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還是持懷疑,他肯定是傾向于小才女們,但是如果真的不分青紅皂白就去指責,好像就有些不公平。
他還是聽聽究竟全程是怎麼回事吧。
“你真是沒臉沒皮啊,樹還要皮才能活呢,你怎麼還活着啊?怎麼有臉的,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們污蔑你,你又有什麼證據說這個是原本你畫的,有證據嗎?”公孫鎏蘇雖然氣急敗壞,但是還是保留了一個大家閨秀的體面,隻是眉頭皺着。
“那你的證據呢?”
“這是我和居霜大人剛讨論出來,就算人證,怎麼,你還擔心居霜大人撒謊嗎?”
路人本來就比較相信小才女這邊,這樣就更偏向了。
路人大哥直接搶過來,但也沒有觸碰的百裡安芬,百裡安芬既然直接倒下。
路人大哥直接把令牌拿回來,但是又無措的看着倒下碰瓷的百裡安芬。
“你别躺了,大家都看着呢,沒有人沒看見你自己躺下的,身上沒有一點傷還裝呢。”公孫鎏蘇煩死了。
來泷漣跟這位大哥道謝,問他願不願意來看新出的戲。
看得出來這位應該也上想來的,但是大抵也是考慮到來泷漣畢竟做不了主。
“今天這個票感覺還是一定要給的,雖然我并不算是萦夢樓的掌管人員,但是您這是把我們的票救了,給您一張完全不過分,要是您不介意,我讓家裡下人給你來個錦袍都行啊。”
“您還是問一句百裡小姐吧,如果她願意的話給我我也很高興的。”大哥突然忸怩。
“明白,一定通知百裡煙雀,哦是詢問她。”來泷漣笑着說。
“行了,别管她,我們走吧。”來泷漣不願再說什麼,拉着公孫鎏蘇直接走了,跟她說:“下次就不能從外面走,但願以後不要在遇到他了,真的很煩人。”
公孫鎏蘇表示認同。
大家看百裡安芬多多少少有些像在看笑話。
百裡安芬還是相信自己的演技,她真情實感,真情流露。她就像是真的在戲劇裡被強制演壞人,但演戲她也是自願的。
但是為什麼這些人對她的眼光裡有厭惡又鄙視還有無可奈何的憐憫。
她讨厭這些人,讨厭這些亂七八糟的目光,讨厭那些自诩清高的才女,讨厭對演戲天賦異禀的姐姐,也讨厭她從來不肯多看自己一眼反而很喜歡另一個庶妹。一個爹,一個師兄又都是偏心的。
公孫鎏蘇回了萦夢樓把戲票一抛,夢含苡眯眼一接,頗有幾分英氣小生的意思。
把玩又賞玩着那令牌。
“好看吧,你可别看反面了。 ”公孫鎏蘇話裡都是洋洋自得。
“嗯,很明顯的差距,這大抵就是你與那位居霜大人的區别吧。”夢含苡無聲的嘲笑。
公孫鎏蘇雖然在外隻是不滿的皺眉,但是私底下在她們面前可以張牙舞爪。尤其是這個夢含苡,一點也不會說話。
“别鬧了,剛剛我又幫你送出去一張票。”來泷漣跟百裡煙雀說。
“怎麼了?”百裡煙雀就是随口一問。
“你不知道。”公孫鎏蘇明顯是還氣着呢,一通吐槽跟他們講百裡安芬幹的事。
百裡安峮表示不理解。
百裡煙雀表示她腦子不好。
水木沐總覺得在這說好像有些不太好,畢竟這也是百裡安芬的家,不單單是百裡煙雀的地方。
“喂,水木沐,你不會又犯起你那該死的又毫無用處的同情心了吧。”秋子尋嫌棄的看了一眼。
水木沐抿唇,裝作不在意的的說:“她本來就是自作自受啊?我也沒有……隻是畢竟這裡也算是她的家。她要是回來聽見你們就在大堂這麼說她應該不開心。”
“你這還不是在聖母心?”秋子尋表示白眼。
水木沐笑笑,也不在多争論什麼了。
百裡安峮表示:“如果我也不甘心的話,煙雀會不會也特别讨厭我啊,像對百裡安芬那樣。”
“那不然呢。”百裡煙雀坐在台上,就如此輕易的回答。
百裡安峮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