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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五、偵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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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二十二日下午,天氣仍舊炎熱,凰朝京城各大衙門的官員都有些受不住這熱度,天剛到申初就紛紛緊閉大門,雖不敢直接散值回家,卻也拒絕官員百姓再前來辦理差事。

隻有一處例外,這處便是禦史台。

凰朝年輕的禦史中丞陳語陌近來很是發奮圖強,膝下有了女嗣,又納了第八房小嬌夫,她比以往更加珍惜身上的職位,一心想着能再辦幾件大差事,好把官職再往上升一升。

便是不能晉遷,好歹也為女兒和夫侍們謀些好處。凰朝朝廷常用給夫侍诰命身份、給女孫恩蔭官位的法子來代替給高位官員直接晉升。她這想法倒也是很可能實現的。

算起來,她眼下隻有一女,這個女兒按朝廷舊例,長大後便可以直接做官,她更期盼的是诰封恩,她一共八個夫郞,雖然以往也得過诰封夫郞的恩典,但人多粥少,目前隻有一夫一侍是诰命夫郞,餘下六個全都是白身。最糟糕的是,為她誕下女兒的側夫如今還是個白身。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畢竟當初朝廷給诰封恩典的時候,她還沒想到會有女嗣,恩典隻給予正夫和他最喜歡的側室。

所謂女憑父貴,父憑女貴。沒有道理生了女兒的反倒不如人。給女兒的生父掙個诰封恩,便成了她心裡一件很大的事。

為此,她撒了不少暗哨出去,把個京城内外盯得死死的。想着最好能夠破幾個大案子,給聖上除去點隐患,自己也能如願獲得恩典。

世上無難事,隻要肯用心。留心了一陣子,還真被她發現了一些蹊跷事。頭一件就是京城的某個不知名府邸可能同京郊柔儀觀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聯系。最開始是一個暗哨發現去柔儀觀拜神的男子拜完神之後,偶爾會被一個老年男子引領到後山喝茶。

後來她增派暗哨,一個盯着柔儀觀前堂,一個盯着這老年男子。果然又有了新的發現,新去盯梢的人跟蹤這老年男子,在一個月黑風高夜瞧見這老年男子與一個年輕男子在柔儀觀南側的樹林裡碰頭,而那個年輕男子見完這個老年男子之後,趕往京郊的一處府邸。

她根據暗哨所報,立刻便動用手上的人力,查閱京城房屋文檔,卻驚訝地發現,這府邸原是之前投敵叛國的太學博士盧芝的,數年之中,幾易其主,眼下歸老宗正卿。

這老宗政姓蕭,乃是皇室遠房,論年輩算是明帝堂祖母輩分的人,前幾年還經常上朝,這幾年越發老邁,除了正旦大朝、天子生朝、祭天大典這樣的大慶典,其餘的日子都在家裡休養。這樣一個老年人,哪裡有可能參與什麼奇奇怪怪的事呢?

陳語陌有些想不明白,但她不死心,繼續在柔儀觀一帶增派暗探。

這些暗探不拿朝廷俸祿,卻也不能算是隻隸屬于她的個人勢力,在明帝的默許之下,由她從禦史台的公使錢中撥出來一部分給暗探們發放酬勞,因而她接見暗探的時候,全都是在禦史台裡面。為此,就不能像别人那般,在天熱的時候,可以早早地回府歇息。

天到酉初,她把禦史台的公務處理得差不多了,自己百無聊賴地在後堂書房坐着,考慮要不要直接回家用晚餐。

“大人”,一個年齡在二十四五歲、身材纖瘦小巧、皮膚不白不黑、面目不醜不美的女子從大門口進到禦史台來,輕車熟路地繞過前方正堂再繞過二堂,直奔後堂而來。

一進了門,這女子不在明間客廳停留,徑直往左側的書房中奏禀。

陳語陌擡眸一看,見這人乃是她派往各大府邸負責盯梢的女子之一,卻并非是她派去柔儀觀的人,心裡多少有些失望,她沒好氣地問:“何事?”

“大人,小的近來在安遠侯府上當差,聽見伺候安遠侯的人說,安遠侯經由嶽尚書給聖上找了個試藥男子。那男子有心疾,安遠侯答應他,要是他試藥死了,就給他家裡一千兩銀子。若是他僥幸沒死,就他給五百兩銀子。他有妻主有女兒有兒子,家裡窮得叮當響,為了他妻主和女兒,他就同意了。”

這盯梢女子把打探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給陳語陌聽。

可是這不是陳語陌想要知道的事情,陳語陌沒辦法把它和柔儀觀的事聯系起來,自己等了一下午就等到了這麼一個不相幹的信息,陳語陌不耐煩地問手下:“這試藥的死沒死呢?”

那盯梢的女子開始見陳語陌興趣不高,暗暗沮喪,以為自己今個兒拿不到賞錢了,及至見陳語陌肯問她細節,立刻就又歡喜起來,眉飛色舞地向陳語陌彙報,把自己知道的盡量說全乎:“沒死,沒死,他是個有福氣的,不僅沒死,心疾還好得差不多了。聽說聖上要他在太醫院再住些日子,等那位慧卿殿下徹底康複了,才許他出來,不過已經先賞了他二百兩銀子了。他家妻主今早上拿到了銀子,激動得逢人就誇,說是她斷斷想不到這病恹恹的夫郞,竟然這麼值銀子。”

陳語陌是個極聰明的,聽她講這男子有心疾,又聽她提起慧卿,便猜出來這男子多半是替明帝寵愛的後宮君卿慧卿沈知柔試藥的。這事的确是個秘聞,她隻知道禦前護衛們已經幫慧卿殿下采擇了藥草回來,并不知道這藥草服用之前,還有試藥這麼一說。

不過這事終究不是什麼大事,她隻揀自己在意的問這盯梢的:“你說這人是安遠侯經由嶽尚書找的?”

“是,據說一開始聖上隻讓安遠侯找人,安遠侯找不到,就求了她婆母嶽尚書。這男子的妻主是工部作坊的匠人,嶽尚書早就知曉他有心疾。”

那盯梢的女子越發知無不盡,還要把她打聽到的嶽府的那些逸聞趣事,也講給陳語陌聽,陳語陌連忙擺手阻住:“行了,安遠侯那裡沒什麼好盯的,她一個靠椒房恩寵過日子的小妹子,不會有什麼了不起的事,你換個人盯。”

“那,小的接下來盯誰?”

盯誰呢?陳語陌眯起一雙狹長的桃花眼思量了一下,吩咐道:“盯顧璟,看看他最近都與誰交往,把他與往來的人,無論男子女子,無論官員還是商賈,都悄悄記下來。”

這下這個小盯梢不明白了,她眨着單眼皮小眼睛問陳語陌:“大人,您說的是那個已經被罷官的男子官員顧璟顧大人?他就一個男子,眼下連官兒都沒了,咱盯他幹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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