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高的高手教你,你的蹴鞠基礎越好。”曲眜勸她。
沉故彎腰拿了球,然後就離開。
“怎麼就這麼走了?小姑娘别這麼警惕!”曲眜還是保持着最後的體面,沒有追上去。
花惜酒則是看了一眼,不理解的跟曲眜說:“你喜歡的是這種的嗎?還是你的審美因為她改變了?”
曲眜也大方的直接跟自己好兄弟說:“自然不是看上她了,這丫頭這麼彪悍,隻是通過她去認識罷了。”
“我莫名懷疑她已經明白了。”花惜酒說。
“我知道她也能夠猜出來一些,但除了她我好像沒有其他見到人的機會。”曲眜一個白眼。
“我現在好奇了,究竟是什麼人把你迷成……”花惜酒說到一半不知道怎麼說,畢竟曲眜之前沒有喜歡上任何一個人,也不能确定他對于那個人究竟喜歡到什麼程度。
“長得特别漂亮,眉毛彎彎的,眼睛亮亮的,平時冷淡甚至帶了一些高傲,笑起來卻特别溫柔。”曲眜一講起那個人就滔滔不絕。
好了,現在花惜酒确定了,無論之前曲眜喜歡過别人沒有,但這個他是真喜歡啊。
現在聽了曲眜的描述,花惜酒反而對這個人充滿了好奇。
為什麼是用反而這個詞,因為聽曲眜描述的人越好,到時候那個人卻沒有那麼好,或許就有一些飯後談資了。
曲家除了沒有野心什麼多好的小少爺,竟然喜歡上個這樣的人?
不過,現在在這麼個姑娘後面做個小尾巴真的是曲眜這個厚臉皮也沒法子跟過去。
花惜酒則是注意着小姑娘的腳法,但是一細看,這姑娘腳挺大啊她沒有纏腳,嗯,跑步也穩。
“怎麼盯着人家小姑娘的腳看啊?”曲眜跟扇傻兒子一樣拍過花惜酒的後腦勺。
花惜酒不高興,但他不可能明說。
“哈哈哈,不就是感到好奇嗎?”花惜酒輕輕的揉了揉自己被拍疼的後腦勺,和曲眜打着哈哈。
“沒纏腳有什麼的,盯着也未免太不禮貌了吧。”曲眜不在意。
“隻是覺得這個年紀的姑娘應該會少有幾個不纏足的吧。”花惜酒心裡不屑,面上不顯。
“所以,你覺得這可能是身世的關鍵詞?”曲眜當場來了精神。
花惜酒心裡嗤笑,面上依舊恭順:“确實大緻可以猜出來,這個姑娘啊!一看就是風吹日曬才造就了這樣的皮膚。什麼樣的人會天天風吹日曬。不過就武人和農民,但公子你也練功夫,她又不想是會武功的人的骨架,所以應該是個農家女孩。”
花惜酒頭頭是道的分析。
曲眜那麼認真的聽。
看見曲眜這麼認真,花惜酒不由得心裡嗤笑,回去就把這個消息告訴其他人。
繼續分析:“她又穿的精緻貴氣。這麼認真的态度,肯定不是什麼小情人的關系。”
不得不說兩位小公子的愛情觀都一樣的小孩子。以為喜歡她就給她最好的一切,殊不知,口上說最好的一切實際也用不了太多心思,欲望一樣可以換取這些。
“那如果真的很喜歡她,一定不敢完全把他放在一個這樣的環境。”
“哪樣的環境?”曲眜打斷。
“就很多男人,而且可能會與男人有肢體接觸的地方。”花惜酒指指這片蹴鞠場。
曲眜點了點頭,如果自己得到自己喜歡的人,肯定不會讓他一個人去可能與其他人有肢體接觸的地方。要是他執意要來,怎麼也得配上很多的守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