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是你說的嗎?”翂琰繼續逗人。
“你明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雪扶霁在翂琰這裡怎樣都算正常。
“好了,不逗你了。”翂琰本來是要摸摸她的頭,然後發現,自己忘了這個人還遮着頭發呢。
“話說,如果我真的暴露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雪扶霁擡頭向上看,背還是直直的。
“無論怎麼樣,我都會在。”翂琰過去握住雪扶霁的手。
“到時候我害怕會連累你的家人。”雪扶霁抿唇。
“還不一定呢,說不定到時候他會像對待扶蘇一樣對待你。”
“但願如此。”
“但我也覺得扶蘇肯定還藏着什麼。”
“或許吧,我也相信他。”
“那是當然,你是他家人,你必須要相信他。”翂琰說。
“好。”雪扶霁應着。
然後雪扶霁又突然擡頭,問:“你和惜酒這個關系是不是需要一些沖突。”
“你又想什麼壞主意呢。”翂琰說,“你該不會想幫我們制造一點沖突吧。”
“确實有這樣想。”雪扶霁直話直說。
“不需要,要是被他知道了到時候隻會更尴尬。”翂琰歎氣。
“嗯,明白。”雪扶霁說,“你不說我就不做。”
“乖。”翂琰揉了揉雪扶霁的頭。
剛回過頭來的昤殷,不行,我眼睛瞎了。
“你說你為什麼要回頭能。”霜萱痛心疾首。
“閉嘴。”昤殷咬牙切齒。
“你怎麼這麼兇,戳中痛處了?寂寞了,要不要我幫忙……給你介紹幾個小夥子。”中間被昤殷瞪了一樣,語氣也弱了下去。
“你一天天的就這麼閑,還想給我找個男的,我就問問你,你自己就有啊?”昤殷現在煩死這個家夥了。
霜萱讪讪的笑:“沒有诶。”
“那你年紀這麼大了你都完全不着急,你還管我呢,我才多大,讓人說買小孩嗎?”昤殷嘴巴一張一合就是怼。
“我沒那個意思。”霜萱陪笑,也不敢在多說什麼。
不過,竟然愣是一個人也不說藏匿于人群在後面看顯得有些特立獨行的東玦言。
比賽依舊繼續,時間就這樣悄然流逝。
“那我就得先離開了。”
“需不需要我們幫你打掩護。”小孩們開玩笑。
“不用不用,我先走啦。”東玦言偷感極重的溜了出去。
其他人:不能笑,别壞了功德,不能回頭,不要暴露。
雪扶蘇渾身發毛,他不知道怎麼了,有種被盯上,下一秒就會被撕咬開脖頸一樣。
秦賀醍似乎也感覺到什麼,但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發出一個音節。
“你也感覺到了啊。”慕摘星沉思。
“是我們作為武人警覺性太高了嗎?季夙箐你有察覺到嗎?”斯枯(王燮)問。
“你們不說我隻會感覺怎麼涼絲絲的,你們說了之後也感覺一些不對勁。”
“是,确實是。”虞決也這麼說。
“扶蘇是不是更能捕捉到那可怕的氣息啊?”宋環水問。
“是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真的好可怕。”雪扶蘇抱緊自己。
“不會有人敢在京城鬧事的,我們的巡查很嚴密。”虞決盡量盡到地主之誼。
“嗯,如果你還是擔心呢,我也可以去派人保護你。”秦賀醍也這樣說。一副保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