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丁知曉自己如今的年紀也不小,也不是最好的階段,但是師傅也沒有嫌棄過自己,況且師傅本就是遊曆世間,甚至還領會過很多風土人情,去過很多的地方,又見識過很多尋常人都沒有見過的事物,已經是很厲害的了。
所以呀,為了不辜負師傅,也是為了達成自己的理想與期望,小丁也是知曉自己要認認真真,不能辜負每一天的。
隻不過師傅眼瞎還沒有醒過來,之後小丁也是很認真的在屋外旁邊習武紮馬步着,或許也是有些放心不下師傅,所以如今也是靠近了屋子旁邊,也不會打擾到。
其實也是為了讓師傅放下,表明自己不是什麼鬧騰的徒弟,所以小丁這段時間也是一直都很遵規守紀,沒有到處亂逛惹是生非,都是兩點一線的在家裡和外出購置一些東西,基本上也都沒有在外面久待。
興許也是想要證明自己,等自己學會了有能力了,就可以和師傅一塊外出,無論是做什麼都好,其實都是很好的事情。
所以呀,或許每個人的心緒都不一樣,經曆也不同,但是這個社會,也就是逐漸聯系起來。
人是社會性的,身處期間,社交與認識也都是不可避免的,最初是從父母家人,後來逐漸擴大一些,在學塾或是店鋪,範圍圈子也在逐漸擴大,很多事情也都是逐漸認知與改變。
甚至不單單是幼年時期,就算是成年,當你接觸到的範圍不同,你的認知觀念與行徑為人也是會不自覺之中發生變化,甚至是翻天覆地的改變。
時間也是不斷在過去,看似不快卻也從未停止。
卿逸道長也是在晨早才回來,回來時恰好看到小丁也在鍛煉,因為沒有看到念酒的身影,故而悄然前往。
在房間門口時,剛打算扣門提醒,也想着或許還未醒來,稍許考量後。
卿逸道長也是安靜開門邁步進去看了看,就見到念酒還在迷糊瞌睡着,見到他背對着蜷縮着身體,大抵也是看得出他如今的狀況。
雖然說在昨夜回來前已經給他加了一道淨化咒,但是那邪祟氣息也還是不甚進入到了他的體内,雖然不多,但是還是有一些影響。
至于為什麼昨日念酒去查看的時候,卿逸道長會拉住念酒,也是因為有一部分這個原因,人之常情念酒甚至不明,顯然不是玄軒之人。
被妖物侵蝕咬過的屍體,哪裡是随便就能夠伸手去碰的,更何況也還是要保持距離的,就連修道之人也是得警惕些才是。
常人與修道之人不同,吐息收納也不一,面對這種妖物的邪祟瘴氣也不好清除,很容易入體受到影響,甚至是生病發熱,嚴重的也是有的。
不過卿逸也隻是望了望,而後才擡手伸到被褥裡面替念酒把脈了一下,察覺到脈象還算平穩有勁,也是知曉念酒體質不錯,大抵也不會有什麼影響,頂多休息一下就好了。
剛剛不自知的松了一口氣,剛打算放手,隻不過在探脈的時候,似乎也摸到什麼,才覺得有些異樣。
或許不單單是如此,雖然知曉習武之人的内力大多不錯,會比起常人較好些,但是念酒的内力顯然并不一樣,反倒是更為純厚内斂些。
卿逸道長也才知曉為什麼那時念酒說自己是習武之人,而且體質也與常人有些不同,更為純粹卻幹淨些,對于修道或許也是不難的,剛開始步入的話會比較好起點打下基礎。
但卿逸道長也知曉自己的職責身份,察覺到并沒有什麼異樣後,便松開手替他掩好了被褥,之後才起身出去關好門來,剛剛準備離開。
恰好這時小丁也是晨起鍛煉了一段時間,剛剛擦汗了之後準備回來看看師傅,就恰好遇到了卿逸道長。
小丁見狀也隻是一愣,卻很快反應過來,“道長您要來看師傅嗎?”
