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前去過不可以嗎?”寒北影質問。
“您接着講,接着講。”暝擁陽慫。
“我們雖然不理解,但不想管他們,就是要繼續走。但是那些路人就拉住了我們不讓我們走。”
“攬月什麼時候出場?”暝擁陽好奇。
“快了,你這孩子不要那麼着急。”寒北影就是一個白眼飛過去。
“之後我們一看,就看見了一個還是挺漂亮的女人她牽着鎖鍊,鎖鍊綁的是什麼你可以猜一猜。”
“不能是攬月吧?”暝擁陽特别擔憂。
“你想什麼呢?”寒北影就是一扶額,這孩子的腦回路是怎麼回事。
“所以呢?是什麼啊?”暝擁陽問,“是玄如意嗎?”
“玄如意?”寒北影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是昤殷的那隻黑脖子的鶴了,隻有長長的脖頸是黑色的,所以取名玄如意。”暝擁陽解釋。
“那,你還猜對了呢。”寒北影說。
“果然啊,那攬月怎麼了?”暝擁陽又開始擔心,夜攬月最是寵玄如意,肯定不會讓别人用鎖鍊鎖着玄如意。
“我覺得我要說了,夜攬月神醫要逼我戒酒了。”寒北影扣扣自己的臉。就那麼看一眼。
暝擁陽雖然二了吧唧的,但又不是傻。急忙發誓:“老爺子放心,我絕對不會說是您說的。”
然後又覺得這麼說不妥,又說:“放心,您跟我讨論這件事的事,外人絕對不會知道。”
然後又一指還候着的丫鬟:“你,要敢把這件事說出去,到時候看老爺子怎麼收拾你!”
表情算不上兇惡,但是很正經。
丫鬟内心白眼:你們多癫啊。
丫鬟表面鄭重:“除非公子問,我絕對不說。”
暝擁陽和寒北影同時點頭啊點頭。
暝擁陽就是一轉身,看寒北影,期待又擔憂着等着寒北影繼續講。
“當時啊,人一身的傷。”
“怎麼弄得?”暝擁陽心就提起來了,夜攬月雖然不像雪扶蘇那樣怕疼,但哪個正常人會喜歡疼呢。而況夜攬月最讨厭髒了。
“被那個女人抽的呗。”寒北影說到這兒就一白眼。
暝擁陽不可置信,暴怒:“那人哪呢?我撕了她。”
“不用你,夜攬月自己會教訓。”寒北影說。
“攬月隻是輕功好,并不會功夫,不然他怎麼會受傷。”暝擁陽睱眦欲裂。
“你先冷靜點,你覺得夜攬月怎麼和末寒認識的。”寒北影說。
“所以說是你們幫忙了嗎?”暝擁陽鎮定了一些,讓自己冷靜,問。
寒北影點頭。
“這算是幫他挽回臉面吧。”暝擁陽有些不确定。
“反正他會自己找回臉面。”寒北影說,說完還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當年究竟是怎麼個情況呢?那個小姐是當地最大的江湖門派掌門的獨生女,一天天嚣張跋扈,善妒惡毒,欺女霸男。看見比她漂亮的姑娘就要撕她的臉,看見她喜歡的東西或者是人就強搶回去,那天,她就是看上清冷疏離的玄如意,還要駕鶴。夜攬月自然不願意,玄如意是靈物,也很傲氣,受不得這份折辱。
那位大小姐可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主。
而況夜攬月的長相正是會讓那位小姐感覺到威脅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