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就跟你們相反,我猜真的。”
真真假假都對半開。
“最後呢,結果怎麼樣,輸赢怎麼樣?”
“其實這件事是假的。我爹是一個特别聰明的人,也會讓自己保持很聰明的人設。”
“輸了輸了。”
“哈哈,其實我也覺得會有這一種可能,但是問其他長輩,可惜沒有這樣的情況。”風淩軒自己也笑。
“那拂清公子要說什麼呢。”
“肯定還是說我自己的事,不說别人了。”涼末寒說。
“你不會在點我吧。”風淩軒看他。
“哪有,怎麼會呢?要是我在說你,你直接揍我好了。”涼末寒這樣說,一臉坦然。
風淩軒笑笑,也便不在說話。
“我之前被一個女人喜歡過但是她最後卻罵我變态。”
“中間發生了什麼?”小才女們就好奇的睜大的眼睛,一副看熱鬧的表情。
“你們不是要猜嗎?”
“真是,你就這樣簡單說兩句啊?你這完全沒有一個完整的邏輯閉環。”風淩軒幫着說話。
小才女們投去或感激或敬佩的目光。
“好吧,那我再說細一點。”
“這是不是區别對待啊。”小才女們小聲蛐蛐。
“你們怎麼回事?還聽不聽。”涼末寒還是很能擺架子的。
“聽您說,聽您說。”一堆小孩笑臉相迎,看着異常乖巧。
“一個兩個,臭小孩真煩人。”
“喲,你自己都說了是小孩,還要跟她們生氣啊。”風淩軒笑話,很自然的過去戳戳涼末寒。
“不想說了。”涼末寒,一臉嚴肅,看起來生氣了。
小才女們都不敢說話。
涼末寒自顧自的笑:“逗你們玩的,幹嘛這麼害怕。”
“因為覺得你可能打我們。”秋子尋語出驚人。
“啊!”水木沐一聲驚呼,特别利落的捂住秋子尋的嘴,示弱的眼神看着涼末寒。
“不是,我還真能打你們不成?”涼末寒表示不理解。
“那個,你們能先别吵了。”東玦言弱弱發言。
“東先生,怎麼了嗎?”風淩軒詢問,就坐着不動怕暴露。
“那個,我腳麻了。”東玦言可憐兮兮。
“怎麼弄啊。”水木沐有點慌,可能在她的認知裡腳麻了是需要站起來跺一跺。
“你就坐下久坐,也可以按一按腳。”
“哦哦。”東玦言呆愣了一會兒,然後去照做。
“你怎麼過來了。”涼末寒問。
“主要是下面太無聊了,也沒有事,看你在這邊,我就過來了。”夜攬月把墊子一放,坐上去。
“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吧。”涼末寒雖然是關心的話語,但真的完全沒有關心的意思。
“就算有什麼事,在這兒也可以下去。”夜攬月毫不在意。
“不過你們怎麼回事?還藏了一個人?”夜攬月又看了一眼東玦言。
“會不會說話,雖然這樣說也沒錯吧。”涼末寒說,但語氣很平淡,也不會有任何怨的意思。
“害,其實剛剛看,也有一些家夥身體有些問題。”
“一看就看出來啦,這麼神。不過我還以為你會關注有沒有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