“已經看過了。”卿逸道長見狀也并未多言,而是言即之後便先行去了廚房,大抵也是前去用膳去的。
興許也是因為聽到小丁的稱呼的原因,畢竟卿逸原先也不知曉念酒和他是這種關系,況且他們認識的時間卿逸也清楚。
卿逸也不知道這麼短短的一段時間怎麼就忽然成為了師徒,但是卿逸也是秉持着事不關己的緣由沒有去過問,隻是匆匆離開了就是。
小丁也大抵知曉些什麼,畢竟師傅昨夜外出,而卿逸道長今日晨早才回來,估計也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雖然不知道,但是小丁也不慌,畢竟之後問問師傅也可以,師傅也會告訴自己的,于是也隻是望了一眼卿逸道長離開的方向,才不緊不慢的走進了寝室裡面,裝作什麼都不知曉的好好徒弟的模樣。
恰好這個時候也看到念酒迷迷糊糊的剛剛清醒過來,還在被窩裡面有些迷糊的揉了一把臉清醒一下。
小丁見狀也隻是上前将涼好的溫水遞了過去,“師傅您醒了,我給你去打溫水去。”
念酒也是剛剛清醒過來,看到小丁估計是鍛煉了有一陣子的模樣,才察覺到如今的時辰是不早了,也順勢接過茶水喝了幾口。
發覺自己喉嚨有些幹澀,就将剩下的一飲而盡,而後才想起來和小丁詢問一聲。
“你鍛煉完了?”念酒說着也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不免有些尴尬的笑了下,“我這是起晚了,本來還說着教你練武來着,不好意思啊。”
小丁也隻是又倒了一杯茶水,聽聞師傅的話語連忙拒絕,“師傅本來就辛苦,晚上還要外出,多休息會也是應該的,小丁最近也比較空閑,不急于這一時間的,師傅還是多照顧身體好好休息的好。”
小丁說着也是想起來剛剛的事情,也就一塊禀明,“剛剛卿逸道長來過了,好像有找師傅有什麼事情,卿逸道長現在去用早膳了。”畢竟小丁來時也是沒有看到卿逸道長進屋出屋,所以就以為卿逸道長隻是過來看看,沒有進去。
念酒聽聞之後也是想起昨日所說巡捕那邊的事情,還有昨夜那妖物忽然傷人和屍體,不知道如今怎麼樣了,說是今日午時去衙門那邊一趟來着,也就急急忙忙的坐起身下床來收拾穿靴子,隻不過思索間也是和小丁言即。
“你沒有和卿逸道長說我們師徒關系吧?”念酒心裡可是緊迫卻也着急着,畢竟趕時間,但是又不忘詢問。
畢竟念酒之前答應收小丁也是想着教他而已,沒有說是真的要按照師徒那一套,而且念酒也真的不習慣那種長幼尊卑的一套,自己和小丁也不至于有那種距離感。
小丁似乎也是聽出了念酒的言下之意,面容也是稍許疑慮,卻續而揚起一個憨厚老實且純良無害的笑容來。
“沒有,卿逸道長沒有問什麼,就先離開了。”
或許小丁知曉念酒隻是不習慣,但這畢竟無傷大雅,或許也是出于某些心緒,所以他隻是否認了自己表明出他們之間的關系,畢竟比起所謂的朋友,或許師徒會更為親近些。
或許也是有些覺得仰慕吧,畢竟師傅和卿逸道長也都是能力出衆,平常也是會一同辦事。
自己也沒有幫上什麼忙,自己隻是想要和師傅拉近一些關系而已,雖然之前也有見到有些人玩心機,但是小丁也是第一次這麼說,卻意料之外的覺得騙人好像也沒有多難,而且也知曉不是多嚴重,就默認了般。
念酒聽聞也隻是見小丁過去給自己打水過來了,便将衣裳穿好後用竹簪暫且别着,打理好之後也是稍加考量。
也是想着畢竟小丁有想過練武,昨日的事情畢竟已經發生了,如果可以話,帶小丁一塊過去看看也好,起碼也知曉些。
所以在外出屋門時讓小丁先等一下,自己倒是先去了廚房去尋卿逸道長了。
好在念酒進去的時候,也看到卿逸道長還在,也就順勢坐在了對面,順帶試探問了一下。
“我們等會就過去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