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沐在馬車上氣的破口大罵:“呵,我真跟個傻子一樣,屁颠屁颠給人送傘去了,結果呢,結果呢,人家根本不領情!我就沒這麼無語過。”
“好了,木沐,他就是呆而已。”陳茈璃安慰。
水木沐還是氣,好幾天不理白銘陌,而三四天,白銘陌送來的傘完全不一樣了,傘骨明顯加固過,傘面也換成了漂亮的滴着雨的葉子。傘墜也是一個晶瑩剔透的水滴狀珠子。
水木沐:“我的傘呢?它是誰的啊!”
不過水木沐很喜歡就是了。
又比如,有一次水木沐和白銘陌逛燈會,猜燈謎,沒有得到頭籌赢得花燈,水木沐感覺有些挫敗。
當然赢得頭籌的那個人也是實至名歸啦,是太學的曲眜公子。
但那個人特别讨厭,拿起一個隻插着兩隻樹枝的花瓶,還滿不在意的說,還以為這枝是才是頭籌。
主辦方問他那花燈呢?
曲眜特别不在意,說,那邊那個小姑娘好像很喜歡,給她吧!
水木沐當時特别生氣。覺得受到了恥辱。
但白銘陌卻是特别溫和,完全不在意,還跟曲眜道謝。
水木沐當時覺得他丢臉,不想理他,直接轉身就走。
白銘陌不明所以,連花燈都不顧了,直接追了上去。
水木沐本來就不在意自己的形象,現在更是在氣頭上,大步流星。
白銘陌小跑着,輕輕喚她:“木沐,怎麼了?”
水木沐不理他,繼續往前走。
白銘陌攔在了水木沐面前,不死心的追問:“你究竟怎麼了?”
水木沐先送了他一個白眼。
不說根本解決不了問題,之前水木沐不高興了就委屈的自閉,但之後被夢含苡教育了。
水木沐跟他說:“那個曲眜的行為真的很侮辱人。”說到這的時候,水木沐都氣的跺腳。
“然後你又過去接,弄的我好像多想要那盞燈一樣,沒錢買,要人家不要的。”水木沐說着說着很委屈,眼淚一滴一滴落了下來。
水木沐感覺到自己哭了更羞憤了。
白銘陌見她哭了急忙哄。
但白銘陌一哄,水木沐感覺自己無緣無故的鬧脾性更令人生厭了。于是眼淚落的更大滴了。
白銘陌想把她擁進懷裡,水木沐卻是推開了他,聲音哽咽:“不好意思,我就這樣,你讓我哭一會兒就好了。”
“木沐,抱歉,是我的問題。”白銘陌在一步距離輕輕安慰水木沐。
“哪裡是你的問題?”水木沐委委屈屈,嘴也撅起來了。但水木沐想,她應該是很幸福的。
“之後我絕對不會這麼做。”白銘陌跟水木沐保證,用袖子輕輕的給水木沐擦眼淚。然後又以特别輕柔的聲音說:“你還想不想要花燈,我可以給你做。”
水木沐懵懂的看了白銘陌。
她何德何能讓一個人這麼哄自己。
“好,你給我做個花燈。”水木沐面上還留着淚水,随即勾起嘴角,彎了眼睛,恢複平時自信古靈精怪的才女模樣,說:“做的不好我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