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一直一直陪着你。”雪扶霁突然發誓。
翂琰拍了雪扶霁頭,輕輕的,短促的。
雪扶霁就是一捂頭。
“這話已經說過很多次了。”翂琰抱怨她,但嘴角卻是帶笑的。兩個人都是很開心的。
她們去黑處走也不會害怕,她們到不清楚治安好不好,她們知道什麼人來了都不一定打得過她倆。
但一條大蛇從她們面前經過的時候她們還是驚了一下。
她們的教養告訴她們要禮讓蟒蛇,尤其是這種一看就生着氣的蟒蛇。
當然這隻猛蛇也還算禮貌,抑制着自己怒氣,沒有去咬人。
相安無事。
“中原這麼開放嗎?蛇也在路上通行。”翂琰自顧自說了一句。
“可能有身份吧。”雪扶霁認真回答。
“跟你一樣嗎?”翂琰調戲。
雪扶霁再一次熟了。
她現在都想想逃。
翂琰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
雪扶霁看她笑的這麼開心,抿唇,有些不高興又有些高興。
算了,琰兒高興就好。
“當然了,你在我這裡是不一樣的,你是我最重要的。”翂琰随即說好話哄她。
其實翂琰可以不用哄的,她的開心也就是她的開心了,即使是這個人戲弄自己也沒關系啊,畢竟她從來沒有在大事上戲弄過他。所以什麼都會由着她的。
“師父,晚上了,要出去嗎?”慕摘星不厭其煩問。
“算了吧。”唐淺羽沒有帶幕離,縮在角落裡,白色的頭發和白色的皮膚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塊布。
“師父,現在外面都沒什麼人了,去溜一圈看見人我們就逃。”慕摘星眼裡跟有星星一樣,都是期待。
唐淺羽有些動搖了。但還是不想出去。
“師父,我今天都忙了一天,就是想出去散散心了,你陪我出去轉一圈呗。”慕摘星可憐兮兮。
唐淺羽自然看不得自己徒弟這麼可憐,而且他都這麼累了,還想陪自己。
“那我們走吧,遇見人我可就先跑了。”唐淺羽笑,好像在他徒弟面前,他似乎并沒有那麼自閉。
“師父,要是遇到夜公子還聊一會嗎?”慕摘星問,他還是希望師父可以更正常一點的,雖然這麼說不太好,但慕摘星希望師父可以很平常的相處。
“嗯?夜公子?攬月?”唐淺羽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夜公子是在說夜攬月,一般聽别人稱呼都是叫夜神醫的。
“當然是帶着他去一旁說話。”唐淺羽說。
“對了,他旁邊的那個人你是不是認識?”唐淺羽突然發問。
“啊?”慕摘星突然懵一下,然後不是特别有勇氣,弱弱:“确實認識。”
“那家夥是一直纏着攬月嗎?”唐淺羽質問,雖然他是膽小,但他也是一個長輩,他應該給晚輩把把關。
“也不是。”慕摘星壓力山大,心虛的要命。
“什麼叫也?”唐淺羽對于自己徒弟還是勇于發橫的,因為他知道,他收的這個小徒弟永遠不會反抗,永遠不會頂嘴。
“師父…”慕摘星不堪重負。
“那就先問,他具體是誰?”唐淺羽問,如同一隻警惕的已經立耳的兔子。
“就,夜攬月的熟人。”慕摘星頂着唐淺羽淩厲,不,是可憐的目光,繼續混淆視聽。
“你都會敷衍我了。”唐淺羽泫然欲泣 ,其實也沒有,就是感覺有一點委屈,但他是一個大人,這麼可能動不動就哭。
于是,慕摘星把暝擁陽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