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宇點點頭,一蹦出現在遠遠的地兒,很快一蹦一蹦遠去,對于空間的跳躍已經很熟練了的樣,但依舊磨滅不了當初不熟的陰影……
“诶,姐,出來散步啊,一起走吧。嫂子好啊!”袁盡成跑來了笑了笑道。
吳憂瞥了瞥他,很知道這貨什麼意思,也沒多在意,就是她抱着的人參媳婦兒向另一邊歪了歪靠了靠,雖然這胖子嘴甜,對于它熱情最主要是因為它是植物人參,但它依舊要避嫌,它是它媳婦兒的。
“姐啊,咱接下來算是呆這兒了,您對這太陽日的安全防範有什麼建議嗎?”
“什麼建議?就是破壞強度比之前那個強多了,要牢固,頭上有陰影,不直接面對太陽,最好要厚實,那陽光的穿透還有點厲害的,最主要是防穿透,崩塌什麼的就在太陽剛出時,最主要是不要離陽光太近。
另外我打算帶着我媳婦兒直接從第一天開始曬,它要當人,植物當人不易,需要的污染很大,你們注意好你們自個兒就行。”
“啊?優優,你這,萬一出事了呢?按你說的,頭一天的最嚴重的,這,咱應該可以穩定點,但安全緩慢來吧?嫂子應該是不會急這一時半會兒,以你安全為重吧?”趙冰歪頭微微皺眉道。
“還好,也不是第一次了,也差不多。”吳憂回道,“能早點就讓它早點當人了,我也能更好保護它,騰出手,方便,而且也比現在結實。”
趙冰默了默,“幾次了?”
“不記得了,我認為我是可以的,無影響的,而且末日了,我需要力量保護它。
你們的話,等穩定後,可以試探伸手指嘗試行不行,記得喊好人,或許需要把你們拖回去修養吧,對自己有點自知之明吧。
那個結花苞苞的樹。”吳憂揚了揚下巴對着前面路左邊的樹。
袁盡成忙一精神兒了,順着看去,跑去,幾米遠指了指那結花苞的玉蘭樹,“這棵?”
吳憂點了點頭。
袁盡成應了聲,掏了噴料在地上噴了個勾,“這個暫且不好挪,過會兒我招呼他們來個人挪挪,問問這片區域大概是什麼特性的。”
吳憂沒怎麼看他,依舊抱着她的參走着看着,趙冰跟在身旁,袁盡成也沒怎麼在意這不等他就走的打量了打量那玉蘭跟上。
不多時後,小小轉了圈的吳憂抱着人參歲月靜好坐石墩上看那一望無際的水庫,袁盡成滿載而歸招呼人去打理他做好了記号的植物們。
“盡成啊,這是幹什麼呢?”李書銘疑惑道,跟着袁盡成,他們身旁還跟着三一看就很兇狠、戾氣很重的人。
“就是啊,搞移植幹什麼?”楊旗朝抗着鏟子應和道。
“成精了呗,看看哪些個屬性好,搞好移植,哪怕屬性不太好呢,也可以安排安排,你們以為就人這受污染了啊?”袁盡成回道。
“不,還有動物,一些昆蟲。”王開祥回道,抗着鋤頭,“植物也成精耶?”
“确實有些藥植的藥性強盛了特别多。”李書銘摸了摸略長的胡茬道,“我帶着一些找藥采藥的也碰上些奇怪的植物,不過挺少的。
你們……那位,抱的人參也是,那人參我看着不像風的事,是會自個兒動的,比之前見的那些活力多了。”
“先說好,别眼饞動那人參,那是咱嫂子。”袁盡成認真嚴肅道,“誰要是動那人參,咱姐絕對分分鐘翻臉的。”
“嗯,不會的,雖然那人參看着就特别珍貴,但也看得出那丫頭挺重視的,我們這友好關系,沒必要因為這人參打破。”李書銘應道,“話說,這是怎麼分辨的?關于藥的話,可以捏點葉嘗嘗,其他的呢,别的植物,老實說,沒那人參看着直觀,挺顯眼的成精。”
“這個,不知道,就我姐能吧,也沒個具體說法,姐說是憑感覺。估計是因為有這麼位人參嫂子,所以對植物成精挺敏感吧。”
李書銘點點頭。
推着推車的趙光耀無聊四處張望,忽得他視線,“卧槽?!魚上岸了???”
其他四人頓時停了腳步看向他,又順着他看向的方向看去,隻見那一條條大魚跳躍着上了那石頭岸,身下裹挾着水,密密麻麻的,方向是——他們暫且安置的地兒。
“靠!我陪李校長,你們幾個能打的先跑,快點去看看情況幫幫忙去!”袁盡成忙道。
李書銘也點點頭,“你們年輕人先跑一趟!這來勢不太妙的樣!”
三人應了聲,放下東西就往回跑,袁盡成把東西收拾放推車,看着裡頭已經挖好的幾棵小些的植物。
“校長你要不坐裡頭,我推你,當心點别壓着它們了。”
李書銘看了看這大推車,點點頭,被攙扶着坐裡頭去了,抱着最占地的那株老鴨胡,被推着趕去。
而引起這一現狀的罪魁禍首,吳憂沉默低頭看着懷裡人參,又擡頭看那一群上岸很是艱辛在趕來路上的群魚。
“媳婦兒,你好受歡迎啊。”吳憂很是木然道,抱着人參轉身回車。
“大家注意!一群成精魚将要來襲!以後的魚肉保障來了!”吳憂大聲道。
正埋頭忙活抵擋太陽庇護所的楊绛一下子擡了頭,丢了東西向那邊跑去。
其他人也好奇跑去張望。
最快的是王飛宇,幾蹦之下,“卧槽!我的個乖乖!魚上岸了!楊哥!拿叉抄網!大家夥都抄上家夥!一條條的好肥美!有條大狗那般大,今晚我來添菜炖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