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源……要占領水源……
流川楓的唇很薄,嘴型比之别的男孩子要秀氣很多,雪奈的嘴巴也偏窄,但上下唇都很豐盈,肉感十足。
但當兩張嘴開始角逐的時候,那兩片線條更加鋒利的唇瓣便更加有攻擊性,因此是少年先把自己成功塞進女孩嘴裡的,隻是他沒想到,進去了,出來難。
他舌頭連帶上嘴唇一下被雪奈的嘴唇死死叼住,然後她就開始像裹糖果那樣嗦他的舌頭,他被突襲,下意識滑動了下喉嚨,卻沒想到一個不留神兒連帶嘴裡的水一起咽了下去。
他瞬間鼓起包子臉,糟糕,失誤了。
明顯澆灌不足的女孩感知到水流的枯竭也着急的起來,發了狠的去嘬她以為的‘水源’。
流川楓被動的承受着,神情有些呆滞,過電一樣的酥麻之感,從被緊緊嗦住的舌頭竄向後腦,沿着脊柱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讓他情不自禁的抖了下。
唔,就……好刺激……
捏了捏有些燙嘛的手掌,這個感覺很妙,身體很興奮,感覺可以原地起飛拉杆暴扣……
“嗯?”思緒飄飛的少年流胖胖,突然回神,飄忽的豆豆眼開始聚焦,眼神看向那隻依舊像金魚一樣咕哝着腮幫,賣力吸吮自己舌頭的少女……
唔……走神了,他立刻伸手去掰她的下巴,嘴裡念念有詞:“幺…ki…松…可我…表…七我…唔……”
把自己的唇舌剝離後,流川輕舒了口氣,唔,他舌根都麻了。
雪奈閉着眼睛,無意識下的本能求生渴望,讓她的神态帶上些直白的兇。
她雙手不斷扒拉着流川胸前的衣服,擡着頭,低頭可見微張的嘴唇中那顆小小的粉白舌頭,因她自己的連續吞咽下已經變得十分幹燥,因此她十分努力的向上拱着面頰,嘴唇開合,像是在夠什麼?
哦,還能是什麼,當然是水源。
“呀咧呀咧,Yuki,你要輕一點知道麼?”流川楓語氣苦惱,絲毫沒有在反省的自覺。
明明是他一個喂水的臨陣變卦,把人家到嘴邊的救命甘霖咽了下去,怎麼還有臉批評人呢。
好在少年也知道輕重,又含了一口水低下頭去,這次對方可配合多了,甚至有些急切的歡迎他的到來,水液順利的渡進她的嘴裡,她大口吞咽着,被滋潤的喉嚨甚至發出歎慰聲。
隻是她不再嗦他的舌頭了,流川上一回合得到的興奮加持已經慢慢消退下去,唔,就……有點不過瘾……
于是再擡起頭時,他面上帶上些思考的神色。
在身體的使用上,沒誰比他更有悟性,更靈活知變通。
于是第三口時,他改變了傳輸方式,他不在像上一次一股腦的把水灌給她。
而是将水含在舌頭後方,每次隻透漏一點。
這種釣人的渡水法,讓閉着眼的少女一下生出了緊迫感,但即便無意識她依舊是聰明的,她沒有繼續用自己脆弱的舌頭争取利益,她想起了自己的手。
原本緊揪着流川衣襟的手騰出一隻,細長的手指直直伸到流川嘴邊。
流川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唬了一下,趕忙伸手握住她的手拉下來,順帶另一隻一起掐在手心裡按在胸前。
他嘴裡含着水,不滿的皺眉……
怎麼還能請外援呢,Yuki,耍賴!
水源又跑掉了,自己的分支部隊也被控制了,雪奈更生氣了,但是腿被夾着,手被壓着,哪哪都動不了,她沒辦法了,眼淚就被急了出來。
流川有點受不了這招,再次把嘴裡的水咽下去(真不是東西),清冷的語氣一下變得有些支吾,舉着水壺的手背笨拙的去蹭她頰邊的眼淚。
“Yuki,你怎麼還玩不起……”
你丫才玩不起!不對,你丫才玩!如果她醒着的話應該會這樣罵。
可她不是,于是她隻能可憐無助的繼續掉眼淚。
流川楓歎了口氣,又灌了口水,低下頭,這次比上次慷慨了些,雖然依舊帶着磨人的節奏,但他每次放的水量更多了一點。
唔,控制力,在進步……少年滿意。
少女在懂事方面的悟性是超強的,她似乎意識到‘水源’的意圖,用唯一能活動的舌頭,一下一下的,讨好的舔着對方口腔内的軟肉。
對此結果,流川當然不滿足,他意識到不能再把希望寄托在對手身上,他還是更擅長以己身破局。
于是在下一口水中,他從氣勢上就帶上他獨有的攻擊性。
兩片薄唇用了把女孩連舍帶唇都含進嘴裡,極緻的柔軟到口,是他自出生後從未品嘗過的滋味。
是啊,這世間沒有哪口肉能比少女的唇舌更加鮮嫩。
極緻的口感總能勾起人心底的欲望,而這個人恰巧又是在面對自己欲望時直白又貪婪的流川楓。
于是他控着水量,并仁慈的計算了女孩可能的肺活量,延長着每次唇舌角逐的時間。
此時少女本能的想的很單純,隻是好渴,好渴,多點水。
少年想的可能複雜些:唔,身體很興奮,就是不知道這種方法能不能過藥檢,要是比賽前能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