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怎麼了,醫者就成了弱者的代名詞了!”厲殇彌也跟蕭月鬧,“我這個一米九又會武功的不是醫者了?那我退出神醫組?”
“诶诶,你怎麼抓人漏洞呢!”蕭月不滿。
“沒事,你退出,我們把父親拉過來湊齊神醫組。”
“诶,加上你們的父親的話,也要加上我師父。”南澈尋為自己的師父争取名額。
“好好好。”夜攬月附和。
“遊戲繼續。”
“這次小酒又是國王哦!”花惜酒舉起自己牌。
“好的,小酒國王,你有什麼吩咐。”菥沐半道半是寵溺。
“我看看那個尴尬情話。”花惜酒指指點點。
然後,衆人受到了嬌妻文學的巨大沖擊。
尤其是那些叔味十足的寵,幾個人都不知道擺什麼表情。
“就這個,深情流露的說。”花惜酒笑的合不攏嘴,直拍大腿。
“那你覺得幾号來?”菥沐半道問。
“嗯。2号。”花惜酒猶豫了半天,說。
“誰是二啊?”南澈尋東張西望。
“反正不管誰是拿到了2,你這個人才二。”花惜酒跟他鬧。
“小酒沒禮貌呢!人家再二不二的也是神醫,你二也沒有什麼頭銜。”秦賀醍斥責,但又沒有那麼嚴厲。
“别管誰2了,我最2。”厲殇彌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二号啊!”其他人看他。
“嗯。”厲殇彌,蔫。
“好可憐。”其他人表示同情。
“呵。”厲殇彌,想死。
“來,讀吧,不用再前面,挺直背,加以感情。”花惜酒大方。
厲殇彌深吸一口氣。開始用心朗讀。
雖然他努力把自己的聲音調整,語氣也像一個慈祥的長輩,但這話真的油啊!幾個人都不由得扣出三室一廳。
但之後,看厲殇彌的臉色也不由得笑出聲。
秦賀醍提議:“你應該用老年人的聲音。要是在帶點顫音。”然後他一擺手說:“诶,這就絕對不油了!”
“那就是老年人的封建了。”虞決杠。
哄堂大笑。
厲殇彌面對他們的笑,視死如歸。
“下一輪。”厲殇彌擺手。
再次洗牌。
這次沒有一個人拿到了鬼牌,衆人還好奇呢!
“沒有人拿到鬼牌嗎?”菥沐半道問,又帶了幾分驚詫。
“所以鬼牌歸你。”虞決說。
“那,我可以過分一點嗎?”菥沐半道這麼問。
“你要這麼說我們就……”虞決也不知道怎麼說,臉色不是特别好。
“就是,你要是不說,我們還可以當做你無知,你說了過分,你都知道了你還要這麼做!”夜攬月教訓。
“是啊!你不說還好,反正也是一場夢,就當是一場夢。”花惜酒輕哼。
菥沐半道委屈,但她知道自己有錯。
“那來一個簡單的吧,憋笑挑戰。”菥沐半道換。
“憋笑挑戰?”花惜酒好奇。
“兩個人對視其他人逗弄,就憋笑,誰先笑誰輸。嘴裡要含水。”菥沐半道說。
“這樣啊,誰來啊?”夜攬月問。
“這樣有些不公平啊?有些人笑點低笑點高的。這個就不對啊!”厲殇彌指出不公平。
“沒事,反正也是遊戲,沒有什麼懲罰。高興就好嗎。”蕭月滿不在乎。
“好吧,那誰和誰?”厲殇彌問。
“剛剛沒有叫過幾号?”菥沐半道問。
“你是要沒叫過的人,還是要沒叫過的号。”秦賀醍問。
“自然是沒叫過的人,但這個不就是個叫号的遊戲?”菥沐半道之前制止了花惜酒的叫人,自己要是破壞規則,讓别人怎麼看。
“随便吧,5号與6号。”菥沐半道不多做要求了。
“誰是?”
“有我的份。”虞決說。
“另一個是誰。”現在厲殇彌還沒有上過場吧,所以都看着他。
“不是我,怎麼光看我啊?”厲殇彌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