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找東西掩飾一下,不會被看到臉的。”
“那好吧。”
走到密閉房間的一角,輕輕在上面有規律的敲了幾下,原本沒有房門的牆壁突然打開了一道隻能容納一人進入的暗道。諸伏景光将兜帽戴上迅速走進暗道。
警視廳内部的地下密室……
密室裡一名戴着眼鏡年齡大約四十多歲的男子正面色焦急的來回踱步。
“怎麼辦,那些數據資料已經被拿走了,現在橫豎都是死……要不就和警視廳的投誠吧,交代了我知道的信息可能還會被保護起來……。”
男子喃喃的說道,豆大的汗珠順着額頭滾落。
“轟……”
突然密室裡的門被突然打開,男子慌張的看過去,卻見一個全身穿着黑衣,臉上戴着小醜面具的男人正站在密室門口,身上隐隐散發着十分危險的氣息。
“你……你是組織裡的人?!”聲音有些驚恐。
男人輕笑一聲,走進他的跟前,悠悠的道:
“不然呢?”
“看來你已經把組織的信息洩露出去了,原本我是想救你出去的,啧……可惜了……”
男人打量了他一下,語氣惋惜的說道。
“你…你是來殺我的?!不要…不要殺我,我沒有洩露組織的信息,隻是組織需要的實驗數據被警視廳的拿走了,我還什麼都沒說。”
男子驚懼慌亂的說着,心裡的害怕讓他忍不住的全身發抖。
“哦?是這樣啊……不過真的要帶你走的話可是很麻煩的,而我一向不喜歡麻煩。”說着,眸子裡閃過一道淩厲的光。
“别…别殺我……”男子驚恐的退後幾步,聲音突然戛然而止,随後是身體倒地的聲響。
長谷川夏樹收回帶血的卡牌,擡眸看着密室外面,心裡暗暗計算着馬上會來人的時間,身形迅速的撤離這裡。
……
“媽/的!來晚了一步!”
警視廳帶隊來密室正準備将人轉移的警部看着倒在密室的男子咬了咬牙恨恨道。
“賀古警部,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一旁的警員恭敬的道。
“呵,還能怎麼辦,先把這具屍體擡走,檢查一下他的緻命傷口是什麼武器造成的。”
“是。”
……
避過了所有人,長谷川夏樹很快來到警視廳的外部。夜晚,在斷電的情況下所有的地方都是漆黑一片,借着良好的夜視能力,長谷川夏樹安全無誤的完成任務撤離了警視廳。
“啧,東京警視廳的防禦真是太差勁了。”
摘下潔白的手套,長谷川夏樹看着不遠處警視廳的大門,露出了嘲諷的笑意。
“嘭!”
正當他準備摘下面具的時候,突然眸光一凝,身形迅速一閃,一顆子彈射中他身後的地方。
“誰?!”
身後的一根大樹後面緩緩走出一個戴着兜帽和口罩的人。
諸伏景光。
哪怕他怎麼掩飾自己的相貌,長谷川夏樹也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不得了啊,警視廳竟然還是有精明的人嘛。”
長谷川夏樹目光閃了閃,勾了勾嘴角戲谑的道。
諸伏景光盯着眼前小醜面具的男人,他身上散發出的危險和瘋狂讓他心裡緊了緊,全身的肌肉繃緊,二話不說上前與他動起手來。
兩人身形矯健,動作靈敏,拳腳相加,招數兇狠,幾個來回下來竟然不分上下。
啧,不錯嘛,不愧經過了一個多月的特殊訓練。
長谷川夏樹暗暗想道,側身擋住對方迎來的拳頭,擡腿猛地踢向他的面門,在對方躲閃之際,身形一動迅速逼近,曲肘反向給了他一擊。
諸伏景光胸口一疼,力的作用讓他不禁倒退了兩步。
然而一個多月的訓練不是白練的,顧不上胸口的疼痛,以極快的動作掏出腰間的手槍對準對方。
同一時間,長谷川夏樹眼尖的看出諸伏景光的下一秒的行為,也快速的從懷裡拿出手槍對着他。
兩人相互持槍對立,氣氛突然僵持起來……
“認輸吧,跟我回警視廳。”
諸伏景光直視那雙與殉職摯友的哥哥相似的紫色眸子,聲音冷冷的道。
長谷川夏樹眸子微閃,心裡卻在對方盯着自己的雙眼時暗歎一聲失誤。眼看着等會兒就會有警視廳的警察因聽見槍聲而過來抓捕他,為了不引起諸伏景光的懷疑,他聲音變了變,戴着輕浮的意味戲谑道:
“你不會以為這樣就能困住我吧?”
諸伏景光還來不及反應,就見對方快速往前走了兩步以胸口抵住他槍的姿态迅速逼向他,一手扼住他的手腕,一手奪過他手裡的槍頂住他的腦袋。
“正義的警視廳公安警察,這下可是你要認輸了。”語氣裡透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呵,真是個瘋子,難道你不怕剛剛我會對你開槍嗎?”
想起剛剛對方以自毀的方式胸口抵槍在他猶豫開槍的瞬間制住了他的行動,諸伏景光心裡不禁感到對方的瘋狂與可怕。
“你都說了我是個瘋子了,所以瘋子的行為也不是不能理解吧。”
說着歪頭看了看他。
“你跑不掉的,馬上就有人來抓捕你了。”
諸伏景光話音一落,周圍傳來一陣腳步聲,許多持槍訓練有素的警察一一圍了上來。
“唉,真是糟糕。”
看着周圍那些警察的架勢,長谷川夏樹眸子冷了冷,扼制住諸伏景光的雙手背到身後将他擋在自己身前,一手拿槍抵住他的太陽穴,偏頭湊近他的耳朵,呈一個暧昧的姿态低聲道:
“警官先生,我得走了,咱們後會有期。”
說完一手将他推開,手裡扔下某種東西在地上炸開,一時間,煙霧彌漫,視線下的黑夜被煙霧遮擋得模糊一片,空氣中隐約還透着刺激嗆鼻的味道。
等煙霧散盡,長谷川夏樹呆過的地方早已經空空如也。
“竟然還帶了煙霧彈嗎。”
諸伏景光目光沉沉的盯着那個地方,低聲喃喃道。
真是個可怕的敵人,不管是身手還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