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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男人穿着制服忽然來到了女人身邊,女人的笑容一絲的僵硬,緊接着笑着搖了搖頭。
披上一件針織衫,慢慢走向自己的病房。
夕陽落了下來,兩個孩子将風筝扔在一旁,手拉着手,目送着女人離去。
應該過了好久吧,他們仿佛嵌進了夕陽暈染的畫裡,影子也越來越長。
他們就這樣目送着女人離去,直至消失。
女孩忽然嚎啕大哭起來,拉起男孩的衣袖:
“哥哥,媽媽……我要,我要媽媽……”
男孩也哽咽起來,她輕輕抱住女孩:
“别哭,媽媽,她會難過的。”
李永安面無表情的看着這一幕——畢竟見過太多了,内心早已被麻木所腐蝕了。
他偏過頭,擡手指了指那對兄妹:“可憐吧?他們的母親隻能永遠住在這裡了。可是他們的母親沒病啊。”
柳青時抖了抖煙灰:“住在這裡的人,哪一個是有病的?”
李永安啞了聲。
是啊,人性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無法被預估的東西。
或許是臨死前的解脫感,或許是殺人時的憐憫感。
就連人們自己都沒辦法預估。
柳青時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轉過頭問道:“你明天再學校嗎?”
李永安一臉莫名其妙的盯着他:“在,怎麼了?”
柳青時長歎一聲,搖了搖頭:“沒怎麼,在就行,等白予辭電話。”
李永安還是沒明白他的意思,但見柳青時沒有說下去的意思,便也就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