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德:回來的。隻是,就怕某些人有臉也不敢來啊。]
[青時:好。]
好?
不好!
有什麼好的啊……
白予辭一頭紮在床上,心裡是很難說出的感受。像針紮,不是很痛,卻帶着點酥酥麻麻的意味。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等他一覺醒來便是周六清晨了。
準确來講,說是清晨都早了,應該是淩晨。畢竟才3:20。
頭好痛。
白予辭躺在床上看了眼時鐘,随手梳了兩下頭發後,又蜷縮成一團。
可是疼痛太難熬了。無奈之下,白予辭隻好起身在清冷的屋子裡找藥和水。渝城的冬天很冷,還很幹燥。差不多屬于隻要被北風輕輕一拂,就能立馬清醒的程度。
白予辭一邊吃着藥一邊在心裡發着誓:我再也不在睡前不吃藥了。現在好了,又冷又疼的啊。吃完藥後,白予辭又回到了床上。
沒有夢。
隻有虛無與失重用力的包裹着他。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
反正無事可做,不如去逛逛商場。于是,白予辭便來到了渝城最繁華的商圈。人們摩肩接踵,成雙成對的遊玩歡樂着。白予辭緊了下圍巾,站在一座碑下,靜靜的看着人來人往。
算了,回去吧。
不屬于自己的倒也沒必要強行屬于。
回去的路上,白予辭經過了一家很溫馨的小店。店裡擺放着各式各樣的香水。
其中有一瓶很打眼——在衆多樣式複雜的香水瓶中,唯獨那一瓶什麼裝飾都沒有,極為樸素。
白予辭問老闆是什麼調的,老闆卻讓他自己聞聞看。
是那種深沉的調,既像初秋時落葉枯萎的味道,卻又有着暮夏濃重的餘韻,以及一絲淡淡的檸檬味。白予辭将瓶子翻了個面,上面用花體寫着這香水的名字:
Early autumn and late summer.
初秋暮夏。
倒也确實如此。
他來時,正是暮夏餘韻,但卻同一束刺眼的光,遙遠,但溫暖。
就算秋天了,冬天了,也不冷。因為那曙光,穿越了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