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泷漣還是太全面了。”百裡煙雀也表示認同。
“你們誇是誇的,但是要是把責任全部堆給我我可不幹。”來泷漣表示。
“夢含苡,東先生給二哥買了個杯子,可惜我們都沒有看見。”
“那回去我看看。”夢含苡平靜。
“是你們說的還是他自己幫二哥拿的。”
“我們說了挑杯子,他自己要給二哥拿的。”
“哇哇哇,這個真的讓人好激動。”
“也沒什麼吧。”夢含苡不在意。
幾天不忙碌到還算充實。
這一天終于來了,是個好天氣,微風不燥。
如願,溪旁的花滿樹,一枝一枝,一簇一簇,裹挾着絲絲縷縷的香氣。
來的人挺多,将軍們也好多來的,也有不少江湖人。大家有些本身關系就很好,有些經過交談也處成了很好的朋友。
夫子到也沒有想到回來這麼多人,不過小才女們安排的妥當,座位隻多不少。
老夫子是德高望重的一位,面對不認識的來賓,他也表示了大方的歡迎,不多說話。
大家先是寒暄一番,下人幫着把各個酒盞觞斛擺上來。
大家好像也都發現每個人面前的酒杯不一樣。
像一些武人就用的是大海碗,富貴人家多用于金銀玉器。
像古柰珖就是一直簡單又高雅很正統的白玉盞,照紫冥面前的是一隻雕工繁華的金杯。暝擁陽面前的杯子是白瓷,并沒有什麼精緻的裝飾與雕刻,反倒是獨特的造型讓它獨具一格。
“真是有心了呢。”夜攬月誇一句,如果真讓自己和别人用一個杯子,他真的會發瘋。而且這裡有潔癖的不會隻有他一個家夥。
流水輕輕推送着木碟,長碟上一個簽筒一杯盞。
“這次大家都是來玩的,沒有什麼必須要做的。”夫子先提前勸,“不能喝酒的就上茶。”
“嗯,咱也盡量不醉少給人添麻煩。”
第一個停留在東玦言身前,東玦言有才,又算是一個話痨,倒是很适合。
東玦言很有閑心:“讓我看看會抽中什麼。”東玦言用很大的力氣搖動。
“抽個玉吧,挺适合的。”顔曉眯眼。
“我怎麼更傾向于刺猬呢。”跟東玦言更熟絡的南澈尋笑話他。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空澄你怎麼毒舌了,你以前不這樣的…”東玦言一貫話多的,一說話就開始絮絮叨叨,抱怨這那的。
“閉嘴吧。不怕一會兒作詩沒話了。”南澈尋要被他吵死了。
“知道啦。”東玦言鄭重的抽取出一根。
然後不可置信的看看簽子在看看顔曉。
“怎麼了,讓他說中了?”小才女們也好奇。
“是玉,你是言靈嗎?”東玦言驚訝。
“下次在猜一個,讓我們看看這個言靈屬性符不符合。”
說話時候下人已經放上了紙墨。
東玦言沉思兩秒,下筆。
大氣落筆,拿起,吹幹,然後翻過來,給大家看。
“要念一下嗎?”東玦言問。
“太遠了看不到。”離的遠的喊了一句,對,喊的,不然擔心聽不見。
“那我也要用喊的嗎?”東玦言也喊着問。
旁邊的人直接捂住耳朵。
“你不要喊這麼大聲,耳朵要聾了。”身為朋友就是需要相互照顧相互提醒。這麼大的聲音,其他人跟他沒那麼熟,南澈尋怕不好意思說出口。
“那不是怕他們聽不見嗎。”東玦言表示。
“沒事,震不聾。”蕭月跟他也還算熟,跟他玩鬧,晃着頭上叮當作響的鈴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