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嘲諷道:“我都不知道讓他來這裡有什麼意義,就因為他曾經去過夾層空間嗎?”
大塊頭附和道:“怯懦的人卻是要被扔在外面,有嚎啕切齒之地。*”
首領咬住沒有點燃的煙的煙蒂,銳利的眼睛環視他的這些同伴。他們雖然算不上親密的關系,卻也竟然能夠眼睜睜地看着别人去死。
他的憤怒絲毫沒有隐藏,倒是和之前自己一貫的玩世不恭态度相違背,母老虎嘲弄道:”首領,你别費心為那種臨陣脫逃的廢物了,他在夾層空間裡活不了多久的,再說的,完成任務回收數據才是最重要的。“
首領聽到母老虎的話後,扔掉了手中的煙蒂,一言不發避開他們,他沒有離開山洞,避開他們的視線。或許他沒有那麼成功,其他人被他那陰沉的神情所震撼,感覺到恐懼和不安。
機靈鬼試圖打破尴尬氛圍:“我們應該考慮重要的事情了。數據采集有沒有進展?”他看向真正的任務負責人指揮官,後者深吸了一口氣,努力保持鎮靜。“現在隻能依靠你的指引,在大家休息好後盡快出發了,但是我們必須加快速度。時間不等人,在這個鬼地方停留的時間越長,我們就會越危險。”
指揮官靜靜地觀察着他們的交談,突然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的異樣嘶吼聲。他立刻指揮大家警惕起來,機靈鬼拿起武器準備應戰。但是在黑暗中,他們無法看清楚發出怪聲的究竟是什麼。
恐懼籠罩了他們的心靈,尤其是當他們意識到自己并非孤軍奮戰時。從黑暗中走出了一隻高大的生物,它的皮膚呈現深紫色,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邪惡的氣息。它的牙齒鋒利異常,身體強壯無比,足以輕易撕開人類的身體。
他們的武器毫無用處,他們發現這個怪物幾乎免疫于任何攻擊。恐慌開始蔓延,并有一些隊員開始失去理智。指揮官深知他們必須要保持冷靜,否則所有人都将被吞噬。
他擡頭望去,隻見一隻巨大的怪物正向他們邁步而來,身上滿是血迹和利爪的劃痕。無從逃脫,隻能眼睜睜地等待牠的進攻。指揮官扭過頭,發現那隻山洞怪物眼睛正盯着他。他快速後退,試圖躲避它的攻擊。但它比他快,快得多,一隻巨大的爪子抓住了他的衣服,将他拖進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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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聽到它的嘶吼聲,怪物并沒有立刻吃掉他的打算,它大概是去追擊他的其他同伴了,無暇顧及其餘人的安危,指揮官隻有劫後餘生的快感,他在黑暗中摸索着尋找遠離它的出路。
完全被黑暗包裹着,除了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什麼都聽不到。寒冷的空氣讓他顫抖不已,恐懼籠罩了他的整個身體,似乎每一個角落都充滿了危險。摸索着前進,試圖找到出口,但是無論怎樣努力,都無法找到一點燈光的蹤迹。
在這個黑暗的世界裡,隻有微風偶爾地吹過,讓我感到還有些希望。每當微風吹過,他就用手指觸碰周圍的岩石和牆壁,試圖聽到任何聲音。即使隻是微小的聲響,也能給指揮官一線生機。但很快,微風停止了,又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他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隻能靠自己的勇氣和毅力繼續前行。
他的腳步顯得異常沉重,仿佛每走一步就要被這漆黑吞噬掉。隻有跟着微風,才有些許生還的希望,指揮官卻并且怯懦之人。他迷失在這裡已經太久了。
他感到腳下的地面逐漸變成了細膩的沙子,就好像踩在沙灘上一般。他不知道自己在哪兒,心中讀着秒數,可是這路也太漫長。他輕輕張開耳朵,環顧四周,但什麼也沒有發現。隻是寂靜無聲,他的心跳聲突然變成了他惟一能夠聽到的聲音。他繼續前進,希望在這黑暗的劫難中找到希望之光。這個山洞裡充滿了邪惡的氣息,充斥着黑暗和死亡的氣息,似乎預示着他即将迎來自己生命的終結。他試圖逃跑,但在這個黑暗的環境下,并沒有任何方向感,任何希望,他完全迷失了方向。隻有微風,還有微風,隻要跟着微風,就一定能夠找到方向,他顫抖着拍打着自己的衣服,試圖驅走身上的潮濕感。他繼續前進,希望在這黑暗的劫難中找到希望之光。
就在這時,他想起來他還有一個打火機,雖然這點光亮非常微弱,但對指揮官而言卻是如同拯救他生命的神器一樣。他掏出打火機,彎下身子試圖點燃它,這時,他看到了一件讓他後怕的事情:有一個瘦弱蒼白的畸形人,正在往他的臉上吹氣,而所前進的方向,正是這山洞的深處。
可怕的是,不僅僅是一個瘦弱的畸形人浮現在了他視線之中,周圍整個山洞頓時都出現了蒼白畸形人的身影,他們長着五官扭曲的面孔,仿佛都是惡魔的化身,他們倒吊在山洞上。扭動着,如同蛆蟲,如同附骨之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