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來翻譯我來翻譯啊,聽着,好像,大概是……
貂的角度是那黃鼠狼負了那貂,一走了之了,好好的感情說淡就淡,然後貂等了找了許久找到了它,算賬。
然後呢,那黃鼠狼角度則好像是貂坑了它一百萬?貂說它沒,它拿了下,之後加倍還了回去,花這錢,它還添了錢買房子了,吵罵的挺激烈的,大多都是罵。’
‘啊這,有點子勁爆?’
‘不是,咱家黃啥時候認識的貂啊?’
‘而且,就咱家黃的身家,咱這一路看下來,有個10萬我都要震驚,它啥時候有的百萬啊?’
‘咱家黃好像有些深藏不露啊?不說其他,這可是一保紫貂啊,除了龍白那個小祖宗,别的紫貂也是水漲高漲的。’
‘這皮管子怎麼就跟皮大衣搞起來了?’
‘我這資深粉也不知道。’
……
樹下,紫貂咬住了黃鼠狼命運的後脖頸,趴它身上壓着,腹部起伏着,喘息着,吼間發出低低的嘶吼——“變人!咱兩當人繼續算賬!”
黃鼠狼扭頭咬着它隻前爪子,腹部同樣起伏着,喘息着,低低嘶吼着回應——“變個毛啊變!混賬,松口!”
“不變我不松!”
“老子還沒讨封!”
紫貂頓了頓松了口,扭頭呸呸吐了一嘴毛,緊接着就被黃鼠狼給突襲咬住了後脖頸,黃鼠狼趴在它身上壓着它。
紫貂伏地上,張口嘤咛着,“松口,我換個樣兒,當人,你給我讨封,道行不夠我給你提。”
“老子不讨,不稀罕!你難不成還強迫我?呵呵!哪怕道行夠,我不讨封!我就當不了人!”
紫貂扭頭就呸了口,黃鼠狼忽的嗚了聲松了口,緊接着就又被紫貂反撲按壓在了地上。
“剛剛啥玩意兒那麼冰牙?!”
“我修道有成,修了寒氣。不鬧了?”
“啧,明明是你一開始鬧的!直接撲上來打我!”
“還不是你這個渣女太難受我了!”
“你怎麼不說你也難受我?!”
“我松爪子,咱兩不打了。”
“行,你起開。”
紫貂起了身,黃鼠狼翻身抖了抖身子,扭頭舔身上那傷口,這貂是真的下死口,一點也不客氣,緊接着一腦袋湊了過來,舔了舔那傷,黃鼠狼對着它腦袋便是一撞。
“滾開,不用你!”
紫貂頓了頓,繞到了它身後,黃鼠狼腦袋跟着它轉着,紫貂湊到了它脖頸後的傷口張口,粉嫩舌頭舔了舔那破了皮露着的血肉。
“你舔你的,我給你舔舔脖子後,這兒你舔不着。”
“你還好意思說?你怎麼不輕點咬?!”
“你也沒輕咬我,我也被你咬破皮了!”
“那你舔你自己的去!”
“你咬的你負責,我咬的我負責。”
黃鼠狼無言看着這貂,呲了呲牙,緊接着這貂就不講武堂的探頭貼了過來,貼了就退開,眨了眨圓溜溜的葡萄眼。
黃鼠狼沒什麼表情,轉身爬上了樹,看着那熱鬧讨論的手機,坐回了樹杈,看着評論區,回複——沒什麼,拜拜,關了。
然後關了直播,抱下了手機,碰了碰脖子上的珠子,手機消失了,扭頭看向了那抱着樹的貂,探身爬下了樹,看着這依舊跟着看着它的貂,探身過去舔舐起了它傷口。
紫貂頓了頓,抱住了它探頭舔舐起那不久之前它撓抓咬的傷口,“媳婦兒,疼嗎?”
“你說呢?”
