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攬月清冷,蕭月溫婉,雖然溫婉這個詞用在男人不太麼好,但知道很适合他。
夜攬月是破冰的蓮花,蕭月是帶着露水的白花。
而确實,夜攬月比較貴公子氣派,人也冷冷清清,一挑眉都帶着對世俗肮髒的厭惡,一譏笑就帶着對塵世庸碌的諷刺。而蕭月經常笑,笑起來還有梨渦,看起來分外好欺負,又很親人。他頭上那些鈴铛叮叮當當的,又給他加了幾分俏皮,而那些鈴铛又明顯是苗族的特征,帶着不寒而栗的荒唐。但又被他那順直的頭發中和,顯得很乖順。
“你們是不是不在一起長大?”南澈尋發問。
“嗯。”夜攬月回答的很簡略。
“我是跟着娘親,渃渃是跟着父親,不過你怎麼怎麼知道的?”蕭月溫溫柔柔,帶着疑惑。
“就感覺啊,你們感覺性格不一樣,應該是生長環境不同吧。”南澈尋直接說。
“嗯,不過你知道的原因是之前我們說過吧。”夜攬月點點頭。然後擡下巴指那些草藥,示意别讨論這些有的沒的,别忘了本來要幹什麼。
“哦,你們說過了,啊——我都忘了。”南澈尋抱頭。
“我也忘了,是我說的嗎?”蕭月捂嘴。
“對,就是你說的。”夜攬月正色。
其他三人也回歸正題。
而外邊小才女們看見暝擁陽如落敗的公雞樣出來。
“怎麼了,是不是不在這裡?”
“那怎麼進去了這麼長時間?”
“要問問嗎?”
“無論是裡面沒人,還是裡面是他,他這個樣子怎麼也是被傷到了。現在問會揭人的傷疤。”
小才女們經過一番讨論,決定什麼也不說。
“他喜歡乖的,不煩人的。”暝擁陽委屈。
小才女們面面相觑,他既然就直接告訴了她們。
“他已經把方向給你了。”水木沐是一個直性子。
“也可能是找一個反方向要拒絕你。”既然水木沐說了,常楓落也指出了自己的猜測。
常楓落剛說了這一句話,就感覺到胳膊上一痛。果然,是來泷漣在掐她。好吧,是她說錯話了。
“沒關系,不一定的。”來泷漣安慰,“還有很多可以改進的,他一定可以看到您的努力。”
“我應該謝謝你的安慰嗎?”暝擁陽更加委屈。
來泷漣不知道怎麼安慰這隻被傷了心的大狗狗了,哄不好了,誰弄的誰哄去。
“我不是說我不願意為他改變,我隻是怕我改變了,變得不粘人了,就跟他遠了,就更沒有可能了!”大狗狗繼續委屈。
“那,你有什麼打算呢?總不能從這裡癡癡的一直等着吧。”來泷漣這麼跟暝擁陽說。
“那我就從這等着!你真聰明!”暝擁陽眼睛亮了,“他以我窺探之名将我逐出,但我在外面就不會涉及此罪行。”
大狗狗一下子看見了狗骨頭,這個人都寫着興奮。
“好吧,您從這裡等着吧。”來泷漣無奈。
“嗯。”
“我們離開嗎?”
“離開吧,在這呆着不大麼好。”
“那,公子,我們就離開了。”小才女們和暝擁陽告别。她們不想在無意義的待在這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看見劇情的發生。
暝擁陽與她們告别。
“那,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嗎?”水木沐看向沉故。
“都好,都可以。”沉故随性。
“沉故這意思啊,是看出你的别有用心了。”來泷漣笑話水木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