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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叫你不識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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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兒”一詞從魏大夫嘴裡一蹦出來,整個房間為之一靜。

一整天都沒能消化掉這個消息的葛思業和馮雲野對視一眼,視線齊齊轉向表情微僵的顧清河,發現他們平日裡那般穩重冷靜的小先生,此時眼神裡有一瞬的空茫。

靈魂好似出了竅。

葛思業:“……”有門。

看不出來啊,他們先生還是有媳婦兒的人呢。

看看他們一衆兄弟們平時沒事兒總是私下裡插科打诨各種吹牛,吹得自己以前有多少女人,結果誰不曉得誰底細呢,個個都是光棍兒。

而他們的先生呢,面具下端着一張能讓小女娘魂牽夢萦的臉,骨子裡卻時刻散發着“雌性物種勿近”的排斥氣息,雙眼一閉一争不是去給誰誰誰挖坑就是送誰誰誰去死,不是在搞事就是在搞事的路上。

親近他的人私下裡都在說,先生這輩子就是小女娘的絕緣體。

女人,隻會影響先生搞事的速度。

可偏偏就是他,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有媳婦兒。

馮雲野難得看到顧清河發怔,偷偷轉過臉去沖着葛思業一陣龇牙咧嘴的,剛才他們還在外面偷偷說,這是什麼緣分啊?

早些天,他們還在魏家醫館裡碰過面呢,馮雲野當時還沒了一頭驢,他家先生大方地把驢送給一個小娘子,最後讓他當了一回“驢”拖着車回去。

嘿,沒想到是先生送給了自家媳婦兒。

啧啧。

葛思業也在心裡感慨,誰說不是緣分呢?

洪廟村裡重點被監視的丫頭片子,居然是他們先生的小媳婦兒。

雖說是先生娘親撿來上戶的小丫頭,有名無實的,但媳婦兒這事兒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且顧家所有人都認可了她,哪怕沒有婚書,但她也是先生的小媳婦兒了。

這年頭不太平,不像以前成婚嫁娶需要去縣衙背書,多的是鄉野農戶随便擺個兩桌酒水,鄰裡鄉親坐一遭,再請來村長做個見證就成了禮。

更何況聽說先生的娘親當時為了給那小娘子一個身份,專門去過清源縣縣衙,交了錢上過戶落籍契的,為此洪廟村村長還給她分了田地,成了洪廟村真正的村民,有了籍契雖然要交稅,但也不會再被當成流民随随便便拉走賣掉。

先生的阿娘對那小丫頭可是很好呢。

就是那霍英又是怎麼回事兒?從他們過來到現在,霍英也就在先生昏睡的時候來了一次,之後便又當起了甩手掌櫃,啥事兒都不幹了。

以往論搶事兒幹搶功勞哪兒沒他的?

還有,他居然跟個狗皮膏藥似的黏着先生的小媳婦兒是怎麼想的?

早些天他們還在清源縣計劃搞事的時候,霍英這厮就私自下了山,跑村裡了,他們私下裡還慶幸,沒了霍英這根攪屎棍他們辦事兒都順暢了。

嘿,不曾想,這厮居然暗戳戳地搞了個大的。

怎麼就這麼湊巧讓他碰上了呢?

難道他是提前知道了先生的身份,沒有陰謀論兩人是決計不信的。

兩人打着眉眼官司,馮雲野決定待會也要摸過去看一眼,而這邊魏大夫發現屋裡氣氛不對,也後知後覺。

“咳咳咳,那丫頭聽說是能動了,我過去看看。”魏老頭兒神情讪讪地整理醫藥箱,心道自己真是被氣急了,啥話都敢說出來啊。

罵人家守不住媳婦兒跟罵人家被戴綠帽子有什麼區别?

老頭兒拎着藥箱就跑了,馮雲野也擺出一副嚴肅臉道,“先生,我去外面看看村民們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兩人相繼溜了,屋子裡就隻留下了葛思業,葛思業偷偷觑了床上人的臉色,上前小心翼翼地替他端起那碗藥,“先生還是先把藥喝了吧。”

見顧清河輕蹙眉頭,那老頭兒不知道是不是氣他不過,故意開了最苦的藥,光是嗅着這氣味他就胃裡翻湧。

葛思業卻趕緊道,“藥是夫人親手熬的呢。”

顧清河蹙着的眉頭倏然松開了,伸出了手,“多謝。”

葛思業心道,嘿,以前勸先生喝藥的時候他還怕怕的叻,現在好了。

親眼看着顧清河喝了藥,見他臉色依然不太好,以為他這下能好好休息了吧,卻見對方依然坐靠在床頭,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先生好像有點,不高興的樣子啊。

門口窸窸窣窣的,葛思業轉頭看到兩孩子一個趴一邊,是顧家兩小的正小心翼翼地朝這邊看呢。

也就是門口的動靜再次将顧清河拉回了思緒,見到是一雙弟妹,他緊抿的唇角可算是彎了彎,對着兩孩子輕輕招手,“來。”

……

這邊林漁一碗水喝完,噴了一半,霍英毫不意外地被噴了,衣袖上都沾了水,把剛才霍英自己綁傷口的紗布給噴濕了,隻好拆下來重新包紮。

兩人正打嘴炮,春娘敲了門,見到屋内的情景,視線立馬避開了些,神情讪讪的。

“阿漁,你餓不餓呀?阿娘給你弄點吃的好不好?”

林漁現在正靠坐在床頭,姿勢有點歪,而霍英剛剛拆了手臂上的紗布,兩人就他傷口如何被戳得這麼慘進行了一場辯論,一個說自己躲得及時才受了點輕傷,一個說你豬腦子但凡瓦剌人往槍頭上沾點毒藥你非死即殘。

一個說自己能包紮不需要大夫,一個說就你窩在大青山兩年連包紮手法都退步了……

兩人誰也說服不了誰,差點吵起來,而此刻進來的春娘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一個躺坐床上,一個衣衫不整的。

兩人随時針鋒相對,可相處起來的和諧感讓外人壓根就摻和不進來。

春娘心裡突然有了點危機感,雖然她也覺得這種危機感來得莫名其妙,隻是……

“謝謝阿娘,我正好有點餓了。”林漁瞪了霍英一眼,“去找魏大夫包紮一下,别逞強。”

魏大夫說到就到,霍英便先被叫去包紮傷口,而春娘也終于有機會進了這間屋子,試探着開了口,“阿漁,大郎也醒了。”

林漁剛跟霍英拌嘴完心情暢快了些,聞言嘴角一抽,被春娘盯了半響才“哦”了一聲。

她就說,禍害遺千年,那人怎麼可能一口血就沒了命?

“嗯,那……”春娘見到林漁的反應更加局促了。

本來婆媳倆以前相處挺好的,此時林漁卻覺得因為顧清河的加入反而讓她們說話有了顧忌。

“阿娘,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吧。”她還是喜歡直白的表達方式。

春娘接受到了眼神鼓勵,才鼓起勇氣道,“那,等你身體好些了,咱們一家人,在一起吃頓飯好不好?”

春娘眼神滿是希冀。

林漁不忍拒絕,想了想,其實自己的顧慮和扭捏到底是哪般呢?對方壓根就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除了她這個名字,但相同名字的人多了去了。

她不也是剛開始知道了“顧清河”這個名字,也沒把他跟西疆遇到過的那個軍師聯系在一起麼?

更别說還牽扯到了鬼力亂神。

她還不信對方能開了天眼能在她這副十五歲的身體裡看到曾經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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