菥沐半道笑:“你想有就有。”
然後漂亮的琴連帶着桌子椅子一起出現。一張七弦琴,琴尾尚留有焦痕。
夜攬月細細看,震驚:“這是焦尾嗎?”
“秦大哥的這個要求太簡單了,一點也不好玩。”花惜酒抱怨。
“那你還想怎樣?”蕭月護短,面對花惜酒的目光帶了一些不善。
“那怎麼也來個倒立撫琴吧。”花惜酒出難題。
“你這兒強人所難呢!”蕭月那叫一個氣,站起身和花惜酒對峙:“你這還不如用腳撫琴呢。”
花惜酒一拍桌子起身。
蕭月以為他是要和自己吵架呢。
菥沐半道也擺手,但還沒說話,就聽花惜酒特别認同的聲音。
“這個方案好啊!”
蕭月驚。
夜攬月也說不出話。
随機蕭月就說:“你又不是國王,你亂下什麼指令。”
花惜酒不在意,看看菥沐半道。
菥沐半道也是說:“這局秦将軍是國王,他已經下達命令了。”
蕭月挑釁的看了花惜酒一眼。
夜攬月也松了一口氣。
花惜酒根本不在意。
于是夜攬月安安穩穩的度過了第一局。
他素手拂過那古味猶存的琴,因為是焦尾,他彈了首比較悲涼的曲子。
餘音袅袅,回味無窮。
第二局開始。手裡的牌飛出去,回到空中洗牌。然後從右往左飛。
各位翻過來看了看,花惜酒露出得意一笑。
隻見他把牌翻過來,是鬼牌。
“這局小酒是國王哦!”花惜酒晃晃自己手裡的牌。明晃晃的炫耀。
“嗯嗯,小酒的命令是什麼呢?”秦賀醍捧場。
“那,上一局未完成的。夜神醫來用腳指頭彈琴。”花惜酒笑。
夜攬月不可置信。
蕭月先說:“國王不是應該指的是數字嗎?指人有什麼意思?”
“确實,是說幾号而不能指人名。”菥沐半道不好意思的看向花惜酒。
花惜酒毫不在意。
他滿不在乎的說:“4号。”
夜攬月把牌翻過來:“讓你失望了。”他的牌是7。
蕭月卻是黑了臉,翻過牌來,正是4,
花惜酒淺淺的微笑。
蕭月快氣死了,他感覺花惜酒就是故意的,但他也不是輸不起的人。
用腳撫琴是之前他說的。這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會彈琴嗎?”南澈尋問旁邊的夜攬月。
“也許他用腳彈的比用手彈的好。”夜攬月小聲。
南澈尋不可置信:“你們不是同一個家庭嗎?”
“這東西,跟天賦也有關系,一會兒啊!聽我的,把耳朵捂上。”夜攬月一擡下巴。
南澈尋不解,但他很願意聽取别人的意見。
蕭月把琴放在地上,坐在凳子上,把鞋襪都脫了。
花惜酒嘴角笑意放大。
夜攬月心中暗歎:造孽啊!
随着蕭月的腳趾的動彈,就算蕭月的腳指頭再漂亮,也不比手指細長靈活。
蕭月自信滿滿。
花惜酒覺得他這麼自信,是不是早有把握,這個就不好玩。