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整整6天5夜的抵死纏綿,似乎對少年Beta沒有任何影響。
林諾本來就年輕,加上平時訓練刻苦,身體的恢複能力很強。
他在來港口送恺撒以前,還洗了一個澡,于是現在整個人清清爽爽地站在他跟前,腰身挺拔、眉眼俊美,身上不帶一絲屬于Alpha的氣息。
沒有過分熱烈的需求,也不會為對方多一絲動搖。好像陪恺撒度過易感期,隻是他的一個責任,易感期過完了,兩個人就各歸各位。
跟經曆這6天5夜前沒有不同。
甚至跟他們确定關系前——也沒什麼不同。
然而反觀恺撒自己。因為實際沒能成功标記林諾,生理上的熱潮雖然自然消退了,但心理的焦渴卻愈演愈烈。
以至于當他要短暫與黑發小貓分離,整個人就像再度坐在冥炎的駕駛艙裡,被烈火熊熊折磨。
銀發男人的眉梢輕抖,随後又一次忍耐住了。
他隻是依然像一個寵溺的上位者,捧着小孩的臉蛋低沉囑托:
“……照顧好自己。如果在訓練中受傷,要記得乖乖用治療儀。”
林諾在他手心裡認真點頭:“嗯,知道了。”
林諾依然回到學校日常中,有時還會在公共光幕看恺撒的競選演講。
對他來說,這是一段相對穩定快樂的日子。
他的機甲成績依舊穩居年級第一,“諾神”的名号也流傳越來越廣,有時低年級的Beta扭捏着來找他,想問他怎麼用精神力的問題,他都冷着臉傾囊相授。
結果“打翻了一堆Alpha的林諾學長雖然臉蛋臭臭,實際心腸很軟”的說法,在校内論壇大面積擴散。
于是每天都有不少低年級Beta前仆後繼來找他問功課。
有時林諾被堵得下課都出不了訓練場,來接他回莊園的士官,也在光腦上催了又催。他幹脆抓起書包,就想要強行突破人群出去,結果迎面撞上一個一年級小Beta,也就十一二歲剛入校的模樣,在一衆常年受訓的高大前輩間被擠來擠去,還堅持把光腦舉得高高的:
“學長、學長再教我一題罷!我這題真的不會——”
林諾:“……”
他拎着小Beta的腰帶,把對方從人堆裡提溜到作訓箱上坐着,然後很酷地叉着腰說:“那就最後一題了哦。”
而他跟恺撒的戀情,雖然異地時間居多,但在他自己看來,總體也算進展穩定。
他踐行諾言,如果恺撒太忙不能回木星環城,他就自己坐飛艇回地球見恺撒,想着如果還有空餘時間,還能順路給小叔買點禮物回去。
不過這種時間不多,因為每次林諾被士官送上恺撒的私人飛艇,不出三分鐘,他就會稀裡糊塗地跟恺撒滾到一起去。
不過雖然洗清了X起障礙的嫌疑,恺撒還是很難割舍他的私人癖好,有時兩人都在木星環城,那個被從宙斯要塞搬遷進莊園的改裝作訓區就真正派上了大用場。
林諾基本在每種器械上都掉過眼淚。偏偏作訓區四面都是大鏡子,讓恺撒和他都能清清楚楚看見他自己的樣子。
有時恺撒從地球帶回來的禮物,也不再是會吹喇叭的花這種級别。
他耐心、緩慢地試探着林諾的忍受界限,讓這具異常青澀的身體,逐漸對他上瘾——正如他對林諾一樣。
在無法标記一個Beta的前提下,這也是他當前,唯一能實現“公平”的方式了。
“……怎麼買了條尾巴?”
林諾把新禮物打開,取出一團毛茸茸的黑貓尾巴。
他起初以為又是之前那堆毛絨手铐一樣的用途,結果貓尾巴一展開,頂上連着的東西,讓他瞬間臉頰爆紅:“不……”
“小貓……你每次開始都說‘不’,但每次到了後面,都要喜歡得吐舌頭。”
恺撒從背後攏着他,依然低聲誘哄。
他一身軍裝都沒脫,皮革手套倒是脫了,因為最近他發現,手掌裡那些凹凸不平的灼傷疤痕,反倒能在某些時候有奇效。
“我想看你自己戴上它。一定會特别特别可愛……”
林諾咬着牙,在手裡攥了半天,還是接受不了,轉身把腦袋埋在恺撒肩上。
恺撒卻剛好能沿着他的背溝,伸手下去分開。義眼一邊盯住鏡子裡的畫面,一邊語調蠱惑地在林諾耳邊哄:
“不難的……慢慢弄就好,還沒有我的一半大呢。林諾是最厲害的、最能吃的好孩子……”
或許是恺撒持續用香水手帕作為結束信号的緣故,林諾有時聞着恺撒領口的信息素香水,也會覺得腦袋暈暈、身體熱熱的,就像一種被養成的生理反射。
他咬住恺撒的衣領,皺緊臉蛋,還是自己給自己戴上了。
那晚恺撒下手特别狠,故意使壞似的,讓貓尾巴一遍遍甩起來。作訓區又是全封閉的,根本透不進日光,林諾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是否已經天亮。
隻是他在最後還是吐舌頭了——恺撒總喜歡在接吻時把他的舌尖吸出去,然後以林諾還有沒有力氣縮回為标準,來判斷是否應該結束。
依舊是綿長細緻的事後安撫,林諾都快分不清他究竟是喜歡滿足戀人那些奇怪的癖好,還是單純喜歡被恺撒擁抱、誇獎和撫摸。
恺撒在鏡子前抱着他哄,手掌按摩腹肌時,一時情難自禁,在一小塊漂亮的淤紅上摩挲:
“……林諾。我在這裡紋我的名字,好不好?紋上‘恺撒·卡厄西斯’……就用伊特尼達星的染料。我聽說,這種染料一旦沾了皮膚,是永遠不可能洗掉的。”
他知道林諾被他弄得沒力氣,于是耐心地等了很久。
但林諾在他懷裡恢複過來,濕漉漉的鼻尖還皺着,氣若遊絲地對他說:
“……好像不行,恺撒,軍隊貌似不能有紋身。我想進機甲特種部隊的話,估計會過不了軍營體檢的……”
他話音未落。
後頸的腺體突然就咬住了。
然後就是熟悉的、被注入信息素的濡濕感。
林諾天生無法理解Alpha對标記行為的執着,也不明白恺撒一遍遍咬他的腺體是為了什麼。
他隻是覺得疼,身體又累垮了,兩手伸到後面去抓恺撒的銀發:
“……好疼,恺撒,快松口……”
換作平時,銀發男人咬他腺體也是淺嘗辄止。
然而今天不知怎麼的,恺撒的尖牙直接咬破腺體,卻一直沒有松開。
鏡子中的灰色義眼猛獸般盯住林諾,也不知道在思忖什麼。
“我說了……真的很疼!”
林諾沒有力氣掙脫,一下子急了,音量不由提高了幾分。
恺撒松開尖牙,對着漲鼓鼓的腺體又吮又舔,表情滴水不漏,聲音也低緩溫柔:
“真抱歉。我一想到過幾天又要分開……才忍不住這樣做。不紋就不紋吧。小貓還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