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是有竹熊對吧,竹熊也是熊的吧,會吃人嗎?”一個挺悅耳的聲音,但是太過于雀躍。
話說,好像多多少少有點吵。
古柰珖輕輕蹙眉,又看了看興奮的某人,好像自己平時身邊也挺吵的。
看見了熟人,古柰珖走過去。
“夫子。”蓮幻雲和風淩軒都乖乖叫人。
不熱情,挺禮貌。
“古夫子。”翂琰面對古柰珖還是有點腼腆的。
“師父,竹熊在中間呢,長得跟熊…不一個色。反正您自己看就知道了。”翂琰又到了亓官阮瑢身邊。
亓官阮瑢:“看見了,我又沒見識了,我一直以為他是綠色的,雖然他的形狀比較符合我的猜測吧。”
“師父,你好像丢魂了。”翂琰說。
亓官阮瑢無辜,他眨眨眼:“這玩意我不知道這麼說,它多多少少長得有點……”
“師父,你不要這樣。”翂琰無奈,但是畢竟是那位皇子似乎很喜歡這個大家夥。
“嗯,确實,顯得我多沒有見識一樣。”亓官阮瑢抿唇,再次看了一眼竹熊,又收回目光。
“主人在這邊嗎?”古柰珖問。
“主人家在那邊,就那個穿青色長衫身形如竹那位公子。”風淩軒跟古柰珖說。
身形如竹,這邊大多數人儀态都很好。
古柰珖自己就是禮儀的模範,他是無暇美玉,是純白月光。
風淩軒畢竟也受古柰珖的熏陶,儒雅,如同清風,但畢竟是江湖人,這道風随時可能會露出危險的一面。
和風淩軒同為古柰珖的學生的蓮幻雲是正經的書香門第,他帶着溫和又疏離的氣質,他就是缥缈的月。
竹,這麼說,嗯,一圈看下來根本不确定,但是看到那個人,覺得沒有其他更适合的詞彙,即使他現在叮兒啷當的,甚至搭着别人的肩膀,笑的不能說渾不楞,隻能說很恣意。
但是,一看見他,就知道他是竹子,他即使在不正形,他的脊椎也是直的,是傲的,是不懂變通的。
“第一次見,不好意思打擾了。”古柰珖過去打了個招呼。
“第一次見,公子太客氣了。”季夙箐不知道為什麼,就下意識的把胳膊搭下來,立正站好,就一下子就乖了。
“容我問一句,公子怎麼讓人随便進,也不設限?而況看的是竹熊這種不是特别常見的獸。”古柰珖說。
季夙箐多多少少就立正站好,有點不知所措。
旁邊一向無畏的斯枯(王燮)也有點拘謹,更不要說本來就有點内向的南澈尋了。
“怎麼感覺你們都這麼緊張啊?我的問題也沒有特别犀利吧。”古柰珖淺淺一笑,很溫柔,話也一點也不鋒利,但是其他人好像都更加拘謹了,就虎軀一震。
古柰珖有些無奈的笑笑。
藍橋仙雖然要保持高冷的樣子,但架不住她要吐槽。
“這就是少主您的夫子嗎?真的是一身的夫子味,看見他真的,就下意識會擔心自己的儀态夠不夠端莊啊。” 藍橋仙挺着腰身,抿唇。
“是的,古夫子就是有這個讓人平靜,讓人如坐春風的本事。”風淩軒還是自豪的。
藍橋仙看出風淩軒話裡話外都是對古柰珖的尊重,再說一句就不禮貌了。
青鸾也是在觀察,她其實并不像藍橋仙那樣的人會察言觀色,她很多時候都都比較木,不過這個時候好像确實不應該在多說什麼。
話說,風淩軒本該喜歡藍橋仙這種聰明人。
涼末寒看了一眼風淩軒,沉默,看了一眼古柰珖和蓮幻雲。
寒北影:“原來你過來不是帶我來看竹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