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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别害了咱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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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強像是沒聽見問話,隻顧着吃。

這時邵艾也察覺出不對勁兒了,伸手觸了一下他的胳膊,“剛強?”

剛強擱下筷子,扭頭質問她:“如果是公務的話,需要你親自處理電子郵件嗎?我認識的那些老總,平時都是秘書幫他們看信、回信,不确定的地方才來問他們。我自己一個窮地方的縣令,都有小雷幫我處理信件,還要你親力親為?又或者根本就不是在讨論什麼公務!”

這番話一出,同桌坐的另二人自然呆若木雞。半晌後,邵艾伸隻手過來,在剛強後背上拍了又捋,捋了又拍,像在安撫炸毛的大貓,又如給吃奶嗆着的巨嬰拍嗝。

“當然是關于公事,”她語氣平靜地說,“隻不過原先一直用個人郵箱聯絡,習慣了。要不我雇你做我的私人郵件助理?開個價?……大部分是向我推銷美容品和珠寶的,都是我媽介紹來的,你别嫌煩就行。”

剛強瞥見對面的方熠在低頭忍笑。雖然不了解前因後果,方熠那麼聰明的人,稍琢磨一下就能猜出個大概。

剛強當然不至于去檢查太太的私人郵件,也不是真要逼着她換成工作郵箱和闵康聯系。就是一股無名火,被她溫言哄兩句也就沒事了。結婚兩年來她也摸透了他的脾氣,不像第一次吵架那樣,二人在憤怒的同時帶着不确定的驚愕。

真要說妒忌,桌對面坐的男人和她談過四五年戀愛呢!但剛強對方熠就沒有嫌隙,若當方熠是外人的話,也不會在飯桌上跟老婆發作。因為方熠和他大學四年同室,他倆血液中還流着相同的DNA,又或者方熠一向是個正派的人,同齡的男人對他隻有敬重,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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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旗下的高校——廣東篇》于2008年元旦期間播出,之後的一段日子剛強都不敢去食堂吃飯了。孫科長和馬主任一瞅見他就圍上來,“嗨呀呀小許,看你平時不聲不響的一個人。人家采訪團來了我們連影兒都沒摸着,你這倒好,怎麼就一躍成了明星人物,連校長的風頭都被你蓋過去了!”

那希望校長大人大量,可别小心眼兒,剛強在心裡祈禱。省委黨校校長是什麼樣的人物?北大政治經濟學博士畢業,現任省委常委、副書記,十七屆中央候補委員。

結果離寒假沒幾天的時候,剛強被通知,李校長今晚五點在辦公室等他。剛強當時才跟同學在操場上打完籃球,一看還有不到一個鐘頭,急忙回校外公寓沖了個澡,換上身幹淨衣服。去見領導該穿什麼樣的衣服,剛強在這些年裡也頗有心得。必須要整潔、正式,不正式就是對上級長輩的不尊重。但正式的同時還得注意保持低調,适當示弱,派頭比領導還足是十分惹人讨厭的。

然而李校長見他會是個什麼事兒呢?希望就是籠統地表揚兩句,“小許這次表現得不錯,為咱們學校掙臉了。”表揚的程度要是比這還高,那就帶有諷刺和警戒意味,證明剛強先前的發言喧賓奪主,以後得多加注意。

懷裡打着鼓,剛強上到位于教學樓之南、緊鄰黨校大廈的辦公樓頂樓。大紅木桌後坐着的校長今年55歲,微胖,臉上皮膚白裡透粉。五官最有特色的要數傳說中的懸膽鼻,剛強這還是頭一回見。

出乎意料的是,李校長請剛強入座後,開場白既非表揚也沒諷刺挖苦,居然與邵艾有關。

“小許,聽說你太太在珠海開公司?”

“呃,是的,”剛強由于吃驚,點頭點得有些僵硬。

校長将辦公椅朝右轉了九十度,指着背後牆上的廣東省地圖說:“珠海離和平縣,開車得五個多小時吧?和深圳就近得多,倆小時。而深圳離咱這兒倆小時,咱離珠海也倆小時,要麼叫珠三角呢?呵呵。”

深圳?這跟深圳有什麼關系?

“我上周去深圳出差,”李校長正色說,“跟羅湖區的于副區長聊天時,他說羅湖區發展改革局目前缺一個局長。是有好幾個副局長,但上頭的意思是這次不許提拔本地官員,要從外地空降。最近兩年,北京和咱們省都在提倡幹部年輕化,鼓勵提拔30歲以下的幹部。這個于副區長還說他認識你,說你們和平縣跟羅湖區一些企事業單位在搞什麼,呃,直通車?總之,讓我來問問你,願不願意……”

剛強沒吭聲,隐隐約約望見等在前方的是什麼,有些不敢相信。這不會是要他去羅湖發展改革局做局長吧?雖然從級别上來說,跟和平縣縣長算平級調動,可那是深圳!深圳作為副省部級單列市,GDP在省内排第一,而廣東省GDP在全國排第一。下屬羅湖區的區長與其他地區的地級市市長是齊平的不假,恐怕100個地級市市長裡,能有99個願意來羅湖區做區長。

這個發展改革局,應當是負責招商引資、貿易服務、産業創新啊,工業園什麼的。念及工業園,剛強恍然了——就說嘛,好事能輪到他頭上?這是要人去填坑、擦屁股的。之所以不能任用本地官員、必須空降,是因為羅湖區那件事牽扯太廣,算得上大案要案,當中涉及到十幾億國有資産流失。還就是之前搞羅和直通車項目時,聽那裡的同行們八卦得來的。

什麼個事兒呢?羅湖紅嶺工業區的舊城改造項目是2001年正式立項的,基礎地價大約7億,預計項目收益20億。區内幾家國有獨資企業産權被轉給茂名一家集團,并由這家集團對紅嶺進行舊改。

結果一年過後,這幾家企業的200多名職工們發現,公司被深圳另一家公司收購了,他們面臨集體失業,還沒房子住。去工商局查詢,發現工商局在收到深圳公司的申請之後,僅用了一天的時間就批準了全部手續,這在正常情況下是駭人聽聞的。但最為匪夷所思的,是人家法定接手人、茂名公司董事長唐治先生去年已經交了六千萬的轉讓款,而新公司一分錢沒出,白搶過去的。

冤大頭唐治當然不服了,去工商局和其他政府部門理論。還沒問出個所以然,他自己就被那幫無法無天的官商們給羅織罪名,先後兩次入獄。而在他被關期間,蠢壞們發現唐治的嶽父是廣西某處的人大代表,要來救女婿出獄,于是又買兇殺害唐治的嶽父!這件事一直拖到2007年才驚動了□□和監察部的人,派專案組來羅湖調查。也因此才有了剛強腦袋上這隻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俺的娘耶!剛強暗暗咋舌,這塊餡餅可不好下嘴,他得先回家問問老婆的意見。這當中已經有位嶽父被害,别到時候連他自己的嶽父也給連累了,邵艾可跟他沒完。

“其實,本來還有個候選人,”李校長打量着剛強的臉色,說道,“珠海市府秘書處的一個小夥子,跟你一樣也是大家這兩年來津津樂道的後起新秀,姓闵。不過他不樂意去。”

闵康,怎麼又聽到那家夥的名字?哦對了,于副區長是惠州人對吧,闵康外公退休前,不是在惠州做□□來着?闵康不肯去,也是因為怕事,還是非要跟他剛強的老婆在同一個城市工作?一想到第二種可能性,剛強的心就像塊濕抹布被大力地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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