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盤順着水流,緩緩前行。
雪扶蘇看見感覺有種要在自己這停的感覺,結果它又慢慢悠悠的飄到旁邊的厲殇彌身邊。
“感覺一直寫詩有些沒意思,吹個笛子好不好。”厲殇彌問。
“鼓掌歡迎。”
大家鼓掌。
“怎麼回事?怎麼還把我架起來了呢?”厲殇彌感覺的特别準确。
“怎麼會怎麼會。”雪扶蘇笑着打哈哈。
“還抽簽嗎?”厲殇彌問。
“抽吧,然後可以先不給我們看,讓我們猜一猜是什麼。”有人提議。
“這個好。”厲殇彌這個當事人也認同。
“注意,某不是言靈的言靈不準說話。”蕭月幫着說,還拉了拉顔曉的袖子。
“明白明白。”顔曉也知道。
厲殇彌抽出來,看了一眼,蓋過去。
下人拿長笛過來,厲殇彌卻笑笑推開,自己在懷裡抽出笛子。
沒有其他裝飾,隻有一條灰色的穗子。
深吸一口氣,氣質一下子就起來了。
娓娓道來,絲絲縷縷不絕于耳。
反正一聽還是挺疼的。
“總不能還有情傷這種東西吧。”其他人執意。
“沒有,這些簽子都是意象。”小才女們表示。
她們知道有什麼選項都選不出來。
“是滄溟嗎?”百裡煙雀記得那天看鲛人戲的那個狀态,猜測。
厲殇彌搖搖頭。
“那是不是戲啊?”
厲殇彌繼續搖頭。大家說了很多,厲殇彌紛紛搖頭。
“真猜不出來,你要不還是直接告訴我們吧。”
“是雪。”厲殇彌回答。
“為什麼對雪感覺這麼傷啊?人聽見雪不應該說陽春白雪的感覺。”其他人或多或少不理解。
“可能因為雪很美好,而落下之後會被踩,被踩髒了會感覺特别可惜。最後化了成了水,把土也潤成泥了。”厲殇彌這樣解釋。
“哇,一個從來沒有想過的角度。”
“好了,有了這一次解讀以後每一場雪都是悲的。”
“每個人關注的點不一樣,沒必要非要跟着我的感覺走。”
“诶诶,非要這樣直白嗎?被您帶偏了。”岘撒雲也不知道是不是受斯枯(王燮)影響,也在向損友發展。
厲殇彌本能去蔑了他一眼。
岘撒雲裝作無事發生。
厲殇彌也反應過來剛剛自己反應太過了。
小家夥别在在厲甯浣面前在告自己的狀。
雖然他不是那種人,但厲殇彌已經在腦海裡想着厲甯浣小人教訓他的的樣子。
随後無奈一笑。
将它推走了,就像有一天他會将厲甯浣推走。
可能是角度沒調整好,剛推出去就撞到岘撒雲那邊。
小甯浣,你就這麼愛嗎?
岘撒雲不知道厲殇彌的想法。
“你們還要猜測嗎?”岘撒雲問。
季夙箐和顔曉一下子對上了。
“肯定來。”季夙箐挽袖子。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
“你不要……”顔曉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看到對面鬥志昂揚的樣子,他也會奉陪到底。
蕭月不理解,明明完全可以不跟對方對上,他這是在非要跟對方玩,然後把人家逼急了。
之後季夙箐發現了根本玩不過,真的就相當于言靈,除了剛剛宋環水給他抽出來他想要的,在沒有赢過一次。
“你應該早一點就放棄,不然也不至于遍體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