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忙手忙腳的将白予辭帶回了家。
也許事李永安的醫術很高明,也許是白予辭真的想活着,所以他真的沒死。
在白予辭的昏迷期間,柳青時也并沒有閑着,反而接着這個機會脫身去外地開會。坐上了飛機後,地面的一切都越來越小,離他越來越遠。
柳青時淡定的看着窗外,但卻想着白予辭有沒有恢複,會不會真的留下後遺症,也許他此刻很需要自己。
忽然,柳青時意識到這已經不再是原來那種醫生對病人的情感了,可能在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喜歡上了白予辭。
不行,要及時止損。
柳青時慢條斯理的盤算着,他大概有一天左右的空閑時間,隻要控制得足夠精準,就能及時趕回去。一天以後,晚上12:30分,一個熟悉的人影風塵仆仆的來到渝城的機場。
好吧,柳青時借着“應該多多照顧病人”的理由趕回來了。
略微補了一覺後,柳青時來到白予辭房間補他的論文。
不知過了多久,白予辭輕輕的喃喃着什麼,柳青時放下手裡的工作,走過去想看一眼白予辭,恰好對上了白予辭不甚清明的瞳孔:
“嗯,你醒了?”
白予辭無力的點着頭。
二人随便聊了聊後來到外面散步。
秋天借着風的名義,落下一封詞不達意的書信。靜南中心的地理位置很好,每到秋天,夾雜着未退盡的夏的風便溫柔的撫摸着每個人的心。
“等病你好了,我們一起去放風筝吧。”
柳青時說道。雖然他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番話,但總歸是好意。
白予辭輕輕的垂着頭,輕聲答應:
“好。”
時間一長,人啊,就很容易忘掉一些事。
就像他們都忘記了這個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