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時發現白予辭看着他愣了神,輕笑了一下。
現在的高中生都那麼純情嗎?
真不禁逗啊。
他大步走向白予辭,将花遞給發神的某人,然後将藥品放在一邊。
拿出棉簽和碘伏,輕輕的上着藥。有點深,但還好沒傷到勁動脈。嗯?他怎麼還沒回神,在想什麼呢。
他望着白予辭微微發紅的眼眶,輕點了下他的額頭:
“别出神了,待會上繃帶可能有點疼。”
白予辭隻很小聲的應了一聲,然後耳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他移開眼神,看着綁着滿天星的白絲帶,默默剪成兩段,一半重新綁回去,另一半給白予辭把頭發紮上。
前幾天才學的,目前看來還不錯。
繃帶一圈圈的纏在他蒼白的脖子上,嗯,也許會留疤啊,看來以後得好好勸勸他。
免得又憋着不說,獨自抑郁上了。
等等,又不說話了,看來這個小實驗品“内心戲”還挺多的嘛。
他離白予辭近了一些,彎腰壓在白予辭耳邊,聲音含着絲絲笑意:
“同學,請問,我可以在繃帶後面綁一個蝴蝶結嗎?”
不出意料的點頭。
弄完這一切後,太陽幾乎已被地平線吞沒了。
窗外的餘晖打在課桌上,隻剩下了孤單的篇章。
柳青時陪着白予辭走出了校園,來接白予辭的陸平文早已等在那裡。
他單手捧着滿天星,勾起一個淺淺的笑,朝他招了招手,“我叫白予辭。謝謝你。”
柳青時也同他揮了下手。發現他的臉上有個小小的梨渦。
我當然知道你叫白予辭啊,小實驗品。
我們以後相處的日子還長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