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環水那邊也是蹙了眉。
明顯的殺意。
“不管他,他就這樣,一天天見到誰就想殺誰。”葉碧宵來到宋環水身邊,用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安撫。
也還好兩個人其實身高沒有差太多,不然的話,可能就有點像是威脅,雖然現在也像。
一聲哨響,開始了第一場。
第一場是中原與北國。
“完了完了,怎麼第一場就我們啊?我也擔心我弟弟啊。”雪扶蘇也表示自己的擔心。
雖然衆人身份已經表明了列隊。
當然也沒有什麼好動的人會扒着危欄去下面看看有沒有一個白頭發的人。
不過還是好奇,往外看。
“不是親弟弟。”但也是很重要的一個。雪扶蘇解釋。
“阿嚏。”也不知道在哪裡的岘撒雲打了一個噴嚏。
而他對面的那個,狼吞虎咽。
“你很餓嗎?你不用吃這麼快,不會有人跟你搶的。”
對面的人聽這話不認同的搖搖頭:“這樣可以充分感受食物的味道。”
“竟然是這樣嗎?”岘撒雲不明白但附和。
“你怎麼不去看蹴鞠賽啊?”他問。
“不想去,我又不會蹴鞠,看不懂。”岘撒雲輕輕的說,眸子卻是瞥向一邊,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麼,不過他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嗯,确實,如果連規則都不明白看蹴鞠賽很累啊。”
“你不是中原人?”
“不是,你也不是?”
“對啊,你是哪裡人?”
“我是南國的,話說你也是吧。”他覺得這樣溫柔而脆弱的人應該是南國人。
“雖然但是,我出生在南國更南的地方。後來又去了北國。”
“哦,那你的皮膚還挺好的。”
“你怎麼會餓暈在路上?”岘撒雲問。
“别問,問就是飼養員死了。”東玦言白眼。
岘撒雲一看他這表情就知道,不知道去哪了,沒給做飯,就當他是死了。
“你叫他飼養員?這是把自己當動物了?”岘撒雲明顯不認同。
“沒關系,我有時候還真挺想當一隻動物的,唯一當動物不好的就是不能說話吧。”東玦言小嘴巴巴的,突然他又想起來:“你是不喜歡把人比喻成動物還是不喜歡動物啊。”
“可能是…不是不喜歡把人比喻成動物吧,我有時候也會我家小甯浣喻為小魚,但感覺剛剛你就是把自己完全交給另一個人,有些不舒服。”岘撒雲撓撓臉。
“哦,喜歡自立自強是吧。”東玦言一語道破。
“可能是吧,不過肯定不可能脫離其他人的幫助。”岘撒雲托腮。
“嗯。”
“撒雲雲,他誰啊?”厲甯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睡眼惺忪,揉着眼睛,顯得特别可愛。
“你妹妹?”東玦言問。
“嗯,算是吧。朋友的。”岘撒雲回答的猶猶豫豫。
厲甯浣聽見這話可不願意,“哒哒哒”的跑過來。拉住了岘撒雲的手。
“撒雲雲你是做飯了嗎?好香啊。”厲甯浣過來就霸占了岘撒雲身邊的位置。
“我都是根據他們手寫的步驟做的,看來我做的不錯啊。”岘撒雲特别開心,笑的跟個小孩子一樣,心滿意足的那種感覺。
“何止是不錯啊,你真的太有天賦了,你平時是不會做飯的吧。”東玦言眼睛瞪得大大的,張口就誇。
“我平時确實不怎麼做飯。”岘撒雲感覺有一點不好意思。
“那你真的很厲害,要哦開是我直接炸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