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情報組基地。
随着庫拉索來到了一間光線昏暗的密室,0037面無表情的聽從庫拉索的話喝下一杯被摻了不明液/體的水,接着注射了三支不明藥水,然後坐在一張椅子上,四肢被套上機械手铐。
随着機械手铐突然傳來的巨大電流感,整個人痛苦得渾身顫抖起來。此時,被喝下的水開始發揮他的效用……
“0037,你的名字,你的代号?”
昏暗的密室傳來一道粗啞的聲音。
“……西川信……瑪格麗特……”
0037意識不清的說道。
“0037,你知道你為什麼在這裡麼?”
“忠誠……測試對組織的忠誠,還有boss的命令。”
“為什麼要忠誠組織?”
“因為……我是組織的刀,我為了組織而活。”
“很好,你是組織的瑪格麗特,你将為組織奮鬥到最後一刻,你不會有背叛這種想法,那是你被植入信息裡不存在的一種。”
“是……我是組織的瑪格麗特,我會成為組織最鋒利的刀。”
大腦裡的意識像被什麼東西撕扯啃咬着,0037表情痛苦的捂住腦袋,心髒不斷收縮膨脹,連呼吸也變得難受起來,豆大的汗水順着額頭劃過側臉,四肢手铐上傳來的電流不斷增大,整個人痛苦得仿佛在受兇殘的刑罰,身體痙攣抽搐,喉嚨裡傳來朦胧的痛嚎聲。
“朗姆大人,我覺得可以了,再這樣下去他會死掉的!。畢竟他承受的的所有劑量、強度都是普通人的三、四倍,平常人僅僅隻是一倍的量都會承受不住的。”
庫拉索看着眼前痛苦非常的青年,他緊咬的牙齒微微滲血,心裡緊了緊,轉身看着密室一角的攝像頭面色平靜的道。
“嗯,立馬停掉這些,等他恢複一些就送回琴酒那裡。”
“是,朗姆大人。”
……我是劇情的分割線……
東京Rowland酒吧。
“久夜,東京警視廳最近情況如何?”
長谷川夏樹靠在吧台,手裡把玩着兩粒骰子,目光落在吧台裡面穿着一身酒保服的男人,語氣平淡的說道。
“先生,警視廳被你上次這麼一攪,現在已經非常警戒了,他們最近對那個組織會有一次行動,至于是什麼行動……恕屬下無能,無法獲取更多信息。”
男人低頭躬下身,一副十分自責的樣子。
“算了,你已經做得很好了,現在我們我們要做的就是該把這攤水給他再攪渾一點……”
意味不明的說道,手裡的骰子随意擲在吧台上,骰子旋轉了幾下停止。
兩個六點……
“老闆,有人在外面說是來找你的,需要趕走他嗎。”
另外一個穿着酒保制服的青年走過來對長谷川夏樹恭敬的說道。
“找我?是個什麼樣兒的人。”
挑了挑眉,語氣有些慵懶不在意。
“是個卷頭發的池面臉男人,脾氣不太好,說話很沖。”
……是他啊。
表情頓了頓,整了整略微敞開的衣領,對着手下道:
“去把他請過來吧,他是我的朋友,記得對人禮貌點。”
“是。”
酒吧外面……
一身黑色休閑西裝的松田陣平身體靠在門上,表情不爽的叼着一根煙,目光冷淡。
這時,門内出來了那個剛剛和他差點打起來的酒保侍者。
“先生,裡面請。”侍者躬了躬身很禮貌的說道,與之前讓他離開時那傲慢無禮的樣子大相徑庭。
松田陣平冷冷的看了一眼他,擡手取下嘴邊未抽完的煙摁滅扔掉,随着他往酒吧裡面走去。
走過幾條裝飾精美的巷子來到酒吧内部,松田陣平遠遠就看到靠座在吧台邊上的長谷川夏樹。一身純白的襯衫,黑色休閑褲包裹住的長腿随意的落在高腳椅的腳踏上,神情悠閑肆意,在燈紅酒綠的酒吧氛圍裡,所有人盡情肆意狂歡着,安靜的他越顯得幾分神秘感。
是他,沒錯……
松田陣平垂下了眸子,心髒處傳來的悸動讓他忍不住捏了捏手指的指尖。
“松田警官,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麼?”
人已經來到了跟前,盡管長谷川夏樹原本的打算是暫時避免去接觸他們幾個的,那個組織的眼線太多了,萬一牽扯到他們就不好了。不過這是在“羅蘭”,他的地盤,倒也不怕那些腌臜的東西。
松田陣平哪怕笃定面前的這個人就是他所知道的那個長谷川夏樹,但在聽到對方叫他“松田警官”的時候也還是怔了怔。
“這麼久不見,我就不能是因為想來見見你麼?”
語氣裡故作的随意輕松中多了點其他的意味。
眼前的青年比之前見的那次感覺要消瘦一點,眉目間以往的桀骜也散了一些,長谷川夏樹眸子動了動,嘴角微微勾起,語氣有些戲谑的道:
“原來是想來‘見我’啊,我還以為松田警官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才來找我呢。”
富有磁性的嗓音和那雙一直盯着他仿佛含着深意的眸子讓松田陣平不自在的撇開了頭。
“這次來找你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想問你一些事情。”
抿了抿唇,心裡思索了一番道。
“嗯?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