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含答道:“我見過她。”
香織再問道:“在什麼地方?”
韓含摸着後腦勺,自言自語道:“在什麼地方?”
菲麗見韓含犯糊塗,笑對香織道:“小姐,他是南丘人,叫木瓜。腦子不好使,恐怕隻是認識畫像下面的名字。”
香織微笑點頭表示明白了,随即取過另一張畫像,用手遮住下面的名字給韓含看。
韓含不等她問,立即說出了和畫像對應的名字。而且一連幾張都正确無誤。
香織肯定這不是偶然,馬上向秋元彙報了情況。
秋元命令将韓含和菲麗同時帶回警署,收隊返航。
維卡和塔莉望着韓含離去的背影,都是淚眼模糊,身體仿佛被人掏去什麼東西一樣空虛。
回到“伯企蘭”首都龜闆市闆倉警署,秋元命青木立即聯系去“當泰”國的船隻,将船難幸存者菲麗送回故鄉。
命麻生和香織對韓含進行問訊。
然後,他把當次海巡情況,向警長相川作了詳細彙報。
相川指示秋元加強對木瓜的訊問工作,盡快搞清楚失蹤女子的去向,設法予以拯救。
秋元已經從稀拉那艘遊船上的遊客及菲麗口中、知道了木瓜的神勇。認為他高度危險。于是利用他腦子不好使的弱點,将他哄到刑訊室,固定在一個純鋼的十字架上。
韓含發現受制時,使勁掙紮了一番,但無濟于事。
“我動不了,很難受。”他說完這句話,便消停了。
見木瓜安靜下來,麻生便開始問訊,由香織做筆錄。
可是問來問去,木瓜都是無語。
因為闆倉警署是把韓含當拐賣婦女的嫌犯來處理的,所以用正常方式問不到情況的麻生,一生氣便使用非常手段,給他上大刑。
可憐韓含被折磨得半死不活,還是什麼也沒說。
問到後半夜,麻生無計可施道:“這家夥不知是真傻還是裝傻,幹脆弄死他算了,免得費神。”
香織勸道:“他死了線索就斷了,不能這麼幹。既然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我們換個法兒試試。”
麻生無奈,點頭同意。
香織很快給韓含喝夠了水,還喂他吃飽了飯。但不敢解除他的禁锢。
接下來,她便費盡口舌去激活韓含的身體。
待他材大器粗,龍騰雲上,躍躍欲試之時,香織便剝絲去縷,就在他面前與麻生雲交雨合。
看着眼前催人奮進的畫面,焦躁不安的韓含筋骨掙得咭格作響。
香織也不管他,軟化麻生之後,才騰出空間去收容他的小白龍。
這男女之事,伯企蘭比稀拉還要開放,想怎麼愛便怎麼愛。
可這漂亮小女警香織也大識惡整了,她總是拿準木瓜要釋放的時刻,突然刹車,再問他案情。
可韓含還是一問三不知,隻曉得呵呵呵地說自己難受。
兩人就如此這般地一直磨到天光,實在磨不下去的香織終于忍不住放任自流。
正趕上緊要關頭的韓含,也不受控制地開閘洩洪。
軟硬不成,訊問無功,麻生隻得硬着頭皮把情況向相川作了彙報。
相川一時頭大,不甘心道:“真的沒有一點辦法了嗎?”
麻生灰心喪氣道:“屬下無能,實在是無計可施。”
香織提議道:“警長,我看木瓜雖傻,但不像先天性的,就是說不是無智,也不是弱智,而是失智。發生這種情況,要麼受到了極其強烈的刺激,要麼中了無名之毒。所以我覺得有必要給她做個心理輔導,看看有沒效果。”
“好吧,明天就由香織負責對木瓜的訊問。我會安排心理輔導員桃代來配合工作。”相川交代完畢,揚揚手道:“你們先回去休息吧。”
麻生和香織齊聲言是,同時離開。
桃代年屆四十,是個資深的心理輔導師。
她雖不像香織那麼青春靓麗,豔光照人。但她相貌清秀,舉止優雅,頗具風韻。
尤其面對木瓜時,她說話的水平,那真是字字珠玑,妙語貼心。
遺憾的是傻子韓含根本聽不懂,隻是癡癡呆呆地看着她,嗯嗯啊啊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