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音希:“你是想不通她知道多少,和組織有沒有關系,又是為什麼知道我們在找帳本,并且如此輕易的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直接交給我吧。”
“嗯!”柯南點了點頭:“尤其昨天夜裡他們還摸進去找過,卻沒找到,就說明帳本被藏得很好,可今天卻這麼給你了。”
時音希:“所以你認為,這其中有問題,近而認為這個帳本雖然基本對得上,但仍然懷疑是假的?”
柯南:“是的!這位夫人……”
柯南想了一會,都找不出形容詞。
時音希接過他的話:“你當時既然聽到了我和竹内優子的全部談話,那對話我就不重複了,我認為她不是演的。”
“當然,我是基于她做為竹内武的妻子,但身上沒有沾染半點黑氣,還因為做慈善積累了一點點功德的原因,判斷她今天所表現出的一切不是演的。”
“依我的推斷,這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女士,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當年她應該是和竹内武結婚時就發現了不對,但當時的她還是個十分天真浪漫的小女生,那将些不對忽視了過去,直到她的父親被害,她才終于将那些細節之處串連起來,當下就知道竹内武是殺害自己父親的兇手。”
“可這畢竟隻是她基于竹内武的各種不對勁的地方結合起來,做的判斷,雖然我們都知道是對的,但她并沒有真的證據。于是她選擇隐忍下來,成為一個在竹内武眼中被他完全控制,離不開他的人。然後暗中查找證據,結果卻發現了竹内武是組織的人,她可能并不完全清楚是什麼組織,有多大的規模,可竹内武既然都隻是組織中的一員,還是地位不太高的那種,那這個組織也是她惹不起的。”
“可就算竹内武背後有人,讓她無法立即報仇,或者也能讓她永遠無法報仇,畢竟她當時做為母親,不能一點也不為自己的孩子着想,但她仍沒有放棄尋找各種報仇的機會,就這樣默默的在暗中盯着竹内武,将近二十年……”
“而被如此盯着的竹内武,你說他是否對竹内優子有防備,我認為是有的,但他不可能防備二十年,尤其是防備他認為自己完全掌握的人二十年!”
“于是在他不知不覺間,被竹内優子完全滲透,讓竹内優子得以暗中發展起她的勢力,聚集起竹内集團的老人,在自己孩子大學畢業進入集團工作後,讓那些老人支持自己兒子,試者慢慢架空竹内武。于是也能夠提前知道竹内武要害他們孩子的計劃,才能每每都提前安排讓自己的孩子不被殺害,也讓竹内優子找到了這關鍵的帳本。”
“更讓竹内優子在前天發現他似乎出了事,準備跑路後,明白自己等了許久的複仇機會來了,于是她偷出了帳本藏好,并計劃将這個帳本交給第一個找上門的人。”
“因為第一個找上門來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讓竹内武如此慌張想到跑路的人,而無論這個人是誰,其實她都不在乎,隻要是能讓竹内武身敗名裂的去死就好。”
說了好長一段話的時音希喝了杯水潤了潤喉,才歎一口氣:“我想,她和她的兒子此時應該已經飛望國外了,你可以問問安室先生,确認一下。”
“如果我的這個猜測是對的,那我幾乎也能确認,竹内優子應該是發現竹内集團被組織滲透了,并在她判斷滲透得很嚴重,是完全無法奪回來的地步,所以勢單力薄的她選擇放棄這份由父親創下的家業,帶着兒子遠走高飛……”
柯南皺着眉給安室透發信息詢問,二分鐘後,收到回複:竹内優子母子已離開日本,飛往非洲。
柯南沉默的将手機上的内容給時音希看。
時音希而帶憂慮:“柯南,日本或許還有很多這樣的公司被組織控制,如果我們不能将組織在這些公司的手斬斷,那麼也無法戰勝且消滅組織……”
柯南長歎一口氣,點頭表示自己明白時音希的憂慮。
他低着頭,眼鏡反射出一片白光,将他的眼神完全遮住,也讓人看不清神色。
但他并未高聲說的話,卻也讓時音希看到了他的決心:“音希姐,無論有多難,我都不會放棄的。我一定會摧毀他們。”
*
晚餐是在阿笠博士家吃的。
少年偵探團的小朋友們也一起來到阿笠博士家看望因為生病,而這兩天都沒有去上學的柯南。
為了慶祝柯南的“病”終于完全好了,時音希點了很多的美食外賣來吃。
正當大家吃得開心時,一位身着綠色高領襯衣,戴着眼鏡,有着一頭粉色頭發的高大青年,端着一鍋香氣撲鼻的濃咖喱牛肉,在阿笠博士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三個小孩子紛紛朝他喊到:“昴哥哥好~”
時音希坐在沙發裡,略有些陰陽他:“原來你就是沖矢先生,真是失敬,你這是将所有的地方找完了嗎?不知是否找到滿意的呢?”
灰原哀淡淡的瞥了沖矢昴和柯南一眼,當做沒聽出時音希話裡的嘲諷,将頭扭到一頭,專心吃自己的晚餐。
吉田步美好奇的問道:“是找什麼呀?找到了嗎?沒找到的話,我們少年偵探團也很樂意幫忙哦!”
沖矢昴将鍋放在桌上,摸了摸頭,仍舊挂着一副好好先生,溫柔大哥哥的樣子,笑着說道:“謝謝步美,不過不用了,在時小姐的幫助下,已經找到了喲~”
吉田步美:“哇~那就太好啦~所以昴哥哥今天是特意煮了咖喱來謝謝音希姐姐的嗎?”
沖矢昴朝時音希笑:“是的呢,多虧了時小姐的幫助,真是十分厲害呀。”
時音希看着他輕輕挑眉:“不客氣,誰——讓我能力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