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啊!”南澈尋嘴角翹起,像是找到了一個新朋友。
“诶,對了,你的眼睛裡是不是也有東西啊?”南澈尋沒有在湊到他耳邊說。
“什麼?這個嗎?”雪扶蘇摸摸自己紫色眼睛外眼角的一塊凸起。
“嗯,就是這個。”南澈尋說。
“這是什麼啊?”蕭月不理解為什麼會長這東西。夜攬月目光裡也帶了些好奇。
南澈尋抿唇,他剛剛就發現雪扶蘇比那人的紫眸的顔色更深。雪扶蘇的的如同紫水晶般瑰麗,而他的那個眸子是灰紫色,與另一灰色眸子顔色差異并不大,很和諧。如同蒙了灰塵,卻并不灰敗,也如同暮山紫般溫和。
“是不是你眼角的這個東西導緻了你眼睛的紫色啊?”南澈尋聰明的猜測。
“嗯的。”雪扶蘇摸着自己的紫瞳眼角的那一處凸起。
“他的這裡是我給切下去的,我也可以給你切下去。”南澈尋說。
“啊?!”雪扶蘇大驚失色。
“沒事的,不會對眼睛有任何影響,留疤也特别小,看不出來的。”南澈尋安慰他。
雪扶蘇還是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怎麼也不讓南澈尋看到自己的眼睛。
“不行,不能動。”雪扶蘇慌亂。與此同時,他似乎也明白剛剛南澈尋問這個凸起與瞳色的問題了,所以呢,自己兄長可能是因為凸起被切下,導緻瞳孔顔色偏淡。
“所以呢,切出來的是什麼?總不能割下來個肉瘤子吧!”雪扶蘇問。
“你覺得你這麼個形狀,可能會是肉瘤子嗎?”厲殇彌無語,态度倒還算平和,沒有吹胡子瞪眼。
雪扶蘇也覺得自己說的似乎不太好,抿唇不再說話。
而且,确實如厲殇彌所言那塊凸起并不是圓形,而是偏菱形。
“中間是硬的,四周感覺是水,但又不會流動那樣的狀态。”南澈尋回答。
“可能随着長大這個也會有所變化吧,現在應該是全固體。”厲殇彌說。
“好了,先不說了,診脈吧,你把心情平複一下。”蕭月說。
“好。”雪扶蘇應下,做了幾個深呼吸。
蕭月先放了一脈枕,棕黑色的脈枕,中間有孔。屈手指,以指關節敲一下榻上的木桌。
雪扶蘇會意,把手放上脈枕上,棕黑的顔色,稱的雪扶蘇的皮膚如雪如玉,而且手腕上的藍紫色的血管若隐若現。雪扶蘇的手指和指關節也沒有什麼顔色。手心平整光滑,紋路淡淡的,根本沒有嵌進去,四周也沒有粉色,整隻手都是白色,都不像是人的手,而是用白玉雕刻出來的。
蕭月手指放在雪扶蘇的手腕上,蕭月的手指和雪扶蘇不一樣,他的手指頭帶着粉色,指甲上也蔓延着粉色。
蕭月對于雪扶蘇的身體大抵是有了一個大緻的推測。
然後他又蹲下,去觸碰雪扶蘇的膝蓋。
他用力摁壓某些地方,雪扶蘇臉色一變,緊皺眉毛,咬住下唇,手指也不由得攥起下面的布料。
“疼不疼?”蕭月問。
“疼……疼。”他張開嘴就帶了些悶哼。他的唇因為剛剛的咬唇而帶上了顔色。甚至帶了些水潤。
“你們怎麼還在這呆着。”蕭月看着其他幾個人。态度很平和。
“我們留下來觀察不可以嗎?”這句話由南澈尋這個直腸子說出來。
“你覺得呢?”蕭月問雪扶蘇。
“要不還是算了吧,太丢人了。”雪扶蘇瓷白的耳尖染上绯色。
“哦。”南澈尋有點失落,但也情緒正常,也沒有胡攪蠻纏。
“可以讓撒雲雲留下來陪我嗎?”雪扶蘇抿唇,猶猶豫豫的拉蕭月的袖子,绯色逐漸蔓延了整個臉頰。
“嗯嗯,你決定。”蕭月點頭。
“謝謝。”雪扶蘇的眉眼輕彎了一下。
“好吧,我們就出去了。”南澈尋率先出去,夜攬月也出去了,厲殇彌看了雪扶蘇一眼,也出去了。
蕭月說:“脫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