是時候解釋了。”
因對血的氣味過于敏銳,他自荻花州那時起就留意到了流浪者和國崩,不難發現他們對這個旅行者有着非同尋常的殺意,而她此時卻與此人同行。
旅行者與派蒙正猶豫着不知道從何說起好,突然間意識到了現狀。她們本就被璃月通緝...難道說,仙人和七星交流過确定是愚人衆犯的事?現在把她們聚在一起,是在秋後算賬??
兩人異口同聲道:“我們絕對沒有和愚人衆勾結!”
“愚人衆勾結?”魈皺着眉頭,金色眼瞳的浮現了一層茫然。他冷冷地看向流浪者,好意囑咐道,“不要靠近他,于你而言他很危險。”
旅行者苦笑:“啊,是,剛剛相當深刻地體會到了。”
派蒙舔了舔還沾有甜味的手指,失望于這罐糖已經被吃完,完全和其他人不在同一個頻道上。這不是給她們食物吃最後還别扭地送糖的親切好心人嗎?
魈微微皺眉越發困惑:“解釋。”
“昨天,前天?嗯...要不從荻花州那時說起...”旅行者開始分析自己的過錯。
流浪者懶得再看這場鬧劇,敲了下桌子将還在看戲的女老闆喚回:“請問我現在可以去房間了嗎?”
“不好意思,客人,這邊請。” 女老闆餘光上下打量着流浪者,看起來如此溫暖的人很危險?但魈的判斷不會有錯,必須要禀告凝光大人。
...
終于和魈解釋完一切的旅行者略顯疲憊,她敲了敲流浪者房間的門。
“進。”
她推開了門後視野内的流浪者站于窗前手中端着茶,披着濕漉漉的長發,一身白色浴袍。和在廢墟時别無二緻,仰頭注視着皎月,而撒進窗内的月光仿佛要将他掠走。
旅行者看到還滴落着水珠的長發,提醒道:“頭發,不擦幹不要緊嗎?”
“謝謝。”流浪者淡淡回複并随意用火元素烘幹了頭發,依舊維持着原來的狀态。
聽到魈的勸誡後的旅行者更搞不清楚這個像是執行官又不像是執行官的人,為什麼最初對她充滿刺骨的殺意,而現在全無?
“有利可圖。”
她心裡的疑問無意間說出了口而對方的回複讓她更加困惑,接着詢問:“為什麼非要去蒙德?”
“畢竟...那條龍我還沒有看到。”
派蒙抱着雙臂,擡頭得瑟道:“龍?特瓦林嗎,哼哼,我們可是坐在她的背上過!”
“是麼,真羨慕。”流浪者微微低頭,眼神充滿寂寥,我們...他頓了頓,“群玉閣。”
“啊!”旅行者和派蒙互相對視,她們還沒有用歸終機找到前往群玉閣的路!急忙道别跑往目的地。
流浪者透過窗戶看着她們打鬧的身影漸漸遠去,輕輕喝了一口端着的茶,如此苦澀的味道果然還是不喜歡而國崩因此以為他喜歡甜味,總是給他做甜品。
但他其實兩種都不喜歡,兩種,都不...
他離開窗口走進房内,極度沒有安全感地蜷縮在床上,似有似無地思索着。
明天,嗯...先買點茶葉再去風龍廢墟見他吧,他一定會很開心。
接着,閉上了雙眸。
...
風龍廢墟。
國崩坐在先前的高台上,注視着手中的松果等待着對方的到來卻被身後傳來一道聲音打斷,“大人,那位大人已經到達望舒客棧,想必不久就能抵達此地。”
“隻是...”從地面冒出士兵遲疑了下,将接下來的事情告知了國崩。
他轉身前往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