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陷入恐懼,輕輕呢喃:“嗚嗚,岘撒雲真的好乖的,也不煩人,還可以照顧人,我完全沒有競争力。”
“不是,這誰啊!”長垣眯着眼睛看暝擁陽。
暝擁陽聽聲音沒有怎麼在意,但一擡頭,看見一個道士,沒有什麼感覺,隻是轉身就跑。
長垣往前幾步,想去抓暝擁陽的肩膀。暝擁陽一下子躲了開來。
“你在躲什麼?”長垣厲聲質問。
“你追我啊,我怎麼不跑。”暝擁陽兇巴巴。
“是你先跑的,然後我才去追你,你現在還在這兒颠倒黑白。”長垣明明是很委屈的語氣,但表情卻很惡劣。
暝擁陽眯眼,他對這個人的感官很不好。
岘撒雲看看暝擁陽又看看長垣,然後特别委屈的繼續看長垣。
他眼裡的意思就是,你怎麼這樣啊?我帶你過來,你和我朋友吵架。
“诶,抱歉抱歉。”長垣面對岘撒雲,到帶了些不好意思。
“但你不好奇他為什麼看見我就跑嗎?”長垣又立刻換了一副惡劣的面孔。
“對啊!你跑什麼啊?”岘撒雲雖然害怕那個惡劣的表情,但也很确實被長垣挑起了好奇。
“你怎麼反問起我了?”暝擁陽立即炸毛了,“不是,你不相信我,你去聽從他的,你看看他那個表情他像好人嗎?”他簡直氣的跳腳,指着長垣的鼻子。
岘撒雲有些慌,确實,自己剛剛的情況确實不太麼對勁。怎麼好奇就要勝過恐懼一籌呢!自己本來就是一個特别膽小的人啊!
“你……”岘撒雲看向長垣,他想問他是不是給自己下了什麼降頭嗎?但這種問題怎麼問的出口。
“不是下降頭,不過确實當時使用了一點小方法。”長垣實誠。
“你這個僞君子,你幹了什麼?”暝擁陽不幹了,質問長垣。
這時候,夜冰出了門,嚴肅的掃視了那麼一圈人,壓低聲音開口:“暝公子,請安靜。”
暝擁陽一下子蔫兒了,不在說什麼?
他又好奇的看岘撒雲長垣和蓮幻雲。
岘撒雲他是認識的,畢竟也在北國待在了很多年,看長垣,一個道士,看蓮幻雲,覺得是個貴公子,家境應該跟公子差不多,甚至家教更加嚴苛。
“公子們是來找人的嗎?”夜冰問。
“厲殇彌厲公子在吧?”岘撒雲很肯定的說。
“在的,您要進去找他嗎?”夜冰還算恭敬。
“他現在忙嗎?”岘撒雲抿唇問。
“忙吧。”夜冰的話有些猶豫。
“那,從這裡等會兒?”岘撒雲詢問蓮幻雲和長垣。
“您們要不要進去等?”夜冰邀請。岘撒雲看蓮幻雲,詢問他的意見,他才不要看長垣呢,萬一又被下降頭呢。
“我們還是不打擾了,從外邊等吧。”蓮幻雲很溫和。
夜冰恭敬,然後回了門。長垣看了一眼蓮幻雲,再看了一眼夜冰回去的方向,似乎不滿意他的态度。
然後就見到夜冰帶着三個人出來,那三個人,每個人都搬着一個小胡床。
他溫和的請三人坐下,看都不看暝擁陽一眼。
岘撒雲先和夜冰和搬胡床笑眯眯的道謝。然後同情的看向暝擁陽。
你看看你,混的真慘。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
你不安慰我也就罷了,你還嘲笑我!
你别飛眼刀啊!我幹什麼了,你就兇我!你個戀愛腦,就你這個沒腦子的樣子能追到人!
我腦子怎麼了,我這個腦子說第二沒有人說第一!
但你是個戀愛腦,你一看見某人你腦子就沒了,在聰明又怎麼樣!
“咳。”長垣清了清嗓子。
兩人都轉頭看長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