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說什麼冠冕堂皇的話,你的那些心思我勸你不要打到在這兒。
“琴酒,不管怎麼說,我這邊的這個人必須跟着你們一起行動,boss已經同意了,就當給你們打打下手吧。”
說着,迅速的挂了電話。
下午,在長谷川夏樹趕來之前,琴酒這邊便根據他提供的資料信息開始行動制定計劃。
“我們得派個人潛進大廈參加宴會。”
計劃在最短的時間制定好,就差長谷川夏樹作為掩人耳目的角色擾亂大廈内的秩序。
“叮……”
是酒店的門鈴聲,基安蒂迅速拿起槍對準房門,琴酒眸子沉了沉,掏出手槍走近門口打開門,在看見來人的一瞬将槍口抵在來人的額頭上。
來人看着像是酒店的服務員,金發黑皮的帥哥,穿着服務員的制服,雙手舉起,灰藍色眸子裡充滿了無辜,他緩緩道:
“我是這家酒店的服務員,我是來詢問你們有什麼需要的。”
“呵,你覺得我會相信麼,一個普通人腦袋被槍口抵住第一反應竟然不是害怕。”
琴酒冷哼一聲,目光淩厲的盯着他。
“好吧,我是朗姆派來幫助你們完成任務的,我叫安室透,能把你們的先槍收起來麼?小心槍走火诶。”
金發黑色的青年聳了聳肩,語氣輕松散漫的道,仿佛一點也沒有被幾人槍口瞄準的情形影響到。
“朗姆?我怎麼能确定你就一定是他派來的。”
其他人的槍收了起來,而琴酒卻沒有動,不僅如此,槍口還更用力的抵住他的額頭,仔細一看,額頭下面的皮膚已經出現了槍口的印子。
金發黑皮的青年嘴角揚了揚,直直凝視這個氣場強大,渾身泛着嗜血殺意的男人,他心裡十分清楚,這個人現在是真的想殺他,不到底是什麼原因……
他眸子動了動,微笑着道:
“朗姆大人兩個小時之前已經給你打了電話的,我是不是他派來的人我相信你應該很清楚,當然,如果你隻是單純的想殺我,那麼…請你動手吧。”
青年說完,緩緩閉上眼睛。
“哼。”
過了幾秒,随着一聲冷哼,抵在額頭的槍被收回,青年也睜開了雙眼。
“你在我這兒最好什麼小動作也别做。”
冷冷的瞥了一眼他,轉頭和成員們繼續讨論之前的計劃。
……
“诶,你們是需要有人潛進大廈掩護你們麼,我可以哦。”
聽了他們的讨論,安室透大緻裡推測出他們原計劃裡需要有人潛進M國帝國大廈為他們的任務做掩護,所以他思考了一下自薦道。
“你?我們可是有人安排的。”
基安蒂不屑的看着他,雙手抱臂。
“哦?是那位叫卡慕的代号成員麼?”
安室透不動聲色的說道,心裡卻暗自收集他所有需要的信息。
“哼,不錯。”
“可是,他目前似乎并沒有在M國。”
“這……他很快就會來的。”
基安蒂遲疑了一下說道。
“你們目前的時間應該不充裕,我認為在他沒有來之前,我可以先輔助你們摸清大廈内部的情況,這樣你們才能更好的實施任務不是麼?後面他來了也可以很容易的掩護你們完成任務撤退。”
安室透自信的沖着所有人說道,然而目光所觸到那個至始至終頭也不擡,一直閉目靠在沙發上黑白相間的長發青年時,目光怔了怔。
“就按照你說的,大家準備準備,半個小時後開始行動。”
突然改變主意的琴酒讓所有人的目光都愕然的看向他。
“琴酒,你竟然真的聽這小子的!他可連代号成員都不是。”
基安蒂瞪大了雙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琴酒沒有理會她,囑咐了伏特加後便一人先行離開了。
“什麼嘛,琴酒真是的,自己人不相信去相信什麼外人。”
狠狠的剜了一眼表情無辜的安室透,基安蒂拉着科恩也離開了房間。
伏特加有些尴尬的看着安室透,畢竟是朗姆的人,他和他也沒什麼話說,打了個招呼也急沖沖的走了。
房間裡隻剩安室透和瑪格麗特,空氣似乎格外安靜。
閉着雙眼靠坐在沙發上的青年,有一副很精緻俊美的容顔,臉上的膚色有種不健康的白,而身上那若有若無的遊離感讓人更不忍心去吵醒他,哪怕知道他并沒有睡。
安室透怔怔了看了他一會兒,心裡仿佛被一隻羽毛輕撓在心間,這種感覺自他離開智明後就再也不曾感受過,撇過頭,大腦的理智告訴他,他是這個組織的成員,他不能因為似曾相識的感覺而改變他對這個人的看法,輕輕的拉開房門走出去,關門的最後一秒他再看了一眼像是在休憩的青年,陽光透過素雅的紗簾形成柔和的暖光灑在青年身上,那一瞬間安室透覺得他仿佛下一秒就會跟着光束消失……
他垂下頭,輕輕将門關上,然而關門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是聽覺靈敏的瑪格麗特在門關上的那一瞬間,緩緩的睜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