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護城河轉一下吧。”水木沐吩咐。
“找啊,繼續找。”水木沐剛上馬車,就聽見有人在喊。
挺聲嘶力竭的。
看這個架勢,看這個語氣,應該是個高官。
水木沐掀開簾子一看。
有點眼熟。
是理國的鳳悠丞相嗎?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于的憤怒與絕望的原因,感覺面部都有些扭曲。
确實之前見他的時間很平和,很雍容華貴的感覺不同,如今的他好像發怒的獅子,上位者的氣質,壓的人不舒服。
官兵就是哆哆嗦嗦的承受着。
“鳳悠。你戾氣太重了。”老和尚過來,拍了拍鳳悠的肩膀。
“确實,那還不是學了師父的皮毛。”鳳悠笑着,但好像就是很生氣。
“你想說什麼?”老和尚也受不了他這冷嘲熱諷,嚴肅的問。
“到最後不還是你親自殺了他嗎,無論是你作為一個和尚還是你作為他的師父,誰能想到是你殺的人?還是有誰給了你什麼任務?”鳳悠合理猜測。
“你又在亂想什麼?”
“那就是有人要挑撥我們的關系并且除掉了這個敵方将領。”鳳悠沉默。
“可能吧,但作為一個臣子肯定是完全聽從上面指揮。”
“所以他是想讓我謀反然後借機殺了我。”鳳悠笑。
水木沐從車裡看着聽着。感覺這些有些太刺耳了,而且安王爺好像成了棋子。
水木沐頭皮發麻,立即逃離。她讨厭這些鬥争,尤其是這些陰謀論。
水木沐繼續前行。
她不想去理國的國都,聽見剛剛鳳悠的話,更是一點都不想在聽到這種事了。
可是到沒有想到,兜兜轉轉她們還是到了理國的都城。
水木沐打算夾緊尾巴做人。
但是一來水木沐就試圖去打聽斯枯(王燮)和季夙箐。
水木沐現在好像一個村口大媽,開始嚼舌根。
“你說箐公子啊,真的很可惜呢。”
“就是,也不知道發什麼瘋。這可是親兒子。”
“誰知道啊!”
“真是可惜啊,明明這位公子這樣好的人,幫助我們了很多,我們卻沒有任何方法幫助他。”其他人表示惋惜。
“斯枯将軍沒在嗎?”水木沐問。
“斯枯将軍……斯枯(王燮)嗎?你是沒聽到消息嗎?”其他人好奇的問,也可能已經起了疑心。
“是嗎?我可能剛從其他地方回來不大麼清楚。” 水木沐含糊其辭。
其他人好像也就放下疑心了。
繼續跟她講。
斯枯将軍被支出去了,去了相國。也是很危險的異國,跟中原狄戎不同,語言也不通,而且那裡的人打仗騎的不是馬而是大象,那種玩意兒,很大的一個,感覺那一腳就能踩死人。
雖然說象之前也見過,無論是中原還是理國,應該都會有象。但是那邊好像象很平常,畢竟就是已經把它當戰場上的坐騎。
而這期間,鳳悠本來好像就一直在排擠季夙箐。
“鳳悠丞相也不算壞人吧。”水木沐不确定的問,她不知道立場不敢随便說。
“不好說啊,其實他也幫着大家解決了一些問題,但是有些政策就是是上位者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