“還不是你太氣貂了。”紫貂沒好氣嗚咽道,臉埋黃鼠狼的毛毛裡蹭了蹭。
“你也沒差哪去。”黃鼠狼沒好氣回道,“你既然修道有成了,你這小傷直接自己治呗,順便給我也治治。”
紫貂眯了眯眼,低吟了聲,然後黃鼠狼就感覺到了絲絲抽疼的傷口處有了些舒坦的冰涼,不疼了,看了看這懶洋洋抱着它的貂,又看了看天空,摸了摸脖頸上了珠子,一個帶蓋包黃油紙的木籃子突兀出現了。
黃鼠狼擡着蓋,一個淨身術就鑽了進去,陷入了它軟綿的窩,咬過了毯子裹,這貂也跟着它,探頭鑽進來了。
好歹籃子面對這兩不怎麼大的一貂一鼬算是大的,兩都有餘,黃鼠狼叼着毯子理着,然後鑽好了,紫貂跟着鑽了過去擠着,咬了咬毯子理了理,一同裹在了毯子裡。
黃鼠狼無言感受那擠過來抱着它的貂,動了動,靠着它睡了,畢竟天色也不早了,它之前意外撞上這事兒,然後為了今晚的直播小心忙碌,拿個第一手。
本來那會兒直播就身心疲憊了,然而又碰上了這貨毆.打,這一架也打了,打的真情實意,更累了,于是很快便睡的香了。
紫貂見這黃鼠狼睡熟了,睜了眼,爪子才動了下,就被一爪子按下了,黃鼠狼睜眼了,沒什麼情緒看着它。
紫貂眨巴了眨巴眼,探頭蹭了蹭黃鼠狼臉,然後被爪子按頭退開,“想幹嘛?”
“睡不着,想交.配,我打赢了,你打不過我。”
黃鼠狼一頭霧水看着這滿是認真理直氣壯的貂,爪子拍了拍它頭,“什麼東西?”
“咱這物種規矩,打赢了決定交.配權。”
黃鼠狼默了默,“咱這不都成精得道了?還談這玩意兒?!再說,不說咱這成精的沒發.情期什麼玩意兒了,真說這玩意兒,那也不是這十月份!”
“我想。”
“我拒絕,滾一邊去,沒那心思陪你。”黃鼠狼沒好氣嘶叫着,蹬了蹬這黏過來的貂,“我警告你,你老實點,不然……”
“就不,我就想跟你貼!”紫貂回道,探身推着黃鼠狼,壓上了黃鼠狼的身,在黃鼠狼腹部下巴那淡黃毛毛裡拱着臉,“你拒絕,我揍你。”
“你這違.法犯罪。”
“咱這不按人的規矩,按動物的野生規矩……按人也行,我一保裡的特保,關于動物的法,最主要還是尊重野生規矩,其次摻入階級規矩。”
黃鼠狼默了默,想了想,好像确實也是,動物法确實有些寬泛不比人類,在靈智方面,然後有矛盾了,在保命為底的情況下進行調解,但總歸還是那種保護級别高的更占些便宜,事不大就過了,事大、本性不好會送培育班……
算了,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它也不吃虧,這次過去了,還有下次,而且有一說一,它這身貂皮是真的舒服,沒必要跟自己過不去……
紫貂探頭看了看這躺平了的黃鼠狼,舔了舔它臉蹭了蹭,“媳婦兒,你同意啦?”
“不然能怎樣?老實說,你這皮大衣是真的舒坦。”黃鼠狼擺爛道,探頭蹭了蹭它那脖頸毛。
“那,既然你都同意了,那跟我讨個封,當人?”
“不當。”
紫貂默了默,張口沒好氣的輕咬了咬它脖頸,埋它毛毛裡蹭了蹭。
“要鬧趕緊的,不鬧别打擾我睡覺,累死了。”黃鼠狼沒好氣叫道。
“你不讨封當人,咱這怎麼搞啊?”
“那就不,睡了。”
“可是,這都幾百年沒見你了,就讨個封嘛,陪我親熱親熱。”
“不讨,我睡了,你别煩我,再煩我咱兩繼續打。”
“哦,睡,睡,算了,跟你打了場也挺累,我頭次受這麼重的傷,好好的皮兒,硬是被你咬掉好幾撮毛。”紫貂沒好氣回道,抱緊了黃鼠狼。
“你還好意思說?咱兩禮尚往來!想再打一架就直說!”
“不打了。”紫貂低嗚着應道,埋它那毛毛裡蹭了蹭阖了眼。
樹下的籃子甯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