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褚欣簽下和離書後不久,
大理寺卿孫大人來告訴她,
“你可以走了,你自由了!”
段褚欣聽到後,
剛開始還有點懵,
後來她回想起了劉璟來找她簽和離書時說過的話,
瞬間明白了劉璟的用意。
他這麼做是為了保全段褚欣的性命和整個秦錫國。
段褚欣走出大理寺牢獄後,
在門口見到了清芷。
兩個姑娘同樣都是血肉模糊,狼狽不堪。
段褚欣:“清芷,他們怎麼也把你抓起來了?”
清芷:“我們都隻不過是秦錫國王室的替罪羊罷了。”
段褚欣:“我們現在要去哪呢?”
清芷:“反正現在纾安國咱們是不能繼續待下去了,
隻能回秦錫國了。”
段褚欣有些無奈地點點頭。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馭!”
“王妃、清芷姑娘,卑職來送你們回秦錫國。”
段褚欣:“文侍衛,我現在已經不是你們的王妃了。
是王爺派你來送我們的嗎?
哼!還真是心急地想把我們送回去啊!”
文羽:“段姑娘,我們王爺也是怕你們在路途中出現危險,
才特意讓我來保護你們的!”
段褚欣:“文侍衛,你回去告訴你們王爺我們已經和離了,
沒有任何關系了!不需要他的保護!
清芷我們走!”
剛走了沒幾步,
兩人都已經虛弱地走不動了。
文羽趕緊下來,
上前去扶一把。
“兩位姑娘,你們還是上馬車走吧,
你們都在牢獄中遭受了皮肉之苦,這樣回去的話身子真的不行。”
清芷:“咱别逞能了,就坐他的馬車回吧!”
段褚欣:“行吧!
我和王爺離婚後沒有分割财産,這個就當做他給我的離婚費了!”
兩人拖着疲憊的身軀坐上了馬車。
文羽向躲在附近牆後的劉璟用眼神點頭示意。
馬車漸漸走遠,
段褚欣掀開紗窗向外看去。
當她看到馬車後面出現了一個熟悉的男人側影。
那個男人的身影她永遠無法忘記,
因為是她第一次把自己全身心交付于他的男人。
段褚欣還是對他有留戀的,
一直在心中循環地問:那個人是他嗎?他應該不會出現在這裡的啊!
真的是他嗎?
劉璟偷偷地目送着載有段褚欣的馬車離去,
看到剛确認心意沒多久的愛人離開自己,
他再次感到心如刀絞般的痛。
文羽駕駛着馬車剛走出纾安國的境地,
就有一幫早已埋伏好的黑衣人拿着刀劍沖過來。
段褚欣和清芷在馬車内吓破了膽,
清芷帶着哭腔說:“你說咱們沒死在大理寺的牢裡,
會不會還沒到秦錫國就把命丢在了這裡?”
段褚欣一邊強裝鎮定一邊安慰清芷,
“沒事的,我們一定能活下來的!”
段褚欣和清芷二人躲在馬車裡,
驚慌中隻能聽到外面全是“乒鈴乓啷”的刀光劍影聲音。
一陣慌亂後,突然安靜了。
段褚欣伸出頭去查看情況,
“文羽怎麼樣了?”
文羽:“王妃請放心,賊人已被剿滅。”
清芷天真地問:“文侍衛,剛剛我聽着聲音不像是隻有一兩個賊人吧?
你竟然一個人就能幹掉這麼多賊人,太厲害了!”
文羽猶豫了許久,
“王妃,其實有件事屬下憋在心裡一直想告訴你,
但王爺不許我說出來。”
段褚欣:“那就爛在肚子裡不要說為好。”
說完她便回到了馬車廂内。
“文侍衛,還不走嗎?
剛剛已經耽誤不少時間了!”
趕了一日的路程,
到了晚上三人找到一家客棧安頓了下來。
文羽敲了敲段和清二人的房間門,
“二位姑娘,在下請來了大夫為你們療傷。”
段褚欣打開房門,
“多謝文公子了。”
大夫為段褚欣和清芷二人的傷口上藥診療後離開。
第二日一早,
他們三人在吃早餐時。
段褚欣:“文侍衛,待會兒你先回去纾安國吧!
我們兩個自己找馬車去秦錫國。”
文羽:“可是.......”
段褚欣:“其實我心裡很清楚從我上了馬車到請大夫療傷,
這麼關照我們都是劉璟讓你這麼做的吧?”
文羽:“您都猜到了?”
段褚欣:“傻子都能看出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