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證實這一消息,今日伺全村壯年男子出海打魚之機,他特地潛入村中調查摸底。
見申喜妹在織魚網,她兒子則爬上了槟榔樹。“遁地巫師”就發出暗器“黃蜂蟄”,将孩子射下樹來,他再出手救下,以騙取鄉下女人的信任。
申喜妹果然上當,任其折騰。
詭計得逞的“遁地巫師”,将“黃蜂蜇”從韓含腳踝上拔出,藏于袖袋之中。
早見韓含相貌非凡,肌強筋健。他想知道這孩子是否還有其他特别之處,便除了韓含的衣遮,認真觀察。
結果發現韓含不但骨骼驚奇,且體蘊玄真之氣。
尤其那外挂,如柱擎天,似欲撥雲見日。隻是還埋着首。他即上手使之抛頭露臉。就奇那黑亮的蘑菇頭上,居然鬼斧神工地刻畫着一條小白龍,張牙舞爪的,活靈活現。
“遁地巫師”旋即想到,這怪孩子應與“核球相搏”相關。或者能助自己增功延壽。
由是他妒忌不再,轉生愛慕。
午後的太陽尤其火熱,申喜妹被曬得滿面通紅,汗流浃背。
她相信“遁地巫師”的本事,想着兒子活過來後,遁地巫師”想怎麼辦她,她也心甘情願。
“喜妹,一個人呆坐門口傻曬幹什麼呢?”打魚回來的韓思同背着重重的魚簍,遠遠朝她喊道:“今天收獲不小,就是有點餓,飯菜煮好了嗎?兒子在哪?”
申喜妹也不答腔,右手食指指了指屋内,再豎于嘴前,示意他不要出聲。
待韓思同走到面前放下魚簍後,她便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跟他說了。
并告訴他,“遁地巫師”正在救自家的孩子韓含。
韓思同向申喜妹問過“遁地巫師”的體貌特征後,知道是上官未央來了。
上官未央的背景和本事他是知道的,他來這裡幹什麼?是要趕盡殺絕嗎?如果是,他大可等我一家人湊齊之後,一并解決了。
再說他要想幹那邪惡之事,沒誰阻止得了。又何必頗費周折,玩這麼多的花樣呢?
他估計上官未央這次來,一定另有目的。
反正是禍躲不過,韓思同叫申喜妹去看看兒子的情況,自己則進廚房先找柑子充饑。再開火做飯。
申喜妹徑直走向房間,剛到門口,就聽兒子說道:“叔叔,我要尿尿啦!”
她沒聽到遁地巫師說話,就聽到兒子接下來說道:“叔叔,我憋不住了。”
仍然沒有聽到“遁地巫師”說話,也沒聽到尿射入便桶或者撒在地上的聲音。
咕噜咕噜的一陣喝水聲傳來。
莫非他在喝我兒子的尿?申喜妹正自揣測,又聽兒子說道:“叔叔,我家有茶哩!你怎麼喝這個?”
這時,就聽得遁地巫師答道:“叔叔是在為你的把兒開光。”
“遁地巫師”内心想的是,喝童子尿能防疾養生,卻在嘴上把自己說得如此高尚,也真夠虛僞的。
申喜妹知道兒子沒啥事了,遂敲門喊道:“遁地巫師,我有急事找你。”
“遁地巫師”即開門讓她進去。
申喜妹看着光身的兒子,激動道:“遁地巫師,謝謝你救了我兩母子。”
“嘿嘿!不謝不謝。”遁地巫師指指韓含的外挂,胡謅道:“我已經為你兒子的元器開了光,他将來定有出息。”
申喜妹走過去,看到兒子的“魔菇”頂上,風囤雲積,玉龍蓄勢,像要一飛沖天。
她當時喜不自勝,在兒子額頭上親了一個,情不自禁道:“含兒你長這麼大個,叫以後跟你的女子怎麼消受啊?”
韓含聽不懂她的話,坐起來盯着嶄露頭角的光明頂,一臉困惑道:“叔叔,這上頭怎會趴着一條蟲呢?以前沒有看到過,它是要吃菜的嗎?”
“遁地巫師”一本正經道:“不是蟲,是龍。龍乃聖靈之物,是要接受供奉的。”
“叔叔,我現在可以起來穿上衣服嗎?我想吃飯了。”韓含摸着肚子問道。
見兒子喊餓,申喜妹着急道:“含兒你快穿好衣服,去廚房裡面吃點柑子。”
韓含一蹦下了床,穿上衣褲打開房門,出去了。
“遁地巫師”又複關門上闩。
申喜妹知其用意,歉然道:“孩子他爹回來了。”
“是韓思同?”遁地巫師疑問道。
“嗯。你怎麼知道?”申喜妹滿臉詫異。
“遁地巫師”複問道:“你丈夫是本地人?”
申喜妹笑答道:“不是,是土州人。他認識你。”
“遁地巫師”捺住邪火道:“他人在哪裡?”
這時候,就有一股菜香飄過來。
“孩子爹在做飯。”申喜妹從床上爬起來,招呼道:“先穿好衣服,我帶你去見他。”
“遁地巫師”還沒想好如何處置韓思同,就說飯還沒這麼快熟,坐多一會再出去。
申喜妹不反對,繼續陪他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