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大個幕布,你怎麼看出來的。”風淩軒問。
“地都在動了。”
“哇,真的嗎?”小才女們驚慌。
“都是夠荒謬的啊。”風淩軒呵呵一笑。
“怎麼,笑狐這帶着不信任我的意思啊。”涼末寒說。
“可不是嗎?說這種話誰會信啊!”風淩軒說的不是不信涼末寒,而是不相信他的話。
“哈哈,确實,但是我确實感覺的到。”
“你究竟什麼怎麼回事?這麼固執。看棋局,差不多結束了。”風淩軒轉話題。
“嗯,确實,這場沒什麼意思。”
“這還得多少局?”
“還有時間去比其他的嗎?之前的比賽是怎麼幹的?我還以為明天就可以看到直接的狩獵比賽呢。”水木沐期待又委屈。
“也等不了太久,沒關系啦。”其他小才女跟她說。
“知道嘞。”水木沐應。
秋子尋打斷她,說:“你也不想想,萬一到時候什麼也看不見,還不如現在呢。”
“話說我還真的很好奇,到時候是怎麼看,這邊應該看不見,到時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啊,總不能也跟棋局一樣弄個替的東西然後來回撥吧。”
“可是他們是移動的,而且速度回很快,而況還有獵物沖突之類的,害,為什麼看不見。”水木沐想的很多。
“這不應該是他們該考慮的問題嗎?”
“感覺真的很難實現。”
“這是很難實現的問題嗎?到時候或許連結果都看不見。”涼末寒說。
“很有道理。”風淩軒先附和。
小才女滿臉失望。但沒有一個人出聲。
“一個個闆着臉幹什麼呢?就這麼想看啊?”涼末寒無奈的歎息,“你們怎麼回事,怎麼不直接比賽呢?更有體驗感。”
“到時候咱們自己也在這邊弄一個遊戲,自己參與。”水木沐雙眼亮晶晶。
“咱們之前完全沒有射的經驗,即使有過課,但是完全沒有經驗。”秋子尋實話實說。
“可以弄一些不傷人的東西,我們對打。”水木沐依舊很興奮。
“還要一些規則,還可以弄一些懸疑,比如說兩個隊各有一個卧底。”夢含苡也讨論。
“哇,這樣可玩性就很高啊,但是如果這樣很難察覺卧底,聯絡也很困難,不如要定時定點去共同完成一個任務,然後這樣可以去觀察誰是卧底。”水木沐越說越興奮。
“诶,那這個獎勵就可以是得知卧底的身份。”夢含苡說。
“這樣有些太簡單了,應該弄的……一個線索,讓别人去找。”水木沐說。
“這樣就是要不是放着卧底名字的地方作為獎勵。也可以是真的對方的卧底身份,這樣不會誤殺。”風淩軒說。
“哇!對哦!還忘了對面的卧底,風先生真是考慮全面。”水木沐滿眼崇拜。
風淩軒輕輕笑,揉了揉水木沐的頭。
“嗯,你們先記住,别到時候忘了。”涼末寒說。
“嗯嗯。”
“别到時候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嗯呐嗯呐,回去就記下來。”水木沐不堪其擾。
“要不要看看是誰跟你說的。”秋子尋眯眼。
水木沐才意識到,剛剛跟自己說話的好像是一個男人,這邊好像隻有涼末寒一個。
水木沐:一個字,慌。
涼末寒:“又沒有說怪你的意思,我不能因為這麼一點小事生氣,顯得我很小氣。”
水木沐:“我不是這個意思,涼公子一看就是大氣。是我不由自主的妄加揣測。”
“逗你玩的,不過沒想到你會這麼怕。”涼末寒輕笑。
“你怎麼回事?這麼吓一個小姑娘。”風淩軒責怪。
向雨琨一皺眉,不确定,這麼像母親維護被爹爹訓斥的女兒。不确定,不能瞎說。
而後面的幾場感覺都沒有意思。反正水木沐本來就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