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快大冬天的長的厚毛,确實不咋疼來着。話說媳婦兒啊,咱真不至于吧?你要是真想咬肉,你看這樣行不,你給我讨封當人,我也陪你當人,咱兩作為人來打架?”
“打架?呵呵,哪打啊?”
“這,家裡吧……家裡你喜歡哪就哪吧,都行吧,然後人都趕走,你愛怎麼咬我就怎麼咬我。”
“床上咋樣?”
“行啊。”
“呸!流.氓!我信了你的邪!着了你的道!我這輩子就當這膠皮管子過了!人?呵呵,我就不當人,你能把我怎麼的!”黃鼠狼松了口呸了口,挑釁的叫道。
紫貂一個迅猛擡爪子按住了它腦袋,閉了它的嘴,“好了好了,就這吧,走了。”
然後看向了那背好了包候着的人,扭頭看了看這抖了抖毛的黃鼠狼,一同走去,挨過去被躲開,又挨過去。
“一邊去!我不稀罕你這皮大衣!”
“我這身皮大衣咋了?不舒坦嗎?!但凡不是你咬我,敗壞了我這皮大衣品質,我敢打賭,我這身皮毛絕對是所有貂裡最好的!”
“說的好像我這身皮就差似的!特麼的因為讨封的事積壓了我千年道行!每年都得被拐上幾十次甚至幾百次!”
“啊?你有千年道行???不過你這皮也确實挺好的。”
“不然呢?我10年道行啊?隻要我讨封成功,我這積壓的道行就能用了!”
“那來啊,跟我讨啊。”
“看到你就不想當人了,就這麼過也行。”
“媳婦兒啊,你這很過分诶!”
“總好過被你時不時鬧騰的糾纏,動不動就撲。”
“怎麼的了?咱兩不合情合法合理的嗎?我已經很熟練的能照顧你了,沒誰比我更了解媳婦兒你了。”
“就不想跟你做了。”
“不跟我,那你想跟誰?其他家夥想都不要想!你這是出.軌!”
“就算我想,這輩子也不可能,這貨衰的狠,黃鼠狼裡出了名的衰,衰的名頭特響亮,尤其直播平台方面,這貨簽了哪個台,哪個台涼,最長沒熬過一年,去哪哪倒閉!天涼王破!
成天改頭換面的才好過日子,沒個什麼深交朋友!現在這個直播号還是半月前換的!開的新皮!等這個号涼了,我就不搞直播了,啃你過日子了。”
“所以你這還是想過出.軌!想啃我啊?讓我包.養你啊?也不是不行,你變人,我養你,不然,這事我不跟你談,這一身皮大衣挺不利于妻妻和諧的!”
“我去剃個毛?”
紫貂腳步一絆摔了一跤,幽怨看着這看笑話的黃鼠狼,沖着就追着撞它,黃鼠狼躲着跑着。
“幹嘛呢!你不是說皮大衣礙事,我也不介意剃個毛!”
“你可真是個大聰明!你剃了那我呢?!問我意見沒!我才不想當隻秃貂!”
“那這不就是你的問題了?!關我什麼事!我都樂意當沒毛的秃黃皮子了,你還想咋的!我現在這不就是問你意見呢?!”
“你甯願秃都不願意當個人?!”
“我本來就是隻黃皮子啊!我當個啥人!”
……
“诶,雲哥啊,這兩這是……”孫寶戳了戳身旁的李雲亭看着前面那追逐打鬧的兩遲疑道。
“唉,沒事,小祖宗也沒說有啥事,這,應該它兩的相處模式吧。”
李雲亭長長歎了口氣,快步上前,“小祖宗啊,咱是上摩托還是上面包車啊?摩托車的話比較方面穿街走巷,面包車的話舒适些,到地兒了挺多地兒得走。”
紫貂扭頭看了看他,又看向了黃鼠狼,沖了過去,“媳婦兒啊,你想坐哪個?”
“面包車吧?那個也是跟着一塊兒的本地行方便的,然後咱兩的位兒就車籃子,我不太相信你能鎮的住籃子不掉?哪怕你呢,還是有點可能的。面包車輪胎沒氣抛錨什麼的總比咱兩籃子掉摔個狗啃泥強多了。”
紫貂默了默,扭頭看向了李雲亭。
‘面包車!以後出行都這樣!’
“哦,好。”李雲亭應道。
不久後,孫寶開着車,李雲亭坐着副駕駛,寬敞的後座,貂跟鼬還鬧着,鬧的挺歡,然後以鼬勝利咬住了貂的後脖領壓着它結束,踩了踩腳下那皮大衣,安穩趴着了。
紫貂也安穩卧在座位上,下巴搭爪子上,跟身上那黃皮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媳婦兒,咱做人不能這樣搞我,咱之前不都還好好的嗎?我哪不好了啊?”
“我這兒不是不做人了嗎?之前是之前,你很好。”
“你這樣真的很過分。”
“說的好像你不過分似的。”
“我不就給咱兩買個房嗎?還不是你有銷号想法,但凡你沒,我至于這樣嗎?咱就是說,你活着哪不美了啊?那不好的事不都過去了,我對你不好嗎?你也喜歡我啊,雖然被你這麼一搞降了,但你就是喜歡啊。”
黃鼠狼默了默,張口又咬住了它皮毛。
“你看,沒話說了吧,不然咬我幹什麼?咱兩好好的過日子不挺香的嘛,你在别扭什麼呢?”
“我不爽你!”
“嗯嗯嗯,咬都咬了了,咱不氣了啊。老實說,咱兩有啥好吵好打的,你說對吧,就突然天降一筆巨款而已,咱就當沒降過呗,那房子不挺好的,又大又敞亮,陽光沙灘大海什麼的,海景房呢。”
“你閉嘴!特麼的吵和打不就是你這家夥給開的頭!是誰特麼的一上來就撲我咬我打我!”
“你太氣我了呗,我一肚子氣經過這麼久沉澱發酵,我本來沒這麼氣了,越久我越憋的慌。”紫貂喉嚨咕噜噜的低低應道,“我現在都已經差不多不氣你了,你呢?”
“我還氣你!”
“我也不想這麼搞啊,我不信你,你對我好感50都沒呢,萬一你給自己銷戶了,我怎麼過?你氣就氣吧,再來一次我還是這麼搞,都是那混東西的錯,咱兩好好的,給你送那麼大一筆剛剛能銷戶的巨款,影響咱兩感情。”
黃鼠狼默然松了口,探頭叼住了它耳朵,咬了咬,低頭臉埋進了它脖子毛蹭了蹭。
紫貂眯了眯眼,尾巴晃了晃,忽得撥到了什麼,又晃了晃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