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夜慕燼雖然神經病,但确實很單純,比純淨水還純,接受不了也正常。
然後就聽到夜慕燼在一旁小聲嘀咕:“他竟敢觊觎姐姐,真該死。”
寫書人注意到那股陰冷的視線,背後發毛,連忙離遠了好些,辯解道:“冤枉啊大人,我哪敢啊?”
漆夜彩合上書,笑了:“夜慕燼,你從哪看出來的?”
夜慕燼被問住了,眨了下眼,似乎有點不想啟齒:“他寫……他寫姐姐的身體,還寫得那般下流,真惡心,他竟敢這般描寫姐姐,不是觊觎姐姐是什麼?他就該……”
說着,夜慕燼又完成了自我安慰:“哼,全世界喜歡姐姐都是理所應當的,但那又怎樣,隻有羨慕嫉妒阿燼的份。”
漆夜彩真想把他的嘴堵住:“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去跟他們說。”
漆夜彩來到方才那個寫書人面前,那人被夜慕燼的視線吓得不輕。
聽到夜慕燼說他觊觎漆夜彩,該死之類的話,如今眼見漆夜彩朝他走來,是看也不敢看,生怕被夜慕燼的眼神給刀了。
那人一慌亂,又想跪地求饒。
漆夜彩下意識扶人,卻不及人跪得快,隻摸到個肩頭。
殊不知後面的某位差點炸了。
漆夜彩轉念一想:“算了,我送你們離開。”
聽聞此話,那群正在看戲取材的寫書人紛紛出聲:“秩序官大人,我們沒犯錯啊,也沒有寫不該寫的啊!”
漆夜彩沒聽懂:“難道你們不想走?”
有一個人說:“他給了我們這輩子都花不完的錢,還讓我們全家一輩子無病無痛無災無難,我巴不得一直寫呢!”
漆夜彩:“……”這麼慷慨,那行吧。
夜慕燼賤嗖嗖來了一句:“人類真是沒骨氣,給點蠅頭小利就無所畏懼了。”
還有人附和:“是是是我骨頭最軟。”
“别跟我争!我天下第一軟骨頭!”
漆夜彩:“……”好吧。
确認沒有異常,隻是把同人大手聚集在一塊寫他們倆的同人文之後,漆夜彩便離開了。
夜慕燼慢悠悠在後頭,袖中落出一把剪刀,走近方才那位說書人。
說書人一臉驚恐,嘴比腦子快:“殿、殿殿下若是敢對我動手,我就向秩序官大人告發!”
夜慕燼冷笑,手起刀落,把漆夜彩剛才碰過的那部分衣服給剪了下來。
“秩序官大人?再讓孤聽見你說到她……”夜慕燼笑靥如花,唯一雙眼含笑,“孤就撕爛你的嘴。”
最後警告:“以後不準那樣描寫她。”
“敢讓孤得知你觊觎姐姐……”
那人豁然開朗:“明白、明白!但您不是說要跟秩序官大人親密無間嗎?這種情節以後不準出現了嗎?”
夜慕燼不懂:“什麼情節?”
“就是這種這種這種……”寫書人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也有點難以啟齒,但寫都寫了,幹脆拿起來給他看,“小情侶在床上那點東西。”
夜慕燼感覺眼睛髒了:“□□?真惡心。”
“人類不愧是低級動物,滿腦子不是繁殖就是□□,到處發情。”
“讓你寫愛情,别把發情當愛情。”
“這……殿下啊,人類也沒有這樣的。”
當然說了也是沒用的,改變不了偏見。
那人有點不太明白,太子燼似乎很反感這種事?他以為像他這種神經病恨不得一天到晚做呢!傳言上界排斥情欲,他原以為是裝的,原來還真是個清心寡欲的?
“既然殿下這麼排斥,那麼這本書先毀了吧?”
“誰允許你毀的?”
“啊?”寫書人真是摸不着頭腦。
“阿燼和姐姐一同出現的東西,就是你的眼珠子,也得留下來。”
寫書人:“……”閉眼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