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精B：

估計就是惺惺作态，誰都知道哥譚到底是什麼地方，留在那種地方的能是什麼好人？男的都是□□，女的都是碧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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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戶1001：

[截圖：@杠精B：大小姐我是你失散多年的老公，我的卡号是XXXX，我娶你幫你打理家業轉發自某集團董事長女兒的：XXX]什麼成分我不說，懂的都懂。

轉發自杠精B 的：估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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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譚罵人俠：

你怎麼這麼懂啊，是不是自己幹過？轉發自用戶1001 的轉發自杠精B 的：估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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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譚居民A：

這座城市雖然矛盾，但卻美麗。在白日她是毗鄰哥譚灣的老牌大都市，在夜晚她便魔幻而瑰麗。你是什麼樣的人，這個世界就是什麼樣的。我們是有雪莉，但是别忘了，我們還有哥譚王子布魯斯·韋恩。同時，一個人怎麼會背棄自己的土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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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精B：

哥譚王子？哥譚王子自己都跑去排隊買自己女兒的演唱會門票？這雪莉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就開演唱會，老牌資本家也沒錢了是嗎？急吼吼跑出來圈錢。

轉發自哥譚居民A 的：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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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瓜群衆：

所以說，這件事真的不是在編？還有天空直播上的事情怎麼想都覺得才更加重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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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B：

所以直到最後，也沒有人回答我的問題是嗎?

15

拿着票的阿宅張大嘴，旁邊的人隻給他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可就算是把自己戳瞎他也能認得出來這張臉。

他沒來得及想出自己應該說任何的話，對方就已經消失在吵鬧的人群之中，而大屏幕上，那張看上去光彩奪目的臉正在侃侃而談。

“這裡也是……那裡也是？”他想破頭都不明白，布魯斯·韋恩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為何如此蒼白又怪誕，好似那曾給居住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帶來過并不是那麼快樂但充滿了笑聲的角色般。

他揉揉眼睛，重新被手上的票據吸引去了注意力，雪莉經過數字化處理後的臉令他神魂颠倒、好似連同靈魂都已經不再屬于自己。

天空陰得可怕，這是哥譚的常态，如果你站在街頭巷尾，或者是任何一個視野并非開闊的地方，那你就絕無可能看到那片以下水道的鳄魚都市傳說稱著的海灣了。

在這種時刻，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這種體貼甚至帶着一點兒自欺欺人的虛無感。

空氣中彌散着霧的潮氣，像極淡的甜味混着海腥，他把一隻手放在褲兜裡，保持着重心，微微彎下腰。

一個小小的孩子拽着他的衣角，希望能從這個擁有一張著名的臉的人的身上，得到一個孩子見色起意的擁抱。

孩子的母親是個典型的哥譚居民，穿着一身闆正的職業裝，整個人看上去瘦削又警惕。

她的手緊緊攥着孩子的胳膊，讓那個尚且年幼以至于無法讀出母親的緊張的孩子不安扭動起自己的身體。

但眼前的這個人——騙子、模仿者、喪心病狂的某種精神病患——總而言之絕對不可能是布魯斯韋恩的那個人，隻是按照孩子的要求堪稱溫和地将對方抱了起來。于是小孩子的願望得到了滿足，發出笑聲。

“這位女士，”他朝着那個緊張過分的、不知道是應該先搶救自己的孩子還是應該先跑路遠離危險的女人眨了眨比鋼藍色更暗沉一點兒的眼睛，“趁早帶您的孩子多去看看這個世界吧，這個世界是如此美好、易碎，且不可多得。”

女人隻是僅僅盯着他：“你想要什麼？錢？”

他把孩子放在地上，堪稱溫柔地摸了摸小孩的腦袋，随後才重新把視線放回到這個陌生女人的身上，女人的額角滾落下一滴汗珠，她的眉毛和嘴唇同樣扭在一起。

陌生人蒼白的臉上湧起一陣說不出是喜悅還是狂妄的表情，他垂下眼簾，那個警惕的母親注視着他，發覺他和真身有着同樣的纖長睫毛和一個臉側的梨渦，她懸着的心稍放下來。

隻可惜，那個陌生人接下來的言語辜負了這種信任。

他說：“事實上，這位好心的女士，我隻有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