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這可是我們a大的校草,能不俊嗎。”旁邊朋友起哄。
“哎呦,難怪我覺得小店今天格外敞亮,簡直蓬荜生輝呀。新同學覺得味道還不錯,以後記得常來。”
王越把清理好的食具放在沈伽聿旁邊,也樂呵呵的笑道:“還是老闆會做生意。就看你家大廚,能不能留住我們校草的胃了”
菜的顔色十分漂亮,上齊後,一桌人拿起筷子品嘗起來。
沈伽聿夾了幾筷子,王越果然沒說錯,味道确實很不錯。不同于日常菜色,這裡的菜多數以涼拌為主,色澤鮮豔,最大程度上還原食材原本的味道。味道以酸辣為主,口感鮮爽,一口下去就嘗到山林的清新質樸,感受生命的蓬勃生機。
其他幾人等沈伽聿落了筷,才繞開他那一塊地方,在旁邊夾了起來。他們還很難得和沈二少離這麼近,甚至能在一桌吃飯。邊吃,邊偷瞄這位真正意義上的天驕,在這小破地方吃飯,都能吃出貴族般的優雅,往那一坐,就像皓月當空,任誰都要打量幾眼。
飯吃的差不多了,幾個人點了幾瓶啤酒,聊天抽着煙。
這時,搞清潔的大爺過來打掃,看見地上亂扔的煙頭,臉色一下沉了下去,當場批評道:“”都是大學生了,怎麼這麼沒素質,旁邊不就是垃圾桶嗎?”
王越彎腰撿起來,笑着扔進垃圾桶:“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我們下回注意。”
旁邊哥幾個臉色有點臭,“王少,幹嘛給一個環衛工好臉色。”
王越表情有些嚴肅,“别人大爺五六十了,還靠勞動吃飯,比咱們這群張嘴要錢的二代強的多。”幾個被訓的二代臉色難看,也不敢說話。
沈伽聿暗道王越這人還可以。他皮膚白淨,五官端正,長的很陽光,誰看他第一眼都會對他有信任感。家裡也是走仕途的,他也往那方面培養。從小就端的是君子之則、肅肅之禮、雅正之音,所以在二代圈裡一直是别人家的孩子,長得帥,成績好,還有手段。
蓦地,手機響了,沈伽聿拿起電話,“送到校門口,你别過來,我去,你在那等着。”
挂了,他和其他人說了聲,“我先回去了。”
“二少慢走。”一桌人目送他離開。
待二少身影消失,王越往後一卧,翹起二郎腿,點上一支煙,拿出一張銀行卡,随意的扔在桌上,擡起眼皮,掃了其他人一眼。
“誰把他打進醫院,這張卡就是誰的。”
在座的其他二代都知道,王公子随便一張卡,那都是7位數。于是相視一笑,齊齊起身。
末了,王越嘴角勾起一絲弧度,眼裡卻含着冷意,“隐蔽點,注意輕重。”
晚上,天空下起了大雨。
現在已經深夜22點,司煊剛從孵化園出來,去往自己外租的小屋。
路上,偶爾路過幾個行人,撐着雨傘,步履匆匆。
黑夜如同被墨汁渲染,昏黃的路燈孤獨的伫立于天于地,光暈被雨絲切割的支離破碎,模糊了深沉的夜景。
司煊戴上衛帽,背着黑色書包,雙手揣兜,運動鞋踩出一串水花。
行至胡同深處,忽然,司煊肌肉開始緊繃,強大的獸覺雷達發出警示。
他的前面出現五六個黑西裝男,轉頭,依舊是五六個黑西裝男。這些人顯然經過專業培訓,隔着西裝都能看到誇張的肌肉線條。
司煊取下背包,放在路邊。微微旋轉脖頸,一陣清脆的‘咔咔’聲響徹在夜雨裡,如同解開束縛的枷鎖。雙手活動着手指關節,骨頭蘇醒的聲音随之傳來。野獸要覺醒了!
他深呼吸一口氣,瞬間出拳。拳風擦過空氣,帶着雷霆萬鈞之勢,仿佛能擊碎一切,動作迅猛而果斷。孤身一人立于數位黑西裝之中,眼神如寒星般的銳利,毫無懼色,每一擊動作帶着所向披靡的無畏。
雨聲,混雜着赤手肉搏,爆發着原始的暴戾。
乍的,鼻尖嗅到了熟悉的甜味,淩厲的攻擊逐漸減弱。最終,雙拳難敵四手,司煊被西裝男撕碎,無力地倒在地上,濺起一陣水花。
他睜着眼,望着漆黑的天空,冰冷的雨水無情拍打他的臉。地面綻開一大片血紅。他隻感受到了一陣劇痛,如洶湧般的潮水,瞬間淹沒他的意識。被擊中部位,仿佛用重錘猛烈砸擊,火辣辣的疼痛不斷蔓延擴散,每一根神經都在尖叫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